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上空,暴雨将至。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元春没有像原著的时间出生,晚了很多年。
她做了原著里面她自己经历事情的诡异梦境,但是这些是残缺的,毕竟梦只是梦。
所以,不是重生,可是这种梦因为就是原来的轨迹,所以被元春记住了,并且让她性格也发生了改变,成熟了起来。
至于会不会因为记得太清楚,发生问题就不好说了。
☆、23、缘情尚不知
就说第二日,郇昰三人一同去了扬州的库房,开始对照起那些账册来,却是和上呈京城的原始账本没有什么两样的。在这个情况下,他们也不得不怀疑,当年副官誊写的副本账册都是有问题的,而那场大火的起因也变得古怪起来。
不行,微臣还是想去看看,如果当初只有扬州的帐是对的,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只有那里的堤坝才是好好修建的。现在,虽然没有什么相关的问题呈报上来,但是那是真的没有,还是没有发现,还是未知之数。微臣还是去汛期里最重要的固安县看一下。
刘宇却是心中不安起来,如果当年两淮一带的修缮有问题,那么扬州就真的没有问题吗,是因为这里是商贸往来的门户之地,不敢在上面做手脚的缘故?还是要谨防一步的,这人心要是变黑了,真的会考虑这么多?他还是趁着汛期还有一个月才要到的时候,去看一看的好。万一有什么问题,也不至于没有一个防备。
刘大人言之有理,那我们也去峰南县看一下吧,那里也是险要的地方。郇昶说着看向郇昰,不知他是怎么想的,扬州这一带要是有了问题,那可是个大问题,他们两个皇子也是担不起这个过失的。
郇昰想着扬州边上除了固安与峰南外,还有一处胡海也是重要之处,只是相比之下,那个地方的chao汛没有那么的猛烈,却也不能放在一边了,一人一处,我还是去胡海吧。
就这样三人却是向着三个不同的方向去了,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郇昰到达胡海县的第二天晚上,夜里落下了一道惊雷来,伴随着的那道闪电却是将整个天光都给划出了一道口子的感觉。紧接着就是暴雨从天而降,似乎像是要把整个胡海县淹没的感觉。
快点,起床!下大雨啦这样的叫喊声在县城与边上的村庄里都响了起来,却是不成想这样的叫喊声根本就是淹没在了雨声之中,大家都向着高处的地方跑去。
郇昰看着窗外的雨势,就是鲜少有表情的脸上都是皱起了眉头来,这个样子怕是不妙啊,如果连着下一个晚上,怕是周围的田地都会被淹掉。郇昰还没能来得及到河堤上去看一下,不知道那里的情况究竟是怎么样的,还有县衙中已经派人过去了吗,这个雨势是必须要抢险才行的。
五爷您现在去堤坝会不会太危险了,还是往地势高的赶吧。殷溪侍卫跑了进来,他的浑身都已经shi透,那个shi透的衣服,简直可以凝出一大盆水来。卑职刚刚按着您的吩咐去了县衙,督促县令快点抢险,他已经在安排人手马上赶过去了。县令说胡海县这一头的堤坝没有问题,应该能让水流得到舒缓。
还是要亲眼看一下,那个县令他自己去看过?他不是去年中秋后刚调任到这里来的,就能那么肯定。郇昰也是发现了这里的几个县令都是刚到任不久的,也不知道他们对于治下的情况有没有一个十分清楚的认识。
看那位的脸色不像是没有把握的样子。殷溪侍卫想着胡海县令的脸色,和郇昰一起出了门。马上骑马急奔向堤坝的方向,等他们刚到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十分了,但是这雨势Yin沉的连一丝的亮色都没有。
郇昰就看见衙役们与召集来的工人们都在抢险中,这条支流的水流已经很大了,眼见就要漫过河堤,也是县令说的,应该没有问题,才能一直挺到了现在。
就在大家拼尽了全力里,与天上的大雨做着分秒必争的对抗时,抢险工作一共持续了三天三夜,沪海县令前来呆了一整天,又是退回了县衙安排着百姓的疏散工作,都向西边的地方迁走。
却说郇昰也在这里呆着三天了,见那雨势似乎要减小就要准备回去的时候,那个胡海县令也是来了。五皇子,您看这里应该也能够挺过这一关,要不您就先撤离吧。他看着郇昰一同下去抢险心里总是提心吊胆的,就怕五皇子出个什么好歹了,皇上的怪责他能担得起吗。
熬过了今天,如果没有问题,我就回去。县城里都已经疏散了?郇昰望着胡海县令,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今天看着堤坝的神色有点奇怪。
都已经疏散了,只怕经过了这一次,扬州这一带都要好好整修与重建一番了。胡海县令却是眼光闪烁的看着河面,今天着雨势可是一定得小下来啊。不然,他把心一横,还是先回府就准备走人。五皇子,卑职在县衙中还有事情,就不在这边了,您也是快点回来,退到安全的地方去吧。
就在大家以为能够熬过这个夜晚的时候,子夜的时候,天上又是一道雷鸣,更大的雨势压了下了,堤坝上的人们被这阵雨势给浇了个劈头盖脸,河上的水势一下子大了起来。五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