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孙建宝瘫倒在他那张宽大的老板椅上,手里夹着一根烟,他那长相妖娆妩媚的女秘书敲门进来时,被他眉眼间的颓唐吓了一跳。
“董事长,您这是怎么了?”女秘书是个有分寸的女人,平日里最得孙建宝欢心,见他满脸的不愉,不免有些担忧。
“没什么。”
孙建宝朝她张开了手,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女秘书知趣地坐到他大腿上,揽住他的脖子。他们俩那点事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她长相不出众,孙建宝招她做秘书干什么?
孙建宝环住她的腰,埋首在她柔软的胸脯间,嗅着她温软的芳香,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女秘书当然知道自己留不住这个风流薄幸的男人,孙建宝这副姿态摆明了不想说,她心里有些小小的幽怨,原来她陪了他这么久,他依然什么都不打算告诉她。
她摸清楚了自己在孙建宝心底那点分量,只要孙建宝一日不结婚,她觉得自己在他心里占个小小的角落也是不错。
毕竟这个男人出手阔绰从不亏待她,而且长相也是一等一的英俊。
女秘书抚摸着他的后脑勺,狐狸一样的眼睛里有她自己都没发现的痴迷,低头看见他高挺的鼻梁,和浓黑的眉,心头不由得一跳。
要是这个男人永远属于她就好了。
孙建宝摸进她的裙底,就着姿势和她云雨了一番,女秘书动情地喊着他的名字。
情事过后,女秘书靠在他胸膛上,她有点埋怨地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
这人今天那么快,量也这么少,也不知道给了哪只sao狐狸。
两人什么话也不说,孙建宝不开口讲话,女秘书当然也不会主动开口,她能成为孙建宝最长久的床伴实在是因为哪点温柔解语、通情达理。
孙建宝抚摸着女秘书柔滑的腰肢,萦绕在心头那点Yin霾总算消散了点,仿佛今天早上那个被人玩弄彻底的人不是他。
即使被人压在身下亵玩了个彻底,他对女人还是可以。孙建宝这样安慰自己,他在女秘书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抬眸郑重道:“絮语,你可不能离开我,没有你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女秘书的心跳骤然加快,她望进孙建宝漆黑的眼睛,他生了一双极为真诚的眼睛。当这样一双眼睛里只映出你一人时,女秘书不由得小鹿乱撞,她那张妩媚的脸上带着少女的薄红。
“当然了,董事长,絮语永远在您身后。”
孙建宝这才觉得自己抓牢了什么,心头的空虚慢慢被填满。
女秘书还是年轻,如果她的阅历再丰厚些,或许她会发现自己和孙建宝从未有过一个吻。
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女秘书知趣地站起身,孙建宝看了眼手机屏,将那点Yin沉压到心底,换上一副和蔼亲切的面孔。
“喂,小白?”他特意放缓了声音,语调里带一点虚情假意的温柔,不过有人受用就好。
白衡在私人健身房里健身,现在是午休,孙建宝的公司就在这家健身房对面,两人一直有中午健身的习惯,早成默契。结果他今天来这健身房时,却空空如也,哪都没有孙建宝的影子。
白衡有点恼怒,昨日孙建宝凑在墨烟耳边笑盈盈的模样又浮现在他眼前,这让他的语气中都带点埋怨,“孙哥,你今天怎么没来。”
他这话有点冲,责怪之意隔着手机都能听出来。
孙建宝有些头疼,白衡这几年实在是愈发小孩子气,他不明白这人又为什么生气了。只好压低了声音,说:“我有点感冒,今天就不去了。”
白衡一愣,感冒?
孙建宝的声音的确带点沙哑。
他那点不满的情绪不翼而飞,转而变得温柔体贴:“那好吧孙哥,你好好休息。”
如果他知道孙建宝的沙哑只是因为刚刚经历了一场情事,不知要燃起多大的怒火。
孙建宝挂了电话,又搂着女秘书说了会话,然后才开始处理桌上积攒起来的文件。
他的脖颈上还挂着墨烟给的沁血玉,心思逗留在文件上,开始思考起一个可行的计划来。
该怎样让那墨老爷尽快对自己失去兴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