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真走进步入式衣橱里。
这个地方有点像是色情版的童话世界,不是平常他换衣服的地方——虽然原本他和魏玠是分开睡的,每人房里都有一个衣帽间符合逻辑,但是现在睡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再分开睡几乎是不可能的。
有时候徐安真在自己的床上穿着女学生制服,裙子推到腰上,被Cao到一塌糊涂,有时候又在魏玠床上骑着对方直到自己差不多昏厥。不知道为什么,徐安真就是知道魏玠喜欢把自己扔在他那黑色的丝绸床单上的时候nai白肌肤和黑色背景的反差。
而且那是男人的床,有一种标记的意味。
徐安真咬着嘴唇在情趣内衣和角色扮演的制服之间选来选去,思索着到底哪一件才算是最具诱惑力的。
最近魏玠工作很忙,他们见面的时候不多,半夜里魏玠回来会抱着他睡,或者在他大腿缝里射出来。徐安真一方面觉得寂寞,一方面开始想要使坏。
他刚到魏玠这里的时候是很乖巧的,现在已经开始挑战男人的神经,或许过上两年就会迫近男人的底线。
然而好久没有亲热过了,徐安真忍不住了。
他选了一件纯白,但材质半透明的裙子,修身的设计暴露出上半身的绵软曲线,男孩对着镜子调整,把大半个小nai挤出深V外,里头同色的半透明蕾丝胸衣里露出红润ru尖。他爬到魏玠床上,把自己埋到被子下面,忍不住想这像是新婚之夜的小新娘,由此想到男人曾经说过要和他结婚。
那是情动之际的要求,但是徐安真答应了,他内心确实生出复杂的渴望。
男孩闭上眼睛,缩在被窝里,慢慢带着挥之不去的些微燥热在情人的床上睡去。
半夜魏玠回来,打开灯之后吃了一惊,一面扯开领带,一面掀开被子,观察自己床上长出来的这颗嫩生生的小蘑菇。徐安真被他的动静惊醒,迷迷蒙蒙揉着眼睛,软绵绵的伸出一只脚勾坐在床边的男人:“你回来啦?”
说着,扭动身体,小狗一样翻过去趴在床单上,故意摆出个翘着屁股的姿势:“喜欢吗?”
男孩身上的半透明蕾丝睡裙遮不住光洁如玉的后背和翩然欲飞的蝴蝶骨,更遮不住撑开两瓣tunrou的玻璃肛塞。魏玠坐在床边,一手捉住男孩勾着自己大腿的脚,另一手捏着软软屁股rou拉开,仔细看被润滑剂弄得shi淋淋的玻璃肛塞和被撑开的濡shi屁眼。
男孩身上除了这条裙子就没有任何蔽体之物,又趴在床上自然分开两腿,透明的玻璃肛塞撑开后xue,里面chao红蠕动的rou壁就这样被看得一清二楚。魏玠轻轻把玻璃肛塞抽出一半,水性润滑剂被带出来,男孩的大腿内侧也被弄shi,脸埋在枕头里随便他弄。
这只小屁股滋味如何,魏玠是最清楚的人,只是看着如何紧紧咬住玻璃肛塞不放的就清晰回忆起男孩在自己怀里的媚态。
这时候已经接近午夜,窗外送来丁香树的香味,穿着白裙子藏在自己被子里的小新娘像是穿上羽衣的仙女,一副纯洁天真又娇弱的模样,引人入胜。如果不是男孩始终试图用脚尖勾引他硬起来,魏玠几乎信以为真。
他伸手扯开领带和领口,俯身压住男孩,又把抽出一半的肛塞按进去,男孩闷哼一声,后背拱起贴着他胸口,扭过脸来望着他,怯怯的模样:“daddy……”
声音又轻又绵软,一副撒娇的样子,魏玠借着润滑剂揉捏他的屁股和大腿rou,让男孩的腿分得更开,让自己的大腿挤进男孩双腿之间,若无其事低声说话:“怎么?想我了?”
这根本是明知故问嘛,他都多久没有真的和徐安真做爱了,两人甚至连见面的机会也不多。要不然徐安真也未必有这个勇气主动求欢,彻底到这种地步。
他被按住之后过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溜不出去了,只好待在魏玠手掌心,被摸得一阵一阵发抖,强撑着回答:“是,是的,我好想你,daddy。”
男孩就是有本事把一句色情的话说得纯洁又诚挚。魏玠静默一会,把他翻过来,埋在男孩肩颈之间好一会,才说:“我也想你。”
外头的事他一向不怎么和徐安真说,因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倒不是避讳,毕竟徐安真也很清楚自己是做什么的,有常识的人都知道干净不了。只是徐安真毕竟年纪还小,从前过的日子也不算多无忧无虑,魏玠知道自己将来还有诸多安排,徐安真终究要出去见人,要熟悉黑暗世界里的一切,现在这种日子就当是漫长的春假吧,没必要巨细靡遗的从这里开始教他。
他自己走上这条路是家族企业的缘故,倒也没有想过做别的,算是心甘情愿。徐安真就大概是没有选择了。累么,倒是不算累,因为自己愿意,辛苦也谈不上。何况现在形势好,只是没有太多时间,难免冷落独自在家的徐安真。
于是魏玠亲亲男孩脖颈,对着他修长脆弱的颈项柔声道:“最近事情太多,没有时间疼你,自己一个人有没有玩过?”
说着两根手指推着玻璃肛塞往男孩身体里面挤,那么话中到底说的是什么玩,什么疼,徐安真就不得不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