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皇后入宫之后,很快在内宫之中声名鹊起。这种夫妻内帷之中的香艳事很难传诸外,但是内宫几乎没有什么秘密。他很受宠,性情温和顺从,又娇弱又漂亮,还很年轻。
不仅宫女们照顾他的方式非常巨细靡遗,就连一向严厉冷酷的皇帝也十分宠爱他,多次在用膳的时候把他抱在腿上,也经常抛开不那么要紧的政事回来和皇后共处。
成婚前宫女内监都很怕皇帝,倒不是他算个暴君,但天威难测,魏玠绝不算脾气好的那种人。现在看着他异常宠爱小皇后,很多人倒觉得他虽然没变,但却显得很容易亲近了。
徐皇后是新嫁,对宫里并不熟悉,幸而丈夫明显喜爱他,因此建立威信获得承认都简单很多。他也时常在宫里随便散步,并没有人阻碍他,日子过得不错。
偶尔路过偏僻宫殿,徐皇后也向远处眺望,不过始终没有问过婚前丈夫的妃嫔现在都到哪儿去了。他是世家出身,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譬如这些年来丈夫并非孤身一人度过,是几年前和他见过面,二人有了暧昧之情,才逐渐断绝这种事。
皇帝的一项重要责任就是留下子嗣,后继有人,所以没什么说的。自从他婚后动不动就被按在什么地方撩起裙子就干,已经对丈夫盼望自己怀孕这回事有了足够的了解。
他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显露出一些怅惘,和奇特的失落,好像是怨恨二人年龄差距这么大,否则他本可以陪伴对方度过从前的岁月,以使丈夫没有孤单一人的回忆,又像是对曾经陪伴丈夫的那些男女一种毫无理智的嫉妒和酸涩。
确然,他很清楚,自己才是魏玠唯一爱的,最爱的人,在忠诚这件事上魏玠毫无可以指摘的地方,但他就是心存怨恨,心思浮浮沉沉,半晌才回转身。
夜间二人在华帐烛火之后相拥,小皇后慵懒的闭上眼,滑入梦乡之间含含糊糊的问:“那是怎么一回事啊?你那些女人,都是哪里来的?这里面,肯定也有什么规矩吧?”
他抬起手掩着下半张脸打了个懒洋洋的哈欠,感觉到丈夫在自己头顶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把玩着自己的一只手,仔细回忆了一会才说得出来:“多数都是宫女,或者舞女吧,没什么特殊的,年纪到了就会有人安排。为什么问这个?”
小皇后翻了个身,头埋在他胸前,胡乱摇头,声音里带着昏昏欲睡的味道:“想知道,宫里规矩太多了,随便问问。”
然而次日皇帝从前朝过来,已经到了夜里,发现皇后的宫女们都待在寝殿外,遇到他之后叽叽喳喳像一群欢快的雀鸟,打开门请他进去,却没有一个跟上。
他疑惑的看了一眼,猜测大约是徐安真的意思。男孩太害羞,新婚之夜被吓得厉害,筋酥骨软,第二日几乎都在床上度过,后来虽然默认了宫女在那时候也要伺候自己这回事,但一有机会就撒娇叫他让别人都出去。凡是殿里有人的时候他就隐忍紧张得过分,小xue紧紧缩成一团,颤抖痉挛,咬住嘴唇不想出声。
要是没人看着盯着,他就放肆哭泣呻yin,胡乱求饶,像贿赂似的拼命讨好男人。
倒真是让人不知道该不该叫人看着了。
不过事先叮嘱宫女都出去这回事,魏玠倒没有遇到过。徐安真太听话,大概也察觉丈夫的恶趣味,晓得他喜欢自己那副羞怯到快昏死的样子,又因为有一回事先想要撒娇令宫女们都出去,从帷幕后面退出去这事被惩罚似的打过屁股,也就不敢了。
出嫁从夫,他嫁了这么一个邪恶的男人,也就只好拼却一生休,尽君今日欢了。
魏玠走进去,发现寝殿里光线昏暗,只有几盏烛火在帐外明明灭灭。他撩开柔软帷幕看进去,就见锦被鼓起一个包,水波似的颤动着,片刻后一个身着红纱面容羞赧的小美人爬出来,青丝垂落遮掩身体,露出娇小双ru,下面倒是系着裙子,是条大红的裙子,里头透出雪白的腿和一只赤足,怯怯坐在床头,从睫毛底下瞟他一眼,又很快低了头,伸手拽他的衣袖:“殿下,奴婢是来侍寝的。”
哦,原来是玩这个啊。
男人一把托起颤巍巍的小美人,扯开他的裙带,把裙子随手一扔,再和男孩一起倒在床上,赤红裙子正好被压在下面,衬着只剩下薄纱的雪白胴体,异常妖艳豁人。
这是头一次,小皇后这么认真的投怀送抱,甚至主动从丈夫的袍子里掏出蓄势待发的凶器,蛇一样灵活的滑下去,张嘴含住。他做这种事尚且不是很熟练,但模样很美,又迷人又无辜,刚想全部塞进嘴里就被呛了一下,蹙着眉头两手圈住底下,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魏玠就爱他这幅无辜又被弄得脏兮兮乱糟糟的样子,伸手撩起他脸上的头发,摩挲他的下颌和侧脸,毫不留情的鼓励他:“乖,再试试,你能行的,上次不就……”
话没说完,小皇后已经害羞起来,不再继续让他说了,埋头下去再次试着叼起来。真正用唇舌体味这东西的尺寸,让他每次都不能明白到底是怎么塞进下面去的。但塞进嘴里也一样令人吃惊。偏偏他的丈夫并不像他一样觉得两人的大小不太匹配,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