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齐的龟头不时故意从穴口弹起,制造开瓶的声音取乐,诗允每次都没令他们失望,总是失神抖尿,两排净白脚趾从头到尾一直紧握。
其他外劳也轮番交替,用想得出来所有下流体位跟创新招式玩弄她,唯一没改的是浅插式性交,期间也陆陆续续强喂她三、四罐啤酒。
最后诗允变成只剩空虚欲火和酒精迷乱的躯壳,不甘心疯狂扭动,想要让一根根轮流插进去的肉棒碰到颤抖的深处,但那些强而有力的外劳怎么都不让她如愿,整整折磨两多个小时,每个人都用她小嘴和玉手喷出腥臭精液,丢下她一身狼籍耻烫、在沙发上激动起伏。
阿里捡起地上情趣用的sm手足铐,把她左腕和左踝、右腕跟右踝两两分别铐住,她只能张着双腿,露出还在收缩滴汁的鲜嫩小穴。
「小阉鸡,你妈妈教给你啰,我们要出去找女人玩。」
那群精力旺盛的畜牲,放着白嫩清纯人妻哀怨娇喘,居然还要结伙出去寻欢。
出门前,阿里把一根短得可笑的伪男根交给喆喆,再将刚刚小孩用的细珠串黏在沙发前的地板。
喆喆一定也是常常在作这种事,问都没问,乖乖拿着假男根去诗允张开的两腿前蹲下,自己小屁眼插进立在地板的珠串,然后把短短的伪阳具,塞进他生出来的肉洞。
「嗯」沙发上仍迷乱娇喘的人妻呻吟一声,两排洁白秀趾又敏感紧握。
「喆喆喆」她呼吸急促叫着儿子小名。
「帮妈妈妈妈好难受好想麻掉」
她努力蠕动,想迎合儿子小手生涩抽送阳具的节奏,耻烫的胴体全是香汗光泽。
「好」小孩天真回答,自己的小屁股也在抬放,享受珠串摩擦生紧肛道的快感。
我无法接受眼前这一切,妻子变成一群外劳的肉奴隶已经够悲惨,看来唯一的骨肉,以后也会变成爱被插屁眼的变态!
「喆喆唔用力还要唔不够弄深一点妈麻里面好难受」
妻子在沙发上气不接下气挺动,沙发里
面的弹簧嘎嘎作响。
喆喆听见妈妈的乞求,很努力把伪物往湿淋淋的肉洞塞,但阿里恶意给的假阳具先天不足,再怎么样也只能进到阴道一点点,只让那副火烫的胴体更加苦闷。
这样过了好几分钟,忽然又有开门声传来,听脚步声不止一人,我没办法回头,直到那些没被允许的访客走进我家客厅,我才一一看清楚。
傻永、阿昌、涂海龙的妻子秀琴、楼下的大婶,还有好几个社区的八婆跟无赖。
人数之多让我吃惊,这些住附近的不速之客跑来我家,看到我儿子跟妻子作这样的事,我羞耻到想咬舌自尽,但尝试好几次,牙齿根本没有力气,毕竟我连出声都无法控制了。
当我放弃,才发觉他们对眼前的事根本不意外,瞬间明白,喆喆跟诗允早已不是第一次,这些恶邻才会见怪不怪。
「这个骚货又在发情了,每次都叫自己小孩做这种事,到底是不是人啊?」
一个跟秀琴很好的八婆,尖酸刻薄道。
「喆喆妈麻不够用力哈快快一点」
诗允还没意识被人围观,不堪的哼喘充斥我家客厅。
她张大腿在沙发上抽颤,手脚上的短铐链互相牵扯,两颗胀奶的小白鸽快把乳首上的细绳绷断。
「好了!小朋友,停下来吧。」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原来是韩老板那畜牲。
他一副慈祥老爷爷的样子,走到喆喆旁边蹲下,温柔捉着他的小手臂。
「乖,去那边找姨姨喂你吃饭饭,看巧虎。」韩老板摸摸他的头,一个可能是受雇照顾小孩的外配走过去,将他带离我眼前。
小孩一走,那淫具店老板马上换一副嘴脸,对在沙发上迷乱蠕动的清纯人妻说:「母畜,取奶的时间到了,高兴吗?」
「嗯嗯高兴.好胀好难受」
她急促娇喘,整天没被放奶,加上又都被喂食增奶补品,就算乳头用细绳绑死,也阻止不了想要涌出的乳汁,肿胀晕部已经有白丝喷出。
那名在医院每天都会去找她取奶的冷漠妇人又出现,拿着一只汲乳器。
虽然我在医院每天见到她,但今天不同的是她穿着像是制服,淡蓝色古板的长袖衬衫,黑色长裤,鞋子是白胶雨鞋,而且还戴着矽胶手套。
我见她胸前绣的服务单位的名称,写的是「宏财猪场」。
为什么一个猪场的员工,会来帮我妻子取奶,我完全无法理解。
她把汲乳器装在胀奶的乳房,轻轻一压,饱和纯白的母乳立刻喷进罐子。
诗允酥麻呻吟,不止脚趾蜷曲,连泥泞不堪的鲍穴都跟着涌出爱液。
「嘿嘿,连挤奶都会发情,这头母畜真的没救了,太适合在养在养猪场配种。」
韩老板的话,让包括秀琴在内那些恶邻,都忍不住发笑。
我却完全听不懂他在胡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