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毒脚仙脑袋裡乱哄哄地,像是搭起了草台班子,上演着低劣不堪的剧码。
在他的计画裡,此时他应该一熘烟从草丛后面转出来,然后带着一脸狞笑出
现啊,可是实际上,他非但没办法动弹一下子,身子还往大树后缩了缩。
他妈的!他咽了口唾沫,在心裡直把自己骂得狗血喷头,你躲个P啊!费劲
心思,不就是为了这事儿嘛!嘿?怎地事到临头反而缩了呢?这个时候,这唤作
小莎的女人左瞧右瞧,虽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想必是十分忧虑吧,定是在找那
写信威胁她的人呢!她不会想到,这会儿,送信威胁她的人,却变成了胆小的老
鼠,畏畏缩缩地躲在树丛后。
毒脚仙一边鬱闷,一边眼瞅着这小媳妇在他眼前坐了下来。
乖乖!不坐还好,这一坐……看得毒脚仙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原来,这小莎仍然是穿着一天前的那种奇异的裤子,好紧啊!好歹这也是条
裤子不是,怎么、怎么连起码的遮羞功能都没有呢?这大屁股的线条真美!哇擦……这小莎一屁股坐下去,又是背对着,那肥美的肉臀浑圆饱满简直像个
大水蜜桃,让他瞬间血脉膨胀。
这……城裡的女人就是敢穿呀……这裤头穿起来……娘的……腿啥形、屁股
啥样,都看的清清楚楚……毒脚仙躲在树后,就隔着不到三米,他吃吃地看,简
直爱煞了这裹在紧身裤子裡面的大白屁股,他想起村子裡面黄狗交媾时候的模样
,他舔了舔嘴巴幻想着立刻拔下她的裤子,就用那黄狗儿们交配时候的姿势,耸
动耸动,在这光滑的大白屁股上面耸动!只是……她不会嫌我太臭吧?俗语有云
:久居鲍肆不闻其臭,这还是次毒脚仙认识到自己的「臭」。
没有香,哪来臭?只有香甜可口的小莎对比,臭烘烘的毒脚仙才凸显出来了。
他非但没有伸出禄山之爪去触碰近在眼前的肥腻屁股,反而退缩了几步,这
又是何故呢?原来是担心害怕自己的味道被闻见!为什么不洗个澡再来呢??操
……又来了……又瞎想什么呢?闻到又怎么地!村裡的那些个小媳妇大姑
娘见着自己捏着鼻子逃,他往日只觉得好笑,也没害臊啊。
这小莎果然是城裡的姑娘!见过大场面的!被人威胁了,还像是个没事儿人
一样,就这么托着腮噘着腚大咧咧地坐着,要不是老子今天突发怪病,手脚不听
使唤,这当会儿早把你按在玉米地裡操办了!毒脚仙砸吧着嘴巴,又咽了口唾沫
,这是他今晚第二十八次咽唾沫了,咽得喉咙口火烧火燎得干,就像他这时候心
裡燃着的一团焰,他实在想冲上前去,一把薅住她的头髮,往泥地上这么一甩,
然后急吼吼地压上去,再他妈的扯开这又紧又骚的裤头……想到这裡,下面的那
根棍子又不老实地竖起来,他浑身一哆嗦,如不是这段时间射得太多,恐怕他又
弄出来了哈!可任他怎么想,鼻孔裡翕张的空气再怎么炙热,他的身体都没办法
向前动弹一下,他奶奶的……除了裤裆裡的那个东西,哪裡都动不了。
奶奶的,今天老子是撞了邪还是被哪个神仙施了定身咒啊!终于,一个声音
出现在这傍晚的山头上。
「哈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丁阿山的相好,你这大晚上
的不在家呆着,在这儿干啥呢?是不是丁阿山年岁太大,填不满你这骚穴呀!哈
哈哈!甭担心,丁阿山不行,俺行啊!哈哈哈!别怕啊!我可是十裡八村有名的
长棍啊!小姑娘,你晓得这名号的来历嘛?想知道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