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过后,魏玠就着手开始调教徐安真的后庭。
他一向没有真正疾风暴雨的对待过徐安真,一来他发育的晚,身体还不够成熟,药也没有吃完,做的太狠对身体不好,对将来也不好。而来徐安真性情不说怯懦,也因为刺激而十分敏感,那时候他还没有和徐安真心意相通,不好对他太过分,要是吓到他,对将来没有好处。
再说,徐安真多年都是处子身,没经历过性事,又太年轻,和魏玠的型号更不匹配,要是硬上多半要撕裂受伤,那就不是本意了。因此每次要么前戏漫长,替他扩张,让他自己分泌出足够的ye体才进去,要么就得多上润滑,好通畅顺遂。
后xue和前面又不一样,想尝试准备工作更多,首先就是灌肠。
徐安真没做过这样羞人的事,更不知道还有前列腺这个地方存在,尝不到甜头就要做下流的准备工作,简直抬不起头来,紧紧夹着腿跪在浴室里的垫子上,让魏玠扒开tun缝把灌肠器插进去。那里粉粉嫩嫩,是一张紧紧闭合的小口,窄的要命,渐渐灌水进去,徐安真就受不了了,抱着肚子求饶。
他浑身一丝不挂,为了不丢人不得不紧紧夹着屁眼含住肚子里的ye体,委委屈屈两眼发红,模样真是勾人极了。魏玠把他抱进怀里就感觉到他还在发抖,忍不住反反复复亲他,连他鬓角也不放过,安抚他的情绪。
头一次灌肠,不是一次两次就能结束,徐安真对当着魏玠的面排泄这回事相当排斥,但没有人帮忙他自己站都站不起来,于是也只好捂着脸自暴自弃,直到后面排出来的全都是清水,这才放过他。徐安真不知道后面还没有完,软软倒在他怀里,被抱着回了卧室。
这是魏玠的卧室,徐安真也是头一次来,和他想象中有些出入,但床单确实是黑色,他躺在上面,犹如被献祭的羔羊一样洁白无暇,简直迷人之至。
他下半身几乎都是shi淋淋的,忍不住战战发抖,一等魏玠上来抱他就马上迎过来,甚至主动张开两腿。魏玠的体温比他高,怀抱又宽厚可靠,徐安真低着头缩在他怀里,感觉到刚被打开的屁眼又shi又软,一张一合,没一会就咬住了两根手指。他的括约肌已经被折腾绵软,成了一道柔韧又紧致的rou环,却怎么都没法阻挡侵犯了。
这感觉和宫口十分类似,魏玠刚想到这里,徐安真就胡乱挣扎起来。他害羞的厉害,扭着头泪眼汪汪:“不要……”
这倒还是他头一次说不要,魏玠反而更多出一份兴奋感,压住他把沾满了润滑剂的手指更往里面探,搜寻他的敏感点。前列腺所在位置本来就不深,徐安真的尤其浅,还没怎么抗拒,就猝不及防仰着脖子小猫咪一样叫了一声,软哒哒的瘫在床上了。
魏玠顶着他那小小的凸出揉按,徐安真反应激烈,活似离了水的鱼一样张着嘴不停的乱叫,连求饶都说不出来。
这种直接的刺激对他确实太要命了。魏玠前几次都念在他还小,又不熟惯这种事,既没有插进他的子宫里去,又处处留情,徐安真只当这种事就是那么舒服,又绵延如同毫无停歇的海浪的,并未料到还能这样激烈而过分,脚趾蜷曲蹬着床单,两腿大张,把shi淋淋的下体全部暴露在魏玠眼前,好像一只yIn荡而不自知,尚且以为自己保持着纯洁的小动物。
魏玠忍不了太久,按着他的前列腺不放,同时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给自己戴上套。避孕套这个东西原本可有可无,徐安真的身体绝对没有病,魏玠自己就更不用说,但他存心要让徐安真明白这种事可以有多少种可能性,于是趁早教过他该怎么用。
徐安真的床头柜一向不归他自己收拾,里面放着什么也全凭魏玠决定,除了润滑剂套子还有些小玩具可以一一安排。他拿出一个安全套撕开,嗅到一阵蜜桃香味,顿时脸红起来,伸手摸索着要给魏玠戴上,就更困难了。他被魏玠的性器烫得浑身发软,自己又不得不捧着上下其手,努力戴上,就更觉得不方便。这场面怎么看都是他给对方做好准备好让他来欺负自己,更是羞耻。
好不容易戴上了,魏玠也不管他到底润滑的如何,反而先把男孩抱起来,示意他给自己舔舔。
这事徐安真也不再陌生了。有时候魏玠来不及Cao他,就折中玩弄他的嘴,交给他许多口交的技巧,连深喉都试过几次。他对这件事倒是没有多少抵触心理,只是嗅到魏玠的味道就面红耳赤,但还是乖乖捧起在自己身上驰骋无阻的性器往自己嘴里吃。
太大了,他吃下去很不容易,只觉得快要被撑坏,下巴发酸,舌尖也被挤得无处容身,只好在下面勉强舔一舔,主要用口腔内部挤压吸吮。蜜桃润滑剂的味道甜蜜,但却盖过了魏玠身上特有的味道,徐安真没料到会这样,只觉得越来越不满足,高高翘起屁股尽力往下吞咽的同时胡乱扭动着呜呜叫,好似受了委屈的小狗。
魏玠正玩弄他的双ru。这个地方从前只是因为发育略有不适,偶尔还疼,但现在几乎每一天都是高高肿起,内陷的ru头总是被苛责到凸出ru晕之上,发红发肿,一对娇小的nai子也红红肿肿,比往常隆起得厉害许多,一旦被摸,整个人都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