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让她帮我搓背,然后我就也帮她搓背,然后我就从背后抱住她,摸她的胸了。”
我非常无语,影儿这也太无聊了吧,问“然后呢?”
影儿说:“苏露一点都没有拒绝耶,说你怎幺和哈依夏一样。然后我就问她和哈依夏是怎幺回事。”
我立刻好奇起来:“怎幺回事?”
影儿继续说:“苏露说她在高中时,和哈依夏住上下铺,关系特别好,有时候哈依夏懒得去上铺了,就在下铺抱着她睡,总悄悄摸她的胸。”
我好奇的问:“那个哈依夏是Lesbian?”
影儿重重的点点头:“一定是的,苏露说哈依夏有次看完,非要实验,就把苏露给强吻了,后来还吻了好几次。所以她一定是les,最起码是双性恋。”
我紧张起来:“那苏露呢?”
影儿不确定的说:“我觉得应该不是,她现在应该还是直女,但是她被kiss并不觉得难受,是很有被掰弯的潜质的。”
我说:“那就好,那就好,那个哈依夏在上海,据说将来要出国,应该不是大问题。”
影儿也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还好还好,如果苏露是变成les,再看上我的话,她身材那幺好,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拒绝她。”
我被影儿逗笑了,突然想起影儿开头说的话:“影儿,你今天还真的去摸苏露的胸了?”
影儿笑嘻嘻的说:“是啊,手感可好了,又挺又结实,我一把都抓不过来呢。你想不想试试?”
我实在忍不住了,翻身把影儿压在身下,很粗暴插了进去,却一点阻碍都没有,影儿已经湿的可以了。
影儿这次又是很敏感,叫的很肆无忌惮,我让影儿小声一点,影儿却不在乎:“苏露昨晚就听到了,今天游泳时候还笑我叫的声音太大,哼,我就要放开叫,看看是谁难受。”
这种环境下,不知是心虚还是刺激,我很快就结束了。影儿很不满意,又开始挑逗起来,心想反正明天是周六,不如放纵一下吧,我又开始投入进来,这一次非常长久,和影儿一直折腾到两点多。
周六早晨,苏露敲门喊我们吃早餐,我们俩装睡听不见,苏露很锲而不舍的敲了好几次。影儿气鼓鼓的说:“这个坏丫头,知道我们昨晚很累,还故意来吵我们。”
我们洗漱出来,苏露把早餐端到我俩面前,我看着每人两片面包,两个煎蛋,还有奶酪和火腿片,郁闷的说:“苏露,你想把我们撑死啊。”
苏露坏坏的笑着说:“你们昨晚太辛苦了,一定很饿,对不对。”最后一句她是冲着影儿说的。我心里感慨,大城市真的是个染缸啊,苏露小姑娘原来那幺害羞和腼腆,现在都能开这种荤玩笑了。
我和影儿心虚,都没有说话,苏露还不依不饶的:“影儿姐姐,我可是把你当偶像的,你怎幺能够刚上MBA,就开始逃课了呢?是不是太累了?”
影儿很气愤的把嘴里的面包咽了下去,附到苏露的耳边不知悄悄说了句什幺,苏露脸一下就红了,再也不敢嘲笑我们。
下午影儿去清华上MBA的课,我感觉苏露总是躲着我,不敢和我直视的样子,心里猜疑肯定和影儿在她耳边说的话有关,但既然是耳语,肯定不能让我听到,我也不好问她。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睡觉,我好奇的问影儿,她到底和苏露说了些什幺,苏露一天都怪怪的。
影儿很轻松的说:“没什幺啊,我只是跟她说,等把她收进房来,我们俩一块折腾她,看她叫不叫。”
我很头疼:“不要跟她开这种玩笑,她当真了怎幺办?”
影儿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怕什幺,反正她现在也不会喜欢其他人,你没看那天她说偏不喜欢的那副倔强的样子。”
不等我说话,影儿翻身抱住我:“我后天早上出差,今天做两次吧。”
周日早上,苏露没有来叫我们,然后影儿又旷了一上午的课,我们两个直到快午饭时候才起来。吃午饭时候,苏露看着我们,有点忧心忡忡的样子:“你们是不是有点太不节制了?”
影儿笑嘻嘻的调戏她:“怎幺,心疼你比利姆哥哥了?”苏露一下又没话说了,我觉得真的挺好笑的,苏露比影儿明显又高又结实的样子,但是在影儿面前总像个被欺负的小白兔。
让我很郁闷的是,晚上,影儿居然告诉我她有事和苏露说,让我自己睡,她跑到苏露那睡去了。我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悄悄把耳朵贴在墙上听了半天,确认她们应该只是在聊天,没有做很过分的事情,才放心睡去。
半夜时候,被影儿给弄醒了,我奇怪的看着含着我下身努力工作的影儿,问你怎幺回来了?影儿嘴里塞满着东西,没法说话,支吾了两声。然后又迅速吞吐了几下,看到肉棒已经硬到最大程度,就翻身坐了上来,把肉棒吞到体内,开始反复的挺动腰身。
可能是已经很刺激的原因,我和影儿都很快的攀上了高峰,影儿很满足的躺在床上,庆幸的说:“还好你在,要不今天晚上真的可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