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不不是那样」她急促娇喘,十根纤指扒着两边腿壁。
「阿迪是第一次,要教人家怎么作。」老畜牲命令。
「嗯阿迪看看这里」
「小鸡鸡放进来」
她两片苹果肌红如高烧,指尖指着被自己拉开的耻洞,耐心引导那还不该有性经验的小鬼完成插入,声音羞到发抖。
「慢慢别急先看准」
「嗯嗯进去了嗯」
最后那三个字,喘息瞬间变得更急促。
那只初尝禁果的春鸡,跟他同学一样,身心皆被前所未有的复杂滋味强烈冲击,口中无意识的呻吟。
「不准跟我的小婶婶作爱」
瘫软在旁的小俊,终于意识到诗允被侵占,无奈体力还没恢复,只能眼睁睁看同学也得到他最爱的小婶婶。
而那叫阿迪的小一生,进入后只撑了五、六秒就射了,可怜的诗允,赤裸胴体全是这些小学生的童子尿。
「今天很补吧?吃了那么多只童子鸡,嘿嘿」韩老板调侃就算了,还来回拍打她脸蛋。
蓁首被打得左右摆动,泪颊全是交错指痕,她却一点都没闪躲,或许这样能减少羞耻与罪恶。
「接下来就罚妳吊一天,不让妳跟肥猪老公温存。」
那老畜牲总算住手,转身去拾起刚刚解下的麻绳。
「不不要」听说要被吊一天不能跟含卤蛋绑在一起,她激动哭了出来!
「嘿嘿,怎样?被小学生的鸡巴弄得不上不下,很难过对吧?」
「嗯嗯」她毫不掩饰点头承认,只想求得韩老板的特赦。
「现在是不是很想回到床上,跟肥猪老公绑在一起,用他的大睪丸摩擦妳的骚屄?」
「对」她哭泣认了,不顾我这丈夫一直发出「生气了!生气了!」的难堪心声!
更令人不堪的,是她明明听得很清楚,但却不敢看我,只想要躲避。
如果可以,我多想将这可以传递我情绪的机器永远关闭,让自己闷气到死,都比这样来得有尊严!
「嘿嘿,没办法喔,妳今天残害太多民族幼苗,老夫得好好惩罚妳才行」那老畜牲狞笑说。
「不要求求您要我作什么都可以让我回去跟卤蛋绑在一起呜求求您」
她哭得模样任谁看了都觉得心疼,但只要知道她的眼泪为什么而流,相信不会有人可怜她,只会替对我感到悲哀!
以前至少听见韩老板要把她跟那头肥猪绑在一起豢养时,她的反应是害怕跟羞耻,现在居然苦苦哀求人家把他们绑在一起,我不晓得她到底还剩不剩一丁点廉耻不!根本是还有没有作为人的自觉!
但不论她如何下贱乞求,韩老板还是重新把她两条腿弯折屈缚起来,两根胳臂也反绑背后,油亮火烫的胴体交错甲缚成人粽。
接着由外劳协助,将
她面朝下离地横吊于天花板下,与地板的高度距离大约一公尺。
那老畜牲在她两颗不停滴奶的乳头绑上坠着铅锤的细绳,然后拿出她最害怕的东西—子宫颈真空牵引器。
「不不要那个」
她哭得像泪人儿,但被绑成开胯的姿态,根本没办法阻止对方残酷的行为。
韩老板蹲在她屁股后面,轻易将管子挤入阴道,接着转动旋钮拉出空气,同时将细毛送进胎孔。
那瞬间,黑磁般的瞳子也像被吸空,张着嘴在离地一公尺的状态下无声抽搐。
韩老板那残酷的畜牲,顺势把一根咬口棒横塞到她嘴里,棒两端的长绳在末端会合打结,还绑着一根弯勾。
他将弯勾拉到女臀中缝勾进肛门,绳子被拉紧的状态下,就像噙着猿辔与缰绳,被迫仰起头面向前方。
最后地板摆了两只空奶粉罐,吊着铅锤的乳头不断渗出母奶,就这么叮叮咚咚落入罐底。
我看着妻子悬空辛苦喘息,香涎挂在下巴,泪痕交错耻颊,但却暂时无法对她兴起一丝怜惜,心中只剩悲哀与怨恨。
「你们可以把女朋友带进来了,在这头母畜面前尽情作给她看。」韩老板转头跟阿里他们说。
那群外劳一阵欢呼,迈得跑出去,没多久就搂着妲芽回来。
诗允发出不甘悲咽,几个外劳迅速脱得精光,也把唯一的女外劳扒到一丝不挂,开始在我家客厅群P肉搏。
「把废物男送回房间休息吧。」
韩老板办完一切,交代我的看护。
我不知道自己还想不想留在客厅继续目睹这一切,但这份矛盾并不重要,因为我也没有选择余地,就这么如活死人般被推回书房。
但即使躲进自己的屈身之所,耳朵却仍无法逃避强壮肌肉互相拍击的密集声响、还有不知廉耻的男女喘叫,就这么吵了两个多钟头,那群精力旺盛的发情公母才结束泄欲,总算还给这个家短暂的安静。
无声之后,我反而忍不住想听被吊在客厅的妻子动静,就算是难堪的喘息都好,毕竟愤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