显然徐安真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在射击这件事上居然很有天赋。除了每周固定安排的打靶日之外,他的训练还包括其他一系列课程,大多数都是魏玠亲自Cao作的。
与此同时,徐安真应该考虑读大学的事了。
他倒是没想到这事来的这么早,内心深处甚至很抗拒。考上大学倒不是什么难题,因为魏玠放话说无论他看上哪所大学,他都能把徐安真弄进去。
问题是徐安真不想离开家。
他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要离开魏玠,哪怕是在对方安排下,也仍然有一种失衡感,不敢轻信。好在距离升学还有一段时间,他可以好好考虑,也有时间接受。
除此之外,训练的一切都不错。他的起点比别人高很多,甚至连魏聿也有点嫉妒,有时候魏玠带他出去参与一些事务,虽然只能看着,但徐安真耳濡目染,就在这种不寻常的经历里习得另一种手掌权力的镇定。
有一两回他差一点就要碰上魏玠处置什么人的场面,走进铺着黑色地毯的办公室的时候两腿发软,心情恍惚,和拖着套了麻袋看不见面容的尸体的那些人擦肩而过,然后勉强的关上门,回头去看站在房间中央的魏玠。
这不是任何一个熟悉的环境,室内甚至还有没有掩饰好的硝烟味,徐安真关好门就扑上去,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急不可耐的把自己贴在对方身上,甜丝丝颤巍巍开口:“daddy……”
他也说不上为什么因为摆在面前的事实而浑身颤抖,开始发情。或许是他从没有真正见过不色情不暧昧,反而十分具有威胁力,轻易能够掠夺别人生命的魏玠吧,那种令人战栗的权力也可以是最好的春药,只要想着对方那冷漠的表情和无情的心,他就躁动起来。
“下次让我看看好吗?我想看看你用枪的样子,也想看看你……嗯……”还没说完这句大胆的话,男人就把他搂进怀里,往后面的休息室带。
在战后的废墟上做爱,在刚刚征服的领地上做爱,是一种差不多的感觉,肾上腺素横冲直撞,多巴胺也赶来添乱。徐安真迫不及待的被推倒在床,男人扯下他紧绷在屁股上的牛仔裤,隔着内裤抠挖他shi淋淋的小xue,直到纯棉面料也让他忍受不了之后才从狭窄的rou缝里拉出吸饱了水的布料,拨到紧贴一侧大腿的地方。
男人在他面前缓缓拉下裤链。徐安真伸出手去讨好般撸动,眼看着那微微上翘,弧度显得十分狰狞的性器兴奋起来,直挺挺,沉甸甸的在自己手里怒张,随后松开手掰开自己雪白的tun瓣,摆出一副牝兽求欢,毫无廉耻,只知道讨好雄性的姿势:“我好了,可以了……插我……”
他其实很少自主的说些yIn词浪语,但却并不是不会,尤其在长久的言语羞辱和调教下,很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刺激到男人。
这时候两人的情绪并不适合缠绵悱恻的前戏,于是魏玠也没说什么,相当粗暴的从徐安真的胸罩里掏出一个被捂热了的安全套,撕开包装将里面的润滑剂倒在男孩被早先性爱剥开的xue口上,看着亮晶晶的痕迹一路蜿蜒,四处流开,没入嫣红shi热软rou深处,随后将自己沉重的gui头压在上面,缓缓刺入。
男孩咬着嘴唇被他压在身下,一副任由使用的模样,又虔诚,又yIn贱。他的手掌从男孩的上衣底下往上摸索,探进只有两片蕾丝的胸罩里,掐住男孩的ru头扭拧,同时用力捅进男孩身体里。
润滑剂和情动后分泌出的yIn水让插入几乎势不可挡,徐安真咬不住嘴唇,憋出一声幼软的叫声,本能的向上挣动,同时用软嫩小xue死死夹着男人无法松开,上身挺起,不自觉迎向男人的双手,把一对娇小ru房都落入男人掌中。
ru头被拧,又痛又爽,下身也是一样,说是痛苦也不是,但又并非单纯的快感,让刺激愈发鲜明彻底,无可抵御。
“小贱货,喜欢这样对不对,看看你,又shi又热的一张小嘴,nai头也硬了,这么喜欢被强jian是吗?用nai子藏套子是不是让你这一天都想着挨Cao啊?下回塞在你的小屁股里怎么样?或者含在嘴里,让你一天都不能说话,期待着我拿出来Cao你,不敢喝水,不敢张嘴,因为你不敢被人发现,也不敢不听我的话,对不对?”
硬起来的nai头被用力拉扯扭拧,充血的ru头被如此对待,连着ru晕都酥麻爽痛,下身被反反复复尽根深捣,yIn水一阵一阵横流飞溅,徐安真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包括耳廓,ru头,小xue,都好像在被Cao一样,神经被高高吊起凌空腾飞,身体只剩下飘飘欲仙在快感中沉浮的可能,连一丁点的自主性都没有。
徐安真被调教的时间太长,性爱中的疼痛对他而言已经不是纯然的疼痛,敏感的nai子无论被怎么对待都会迅速转化为快感,细嫩肌肤渐渐泛红,ru房从根部开始被挤捏,很快连里面的rurou也开始发胀发酸。他胡乱的抓着自己的大腿,手指在渗出的细汗上打滑,为了更紧的抓住自己,不得已将手指深深陷入腿根软rou,又艰难,又yIn浪。
男孩被粗暴野蛮的占有逼出更多春情,好像臣服在单纯的强权之下,明明是彼此心甘情愿的交媾,感觉却像是被强jian那么激烈,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