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干揉舔到抽搐,“啪啪啪”地交合了四、五分钟,阿齐拔出火红肉棍时,她两条大腿激烈发抖,尿水跟粉红色的子宫分泌物一起沿内侧涌落。
“太太,换我干妳,我叫迈得”
“嗯嗯我休息一下”
她快要虚脱,但外劳只灌她水和啤酒后,就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要她扶着小便斗蹶高屁股。
“嗯嗯好髒”她抱住便斗迷乱激哼,却没有气力放开。
“太太,我要来了屁股抬高”外劳双膝微屈,一样先握着阴茎、用龟头刮起挂在鲜嫩肉缝下的淫汁,那人不禁怀疑他们国家男人作爱是否都有相同习惯。
而我那敏感的正妹妻子,都还没有被插入,那里就开始滴滴答答的漏下兴奋耻尿。
“依拉底槓”
迈得一边用龟头前戏、还兴奋地叫同伴看,虽然我听不懂,但从他们表情语言,猜得出又是说她身体很敏感之类的下流话,对于只能默默观看、连脾气都不能发的丈夫而言,简直是十八层地狱级的折磨!
“太太,要进去了,叫我的名字好吗?”
“嗯不”她紧抱便斗,迷乱中害羞摇头。
“叫我名字,我叫阿齐”
无耻外劳央求她开口,龟头持续勾起耻缝上滴漏出来的尿水跟淫汁,她踮直脚ㄚ辛苦哼喘,两条均匀玉腿绷得笔直,配合那外劳的鸡巴高度。
其实在场外劳平均身高都170以下,只有这个阿齐特别高,大约快180,所以要我妻子把臀部抬高配合他。
“阿齐”她红着脸轻唤,所有外劳跟我这边的囚犯都笑了,只有我流下屈辱泪水!
“太太好听话,给妳大肉棒”
“好害羞嗯喔”别人的笑声,让她知道羞耻而啜泣,但仍乖乖的撑高双腿迎合。
阿齐毒蛇状的紫黑肉菰撑开肉缝,整条阴茎在淫水润滑下,轻易挤进泥泞阴道。
“好好大嗯嗯”
她紧搂住男便斗,连脸都贴在白色磁座,踮直于髒湿公厕地板的淨白脚掌显得十分吃力。
那外劳开始抽送,他的鸡巴又比前两个粗长,一截湿淋淋的爆筋肉棍,不断在雪白股间拉送,带出一条接一条的热尿。
“太太喜欢吗?”
“嗯嗯喜欢哈好深噢”
阿齐全身黝黑肌肉都是油汗光泽,两手握住细腰一下一下抽撞,害她都快抱不住那座白磁便斗,那畜牲还不满足,又将她一腿抬高,继续勐干无毛粉洁的下体。
“哈站站不住呃”
她剩一脚踮地,又没力气抓住滑熘的便斗,一直要往下滑,我好担心她会沾到便斗里面的尿渍。
终于那外劳见她快支撑不住,才放下她的腿,恢复原姿“啪啪啪!”又狠抽数下后,紧抱男便斗的人妻从喉间发出激烈呻吟,两条张直的白皙玉腿也不住痉挛。
外劳慢慢将仍粗硬的鸡巴抽走,一堆除了尿以外的不明液体,立刻跟着涌出。
另一名外劳马上跟他击掌换手!
那个人将她转身,手臂绕过后腰抱住,两人紧贴一起,雪白乳房挤在黝黑厚实胸肌上。
“太太,我叫拉曼,想听妳叫名字”
“拉曼嗯好害羞”
她叫了那个人的名字后,自己羞得掩住脸,娇憨可爱的模样,惹得那群外劳哈哈大笑。
“太太妳身子好柔软皮肤真光滑”
拉曼兴奋地称讚她,接着将她一条腿抱离地面,龟头顶在肉缝滑动。
“嗯嗯这样会害羞”
她虽泥醉混乱,却耻红脸,不敢跟要和她交媾的陌生异国男人视线相接。
“说拉曼老公,干我”
无耻外劳诱我妻子说出让他兴奋的话,我快要无法活下去,好想找一面牆撞死。
“你不是老公”
还好她低着头哼喘拒绝,只是两手仍放在那外劳肩上,放任对方龟头碰触她的生殖器。
“那叫拉曼就好,要我干妳,快”
“嗯嗯拉曼嗯给我”
她被自己的家教制约,无法说出“干”字,但意思已表达得很清楚!
拉曼没给她失望,弯翘的龟头立刻塞进去,她紧搂对方后颈,发出酥麻呻吟。
“太太舌头我要吸”
“嗯”她又低头迟疑。
外劳没再强迫她,弓动腰臀在她无毛耻穴抽送鸡巴。
“嗯嗯啊麻嗯”
才撞三、四下,她就在抽搐激喘,把那外劳当成出国一年没见的热恋男友般紧紧抱住。
拉曼确实天生狗公腰,一手轻鬆勾住人妻雪白大腿,微佝着背,挺翘的屁股往后摆再往前挺,粗长弯翘的肉棍,像不断拉杆又出杆般,在娇嫩肉缝暴力进出,结实下腹与人妻耻胯来回分合,发出“啪!啪!啪!”令人脸红的炸响。
像大学生的诗允,被撞到清纯短髮都乱了,呼吸困难地闷哼。
“太太喜欢吗?”那外籍畜牲问我那被他顶到昏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