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ter把头往下按,示意该换地方了。
诗允辛苦恍神中,舌尖从狗肛牵出唾丝,往下移到胀满精液的狗睾,延着中线上下扫弄,原本抚摸卵袋的玉手,则移去握住狗茎温柔挲抚。
那杜宾发出幸福的低咆,相信就算跟真的母狗交配,也比不上此刻万分之一的舒服!
但在后面的杜宾却已开始暴躁,因为想吃的奶油,在人类少妇拼命缩肛下仍ㄧ滴未漏,锐利狗爪愈发用力扒住蜜臀,嘴管往外凸的菊花摩鑽。
诗允努力与想突破她括约肌防线的湿漉舌片对抗,整具油亮性感的胴体跟大腿都在剧烈发抖。
「唔」
她摇头乞求原谅,同时仍然尽责舔着睾丸跟套弄
狗茎,但没得到Peter的怜悯。
固执的杜宾一定要吃到人类少妇直肠内的鲜奶油,爪子在浑圆雪臀划出许多抓痕,被舔到干净红凸的菊肛,犹如随时会爆发的小山丘!
Peter提起臭脚踩住她头,要她更进一步。
「嗯」
她绝望娇喘着,唾痕延着雄睾再往下移,葇荑把鲜红阴茎反折到狗腿间,舔弄兴奋滴汁的犬屌。
「呜」杜宾发情咆哮,黑人紧抓着狗链,防止牠冲动回头。
洁白的人类少妇,纤手拉着前方杜宾的生殖器羞舔,另一条杜宾在后面吃她股缝,两犬一女挑逗彼此最原始的欲望。
这鬼畜画面令我周遭禽兽嗨到高点,而我已不知道自己的灵魂还在不在躯壳里。
「呜I’t」
诗允再度呜噎哀求,美丽菊花在公狗执念刷舔下鼓胀成花苞,括约肌中间已渗出鲜奶油、不断被牵起白丝。
那黑畜不理会,继续强迫她含住狗茎吞吮,可怜孕妇大小腿被折绑在一起,跪爬在地辛苦弓颤,胴体尽是夺目光泽,涨奶的乳首一边还被绑着,一边绳子已鬆脱,另两条杜宾,也围绕着刷舔咸咸的汗汁跟香甜人奶。
「fiveme」
她终于达到极限,吐出狗茎恍惚抽搐,遭受猛烈刺激的红肿肛圈倏然往里缩、再往外扩张成小洞,直肠内鲜白浓浆如柱般喷出,杜宾冷不防被冲得差点滑跤,但马上又前爪巴住蜜臀,狗鼻埋入羞人股缝。
「呃」雪白胴体伏地弓动,两腿间被挂满狼藉浊汁,分不清是犬唾还是人的性器分泌物。
「bitch!」
Peter对她擅自排泄很不满,把巴在她屁股上的杜宾拖走,两片白嫩油亮蜜臀,都是狗爪留下的抓痕。
他揪着少妇短发,将人从爬地转成仰姿,脸上方就是狗腹下亢奋的生殖器,两条被绑屈张的玉腿在外,向着笼外一干权贵还有我这陪祭的丈夫,敞露被刷舔到红肿泛亮的鲜鲍跟红凸屁眼,两处羞人的孔洞,都还在渗出稀浊的液体。
那黑鬼要她自己双肘反支地板,挺起上身继续吸舔狗屌跟睾丸,然后把她乳头已鬆脱的系绳重新绑紧,接着又拿鲜奶油绕到她无法自由合住的耻胯前,将ㄧ双挤管同时插进颤抖的阴道和肛门。
「呜…」
诗允害怕摇头,两排镶着美丽趾甲的玉趾反射性紧握,却只换来斥骂,要她专心为狗口交。
特大号的鲜奶油包,毫不留情灌入肠道跟腟腔,肚皮一吋一吋膨胀,照例警告她不准拉出来后,Peter才将长管抽走,黏丝从鼓凸的小洞牵出。
可怜孕妇嘴含爆筋狗屌,看不见耻颜,只听得到粗重的闷吟,油光厚重的胴体不自主颤抖,胎儿的形体隐约印在肚皮,彷佛已被压迫到无处可去。
看见妻子跟还未出生女儿被这样凌虐取乐,我连一个不满的抗议声都发不出来,只有从膀胱接出的可悲管子,落尿在水桶发出滴滴答答的音符,就像在嘲笑我还活着作什么?
这时又有一阵高潮,他们用粗大的三节式肛塞堵进哲哲的小肛门,然后用绳子绑在塞尾,将小小身躯头下脚上吊起来。
可怜小孩眼被罩住、口中绑入绳结,像油亮的乳猪悬空倒挂,只靠肛门紧缠塞绳承受全身重量,纵使难受也只能像蛆一般扭动。
更残忍是仰天屈张的两条小嫩腿中央,被细绳跟铁丝缠绑的小阴茎跟睾丸已经发黑。
我在监狱时,诗允曾一度想反抗吴董跟韩老板淫威,后来虽失败收场,但那段时间她而带儿子去医院治疗,本来小男孩性器官已恢复生机,如今却又被蹂躏至坏死。
父亲已是个废人,母亲也深陷欲沼,哲哲现在跟孤儿没太大差别。
驯狗师又将犬绳放鬆,三条杜宾冲到张开的耻胯,拼命争舔装满鲜奶油的人妻肉户跟小鼓肛。
「呃呜」
她双臂硬撑着自己身体、仰脸在狗腹下吞吮狗屌,屈张双腿任由冰凉狗鼻跟湿漉舌片刷舔羞人下体。
「openyourtoes!bitch!」黑人斥喝她把紧握的脚趾张开。
虽然这是剥夺她唯一能表达感受的方式,但被调教到不懂违抗的大脑,还是服从命令把十根美丽玉趾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