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真被吊在刑架上。
他在被吊上来之前根本不知道刑架其实也是可以移动的。他现在跪在高背椅对面,高高撅着屁股,小臂在身后被皮质束缚带捆在一起,连手指头也很难动弹。更要命的是他的两条腿被不锈钢和皮带组成的分腿器固定,直不起腰来,也动弹不得。
高跟鞋东倒西歪,被他渗出细汗的脚胡乱的套着,他紧紧夹着屁股里面的兔尾巴肛塞,看着男人从身后转到面前,把他的项圈上的链子缩短,固定在了高背椅的一条腿上。
他现在是因为乱撒尿所以被缩在椅子上惩罚的宠物兔。
徐安真一边发着抖,一边哽咽着,战战兢兢抬起眼睛看着男人的脸。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渴求,像是想要好好的吸对方的Yinjing,或者让对方粗暴的把生殖器塞进自己嘴里,捅到喉咙深处那样,被对方占有,通过这种牢不可破的rou体关系来确认安全感。
他被捆绑着,虽然不冷,但到处都是被束缚的感觉,但男人却是自由的,他走来走去挑选准备一些东西的时候,徐安真总是害怕他会推开门走出去,把自己留在这里。
游戏室很陌生,徐安真说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但是他不喜欢让魏玠离开自己,非常不喜欢。他别无选择。
小兔子呜呜咽咽的恳求:“求你了,daddy,让我舔舔你,亲亲你,好不好?”
他很害怕,又害怕又渴望,在男人面前依靠着刑架悬空晃荡自己的rou体,好像邀欢一样让自己在性感内衣里亮晶晶的雪白皮rou仿佛一道波浪一样闪烁着。
魏玠俯下身来抚摸他的嘴唇,像一个英俊又邪恶的魔鬼,像是在他的心里低语:“你想要什么?”
小兔子神智迷离的往上努力攀爬,在他恶劣揉捏自己ru房的手上送出整个的自己,胡乱许诺:“给我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我什么都能做到的,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他看起来怯生生的,魏玠不禁产生一个疑问,到底要怎么宠爱他,才能叫他意识到现在即使他要逃跑,自己也不会放过他了。旋即又被这双泪眼激发更多欲望,简直等不及把他打扮好。
这只小兔子又天真又可爱,其实明明受不了那么多的,但却极力的试图说服主人,他丰腴柔软,也早就性成熟。
魏玠用大拇指玩弄他的嘴,没入艳红唇线,徐安真立刻乖巧的用舌头舔舐,用小嘴吸吮,极尽所能的提供服务。他是这么卖力,又是这么忐忑不安,小nai被捏得发青发紫,细腰无意识的扭动着,把橡胶肛塞吃得咕叽作响,里面的Jingye跑出来,打shi了灰色的兔毛,他的兔尾巴shi漉漉的,他的小xue也是。
被他吃得津津有味的大拇指终于玩够了他的舌头,男人低下头来和他若即若离的接吻,随后命令他张开嘴,把一个口枷固定好。男孩不知所措的睁大眼睛,发现这个器具令自己无法闭合口腔,也不能说话,只能含糊的发出奇怪的声音了。
药效还在他体内蒸腾出粉色的迷雾,他过了一会才意识到这样的话男人Cao他的嘴就不需要配合,也不需要通知自己了。只要抬起他的下巴,就能畅通无阻的捅穿他的嘴。
男孩为这种yIn荡的,把自己变成一个器具的想象而眼神迷离,一对小ru在男人的腿上蹭来蹭去,像黏人的宠物小宝贝。
魏玠温柔的抚摸他的脸颊,询问他的意见:“你的口水滴下来了,不懂事的小sao兔子,这样就不用考验你的口交技巧了对不对?喜不喜欢这个东西?”
男孩害羞的点头,舌头在嘴里急切的活动,试图寻找到可以吃的东西,却温顺的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有急切的呼吸声。
魏玠观察着自己的宝贝兔子,露出满意的眼神。徐安真被他看得浑身发软,又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他所有的注意力,他肯定不会离开了,被一阵强烈的幸福感占据了身心。
他其实一直处在空虚和饥渴之中,流出的yIn水能把自己淹没,滴滴答答落在两腿之间的地板上,像失禁了一样。但被男人注意着的感觉这么好,奇异的满足感一直贯穿着他。
徐安真知道在男人眼中自己是什么样的,他yIn荡,放浪,不是晚辈,也不是被监护人,而是一个可以随便摆弄的小动物。但他愿意被摆弄,被打扮,被装饰,穿上绸缎,蕾丝,羽毛,胶衣,戴上这样那样的夹子,这样那样的塞子,咬住口枷或者口塞,舔一切男人要他舔的东西,吃一切男人要他吃的东西,在任何平面上躺下来,在任何地方撅起屁股。
他能做到的,只要男人喜欢他,看着他。
他可以是任何东西,任何动物,任何人,只要魏玠让他这么做。他清楚自己在被怎么样对待,他选择了这个结果。
因为他别无他求。
但魏玠抬起脚走到他身后去了,一阵轻柔的响声,徐安真害怕起来,他含混的叫着,像只口齿不清的小狗。直到魏玠走回来,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用喜爱和宽容的语气命令:“安静。”
男孩立刻抬起屁股,在刑架上舒展自己的身体,好像一个体Cao动作,细腰低低塌陷,丰软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