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司明月的头发在无风自动,柔软的脊背迅速僵硬。
“你说呢?”
“吴…………吴少爷…………”那手指跟着又深入了一些,刺进了火热逼人的血肉内,爱不释手的抠挖了起来,男人炙热的吐息烫得司明月浑身酥麻,她定定的看了吴雨一会儿,眸间的一束光亮起又熄灭,吐着浊气道:“你到底想让我喊你什么…………唔…………啊…………”
“相公。”
“不要…………”
“到底要不要?”
噗嗤一声,司明月胯下的红裙陡然鼓起了一只手掌在胡乱的轮廓,似乎已经是将那根中指刺了进去,搅出了不少的水分。
“相…………相…………”
司明月挣扎了很久,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她用力扭了一下屁股,双手按住了吴雨的胳膊,气喘吁吁的说:“别闹了…………我和你说正经的。”
“那你倒是说啊,我听着。”吴雨见她这样,只能收回了自己湿漉漉的手心,然后沿着美妇人的肩头一路向上,落在了她的唇边上。
“来,尝尝。”
司明月白了他一眼,羞答答的样子确实很少见,伸出舌头帮吴雨给舔了干净,然后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怎么样,骚不骚?”
吴雨问,回答他的是一记有力的掐动,掐在了他的小腹上,疼得那根肉棒也稍稍萎靡了一瞬。
“刚才李上河说的事情你怎么想的?”司明月严肃的问,也侧首望向了吴雨,抿着嘴角。
“还不知道,他说答案都在这里。但我并不喜欢看书。”吴雨说着,把这本放在了司明月的膝盖上,“你替我看看吧。”
“懒死你。”
司明月沉闷的叹了口气,紧接着拍了拍手掌,起身整理了一下被吴雨从后面都已经拉开了大半个裤头的裙子,然后才翻开了书页看了起来。
前面几章被她迅速的翻过,一目十行,而到了居中的几页时,司明月却露出一丝惊讶。
因为这些纸张和子墨明显都是新加上去的,写的也不是什么孔孟之道,之乎者也,上面寥寥几页纸,记载的全是一段十几年前的历史,关于英宗朱祁镇还未当皇帝前,游离江南的一段游记。
“…………要不你自己看看吧?”司明月合上了书,递了过去,呼吸很快,眼神也很是不同寻常。
吴雨看她这样,也是心里头疑惑了稍许,结果这本书皱着眉头看了下去,不过几眼,就屏住了呼吸。
“我是…………朱祁镇的私生子?!我娘…………被他哄上床睡了?!”
吴雨轰的一声起立,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联想到之前李上河说的那番话,为什么唐申死了自己没死,为什么自己一定会答应就此收手,原因全在这里。
当儿子的去反抗老子,本来就是大逆不道,何况还是皇家子嗣?
景泰七年了,已经七年了。
朱祁镇机关算计,又是苍穹门,又是曹富贵,不就是怕了史官手上的那支笔,想逼着朱祁钰自己退位么。
“我不信。”吴雨说,神色十分低沉。
“我也不信,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确实早就该死了。”司明月顿了顿,踌躇犹豫了很久后才道:“我们这边一个行宗都没有,而英宗身边的踏雪无痕可是行宗里头身法最鬼魅的,她或许不是行宗里面最强的一人,可如果她要杀一个没有行宗保护的人,其实并不难。”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吴雨叹气,缓慢站直了身体,望着一片片落下的干枯树叶,缩了缩脖子:“就这么算了?可笑当初我还在砍下邯郸府尹的脑袋前,说自己不想当棋子,也想下棋,说来说去,我一直都是棋,逃也逃不出去。”
听了他这句话,司明月盯着吴雨认真看了很久很久,然后嗡动嘴角道:“你真的很想当皇帝?”
吴雨沉默了,然后指了指天,指了指地,指了指池塘中偶尔跳出来的金鲤鱼:“鲤鱼都想登龙门,何况活生生的人。当皇帝或许又很多很多不好的地方,会很累,会很烦,但是唯独有一点是真的很好。”
“哪一点?”
吴雨翻开了书,叹气:“无论庸碌荒淫,还是仁慈明君,都会被记载书上。我不是真的很想当皇帝,我只是想让自己的故事能被人看到,直到,然后传唱。”
“你说,这算不算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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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算。”司明月摇头,然后拍了拍吴雨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