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宝闻言一凛,居然真的把自己的脸凑到了墨烟的胯下,想要用脸蹭他的东西,帮他擦干shi淋淋的rou棒。
“你啊....”轻轻的叹息声。
墨烟一把拉起身下雌伏的男人,孙建宝被搂了个措手不及,温雅的男人紧紧地箍住他的腰,灼热的呼吸扑在他耳际,他听见了墨烟微微的叹气。
“墨老爷?!”孙建宝惊魂未定。
墨烟捧着他的脸,拇指轻轻擦去他唇边的唾ye,棕眸定定地看着他,直看得孙建宝腿都软了,那人才无奈又温柔道:“你啊,真的是一点底线都没有......”
墨烟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被玩到什么地步才会忍无可忍反咬他一口,可事实他错了,孙建宝根本没有底线。他是真的想用脸去蹭弄他的东西。
“墨老爷,求求你......”孙建宝本能地察觉到了这个男人想干什么。
墨烟不容置疑地将他卡在墙角,抬起他的一条腿,将自己的东西抵在那个逼仄的小口。
“墨老爷!唔....”孙建宝的惊呼还没有从喉咙口流泻出来,就被人堵住了唇,那人霸道地舔舐吸吮着他的舌头,孙建宝可以感受到他口舌间淡淡苦涩的烟草味。
这是一个温柔却不容拒绝的深吻,充满了珍惜怜爱的意味。
纵使是孙建宝流连花丛多年,也被墨烟吻得下身有隐隐抬头的趋势。
“哈....啊.....”透明的唾ye从孙建宝唇边滑出来,无法换气,他推搡着男人的胸膛,可那人入得很深。
一吻毕,孙建宝的神志已变得迷迷糊糊,原来只是接吻就可以达到颅内高chao。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两人前额相抵,墨烟冰凉细腻的手握住了孙建宝抬头挺胸的小兄弟,言语中带着调笑的意味:“真Jing神。”
耳边是那人低沉的蛊惑,孙建宝浓黑的眼逐渐漫上shi气,这个人太坏了。
男性的脆弱被人细致耐心地抚弄,羊脂玉般的手握住他紫红色的rou棒,孙建宝没出息地发出细碎的呻yin,“啊......墨老爷...”
抵在xue口的硕大暗示般地在那小口上顶了几下,却迟迟没有进去。墨烟吻着孙建宝的额头,细密温柔的吻落在孙建宝的脸上。
“想要我吗?”
“想要我进去吗?”
又来了,又是这样温柔又低沉的声音。孙建宝眼圈红了,没出息地埋首在墨烟的胸膛上,像只鸵鸟一样,“要......”
那人在他耳边低声浅笑,咬着他圆润的耳垂,“要什么,说出来。”
“想要你的rou棒....”孙建宝的声音都染上了一点哭腔,他被撩拨得几乎要哭出来。
可墨烟却仍不打算放过他,舔舐着他敏感的耳后,像是恶作剧般问:“rou棒插哪里。”
孙建宝耳根都红了,床上的这些sao话他是怎么也说不过这人的,他不说话,闷闷地靠在墨烟的胸膛上。
墨烟微微勾唇,吻了吻他细软的发:“小傻瓜,插在你的小saoxue里啊。”
“给我生个孩子,嗯?”
孩子?
未及他思索,孙建宝的瞳孔一瞬缩小,后xue突然被硕大的gui头撑满,步步深入,细密的褶皱被撑平。
“啊......墨老爷..嗯啊..好胀...”
与紫红的rou棒不同,孙建宝的后xue是未经人事的粉色,又嫩又紧。墨烟发出满足的叹息,凝视着孙建宝可怜兮兮的眼睛:“全都进去了,会被插坏吗?”
孙建宝说不出话来,他的屁股被托了起来,后背抵在墙角,双腿只能无助地盘在墨烟的腰肢上。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孙建宝的呼吸很重,只能搂着墨烟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来。他近30年的人生从未有过这样的无助。
“把你干烂可以吗?”墨烟的Yinjing已经全部进到了孙建宝的体内,可他没有直接动作,视线凝视在孙建宝痛苦又愉悦的眉眼中,征求着他的意见。
这个男人眼底的shi气让墨烟很想现在就把他Cao坏了。
“哈....啊...墨老爷..”
孙建宝被墨烟抱着,微微高了他那么一筹。垂眼看着这个抱着他将Yinjing插在他后xue里的男人。
这人一举一动都是温柔似水的蛊惑。
墨烟棕色的眼眸微微抬起,纤长浓密的睫毛滤去了眸底的幽深晦暗,凉薄优美的唇吐露着意味不明的话语。
他又问了一遍:“把你的小saoxue干烂干松再把我的东西全射进去,可以吗?”
可以吗?
可以吗?
像是恶魔的低语。
“可以.....”孙建宝哭着低头吻住了这个男人的唇,他的心理防线彻底被摧毁。
又是缠绵悱恻的吻。
“你舍得,我可舍不得。”墨烟低笑,在他唇边亲了亲,“不能一次就把你干坏了。”
蛰伏在rouxue里的巨物缓慢地抽插起来,很有技巧地研磨着孙建宝xue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