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我好难受”
韩老闆像在对付发情的小母狗般,手按住我妻子光秃下体,拇指拨弄充血露头的阴蒂,前一秒还在不合作挣扎的妻子,瞬间就无法反抗,只剩激烈颤抖。
“细懒桀的老婆真让人兴奋,怎麽有张清纯成这样的脸蛋,身体却那麽飢渴”
“我不哼”
旁边两个保全已经预防性抓住她双肩,毕竟诗允离她只有伸手之遥,随时有可能受到攻击!
李横霸双臂紧勾两边大腿,舌头也不鬆开,令她叫都叫不出来,只能闷喘抽搐。
我妈就坐在桌前,脸上面无表情,但拳头却快捏出汁,显见对媳妇在这群邻里面前的耻态,并非口中说的毫不在意。
诗允赤裸裸、连耻毛都刚被刮净,让三个我国小同学按在桌上,大腿拉到最开,鲜红的嫩缝张裂成半绽肉花。
“嗯”我悲哀看着妻子敏感的身体发出阵阵激抖,嫩舌被李横霸含在嘴里吸吮。
她转向韩老闆:“三百万,我今天可以全带走对吧?”
诗允发出激烈喘息和喉音,被真空吸凸还插毛的子宫头,受到阴部肌肉牵动,胎孔泌出乳状的胎液,一个鲜明的小手印,忽然又出现在雪白的肚皮上!
“嗯”诗允六神无主,就这麽廉价地把香舌送给我昔日的恶霸同学,同时屈张双腿接受指腹刺激,彷彿这样可以减轻酷刑即将带来的痛苦。
她流下绝望泪水,身体沉沦在阵阵酥麻的快感中,后面恶霸尝试放开她两边腿弯,她也已乖乖敞着下体,任由韩老闆玩弄敏感的肉豆。
李横霸忍不住讚叹,低头朝靠在他胸前的耻烫人妻小嘴吻了下去。
“喔!对不起”韩老头一愣,笑说:“老头子失言,等这头母畜跟老狗男表演结束,您就可以拿钱走人。”
我真无法了解,为何涂海龙的种这麽韧命,妈妈不管怎麽被蹂躏,它都还能存活下来!
“安份点!别乱动!”
“呃唔”
“不不要我不要下来”
接着管子慢慢挤入那个无助的紧洞,另一面萤幕立刻显示出健康粉红的肠道影像。
我没想到我妈这麽轻易就能放下继父跟家丑,不像我连诗允一根头髮都放不下,不知道是她无情、还是我没出息!
韩老闆将那根管子慢慢转进窄小肛道,一直到达直肠头,然后又转动尾端旋钮,躺靠在男人怀中的耻烫人妻又痛苦挣扭,但被牢勾双腿,淨白的下体毫无抵御能力,就这样直肠头也被吸入管内,一根毛针插入肠孔。
“麻烦三位帮我一下,调教完这场,保证今晚你们带去开房间时,她会表现得比路边的母狗还贱”
听闻那畜牲老头的话,我嫉妒不甘地闷喉,但听起来比路边老狗的呻吟还无力,只能眼睁睁看李横霸跟王项虎合力把我妻子从他们同伙身上抱下来,硬生生压在桌上。
“没办法喔,妳可是母畜,我们想对妳作什麽,妳都要认命”
“嗯”我妈重哼一声,往椅子坐下。
他拿着不久前才从我妻子下体取出的子宫颈开发器。
“不不要那个”
“
诗允除了听之外,什麽也作不了,那老傢伙在管子外上油,手指按住菊肛两侧,将乾淨的括约肌压开。
一句话,咬牙切齿的程度,好似恨不得把媳妇骨头吞咬下肚。
韩老闆在她接吻时,手指剥大肉缝,将那根管子塞进缩合的屄口,萤幕上又显现湿黏蠕动的粉红腟腔。
“这种连公公都偷吃的无耻母畜,应该好好处罚才是”韩老闆对被诗允缠得喘嘘嘘的林洪强说:“麻烦把她放下,要再把东西装回去。”
“唔”靠在男人怀中的妻子又开始挣扎。
“嗯”她反抓住身后恶棍的手臂,两排脚趾反射性紧握。
“放轻鬆,都还没开始呢”韩老闆又拨动阴蒂,要她别那麽紧张。
电视上,挖空的管头盖住红透的子宫颈,淫具店老闆开始转动尾端旋钮,那颗肉头渐渐被吸入管内,活塞上的细毛也跟着上升,刺进通往内胎的小孔。
“当然,夫人只要配合,等您媳妇跟先生”
“放手!”我妈甩开两个保全,脸上神经在抽搐,却怒极反笑:“这种淫荡的女人,就算可以杀了她,也不值得弄髒我的手!”
她噙泪摇头,眸光迷离不住娇喘,被那老狗的指技弄到力气尽失。
这时韩老闆又拿出另一根构造相彷的管子,对已快休克的可怜人妻说:“还有一根喔,刚刚没有用,但看妳什麽都可以接受,所以一起用看看。”
“唔”眼看妻子挺着五月小孕肚,像是被电殛般悲惨地抽动,而李横霸那混蛋,居然仍强吸住她嫩舌不放,更令她几度快要断气似的痉挛,胎动的痕迹愈来愈频繁激烈!。
她惊慌抱住那恶棍,深怕得不到肉棒的充实,还要被装回那可怕的淫物。
“什麽跟什麽!他们两个跟我没关係!”我妈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