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挺的,跟纤瘦肩膀及腰身形成强烈反差。
另外下腹一小抹红色剖腹产的新伤,想必那些禽兽不想让她阴道扩大,才没让她自然分娩。
「今天到这里吧」
韩老板从我刚才没看到的角落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捆麻绳。
「这母畜作了一个多月的月子,也禁欲了一个多月,今天让尝到男人肉棒的滋味,看她爽成这样」
那淫具店老板一边说,一边蹲着用绳子在我妻子仍在兴奋未退的胴体捆绕,交错绑成扎实甲缚后,再用细绳绑死红透绷满的乳首,上一秒还在喷丝的奶头,在绳子抽紧后,奶珠改为争相从乳晕上的小乳腺泌出。
她似乎胀奶很难受,一直在辛苦娇喘。
「走吧!回家了!妳很久没跟大肥猪老公绑在一起了吧?他应该想死妳了」那老畜生拿衣服随便给她套上。
我毫无能力的看着她被带走,心中仅存那些希望燃烧后的灰烬,似乎也被狂风一扫而而空
之后,我又回到跟清良他们同一间牢房,过着被霸凌的日子,但身心都已绝望麻木,似乎不管他们怎么践踏,我都无所谓了,反正没有诗允在的时候,身体只不过是个没有灵魂的躯壳罢了!
可能这样的心态也令他们感到无趣,反而愈来愈少理我。
不过这不代表他们失去在丈夫面前凌辱人妻的乐趣。
过了一周,我又被带到木工厂,到的时候,诗允跟叶辰宇已面对面骑在木马上。
他们脚趾都穿入马侧的人字绳固定,大腿张开一百八十度,而且彼此手腕双双绑在一起,只能像投降一样十指互扣高举着,赤裸裸的胴体紧密贴在一起。
她胀奶的乳房压在叶辰宇厚实胸肌,依旧被细绳绑住的勃起奶头在上面磨蹭,叶辰宇粗大的男根则夹在两人下腹中间。
在来此之前,想必她已跟含卤蛋绑在一起禁欲一周,此时清纯的脸蛋红烫、一直难耐地娇喘,偏偏身体被牢牢固定,骑在木马上与英俊壮男肌肤相贴,感受对方强壮的心跳跟火热阳具,却完全没办法解欲,只是另一种淫狱酷刑。
「好了,还是由被好兄弟戴绿帽的丈夫来分开马背吧。」
他们把我押到马屁股后方,张工头已经拿着木尺在那里等候。
「我不要」任凭
我抗拒,手还是被绑在舵轮上,接着在张工头的木尺侍候下,我转动舵轮让马背张开,妻子跟叶辰宇的耻胯,就张露在马背中间,两人双臂高举绑在一起、胸腹贴着胸腹、大腿也贴着彼此大腿,完全紧密没有缝隙,诗允羞红脸一直辛苦娇喘,不敢抬头看英俊的叶辰宇一眼。
「现在帮这对奸夫淫妇灌肠」
两个囚犯在韩老板指导下,各拿了一大筒一千西西的浣肠器,钻进木马下面,萤幕也播出他们将注射嘴插进男女肛,骑在木马上的人妻一直颤抖,不知道是羞耻或紧张。
从我进来,她只看过我一次,而且很快就噙泪转开,我知道她不是不想我,只是对我愧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丈夫。
囚犯开始把冰凉浓稠的润滑液打进他们体内,连叶辰宇这种硬汉,都忍不住呼吸急促,宽大手掌紧紧扣住胸前耻烫人妻的纤细五指。
诗允唯一能作的,也只有依偎在前面强壮俊男怀中蔽羞。
一筒打完,又重新装满一筒,再度插进快凸出来的菊丘。
「嗯不行」她弱声求饶,但囚犯完全不理会,继续将润滑油灌入,原本平坦的小腹,渐渐微隆起来。
煎熬的胴体布满了汗光,顶在男人胸肌的肿翘乳头,晕轮又开始冒出细细的白色奶珠。
叶辰宇则是没再发出声音,咬牙忍住浣肠的辱刑。
「呃」
第二筒还剩三分之一时,诗允已经无法负荷,脚趾紧抓着马身木板,足弓都弯起来,整个人断续哼喘。
但下面的囚犯没想要放过她,仍然继续把汲筒往前压入。
「可以咬我比较不难受」
第一次听到叶辰宇对我妻子开口,虽然也正在被浣肠,声音透着勉强,但却如此温柔。
诗允小脑袋更低,嗯嗯娇喘害羞摇头。
但下一秒却再也忍不住,哼地一声,张嘴咬上那大男生的胸肌。
叶辰宇微皱浓眉,却很有男子气概动也不动。
「对不起呃」
她发觉自己的失态,尤其丈夫也在场,羞慌松口道歉,但马上就没办法承受灌肠折磨,再度咬住对方,贝齿就这么羞噙着陌生俊男一小片胸肌,两人汗水淋漓地贴在一起辛苦喘息。
「王诗允!妳这样是在作什么!」
我再也看不下去,气到快要昏厥,但她只用流泪道歉。
「别骂她不是她的错」叶辰宇居然还护着她,这更令我抓狂!
「你算是什么!你没资格说这种话!」
我妒火中烧、像疯狗一样对昔日战友咆哮!
咬着别人胸肌的妻子一直哼喘抽噎,不知道是痛苦还是羞愧,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