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正好。”柴郡主欢声叫道。
宗宝往他母亲身上一看,心里老大的不高兴。
“娘,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跟这畜生插穴呀!”宗宝不悦地道。
柴郡主俏脸儿胀得通红,她万般无奈地说道:“宗宝,你错
怪娘亲了!娘
的下面被……被这畜生的狗鸡巴给卡住了,娘没有办法跟它分开呀!”
宗宝听母亲这么一说,一时哭笑不得。娘的穴里先是被那韩延辉的鸡巴给
卡住了,现在倒好,又被一条野狗的鸡巴卡住了!
这时,大街上的人都往这边跑了过来。人群里发出各种的叫喊声,这个说
快去看人狗交欢啊,那个说有人被杀了呀!
杨宗宝情知不能再稍有耽搁,他先是一枪结果了那野狗的性命,又去厨房
里找了把刀来(他的腰刀已经抵给了店老板),一刀割下了狗鸡巴。
“娘,快去穿上衣服,孩儿这就去牵马过来。”
柴郡主眼见自己的狗相好被儿子给杀了,心中好不悲切!她身上溅了一身
的狗血,尤其是下身私处,被割下来的大半条狗鞭依然血肉模糊地插在她的嫩穴里,
被割的部位还在淌着血,弄得她的下身连同两条白嫩的玉腿儿上尽是鲜红的狗血。
柴郡主答应了一声,随便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把全裸的娇躯给裹住了,
阴道里的狗鸡巴仍然插在她的穴里,虽然有点儿不舒服,可是一时半会儿也弄不出
来,她只好先忍着。
这时杨宗宝已备好了马,他骑马来到母亲身边,将她抱上马背,母子俩出
了客栈,一路狂奔着逃出了那塞北小镇。
却说杨宗宝带着母亲一路急行,为了躲开辽兵的追杀,他们尽量选择荒僻
无人的小道前行。
母子二人一路向南走了大约三五十里,来到一个山谷。谷中树木丛生,只
有一条山间小路,路面凹凸不平,显见是人迹罕至之处。
此时已是未时,艳阳高照,加上这一路上为了躲避追赶,连一口水都没喝
上,母子二人又饿又渴,于是找到一处山涧,人马先饮了水,柴郡主又下到水里,
脱下满是鲜血的外套,就用衣服当做浴巾把身上的血水都洗掉了,只是那卡在她肉
穴里的狗鞭仍然还在滴着血。
柴郡主来到一块平整的山石之上,她光着屁股坐在石头上,全裸的娇躯显
得妖艳无比。
“娘,”宗宝心里一动,他来到母亲身边说道,“您这个样子简直是骚透
了!”
柴郡主妩媚地一笑,说:“宗宝,你喜欢么?”
“喜欢是喜欢,可就是有点儿受不了!”
“为啥受不了呢?”
“还能为啥?孩儿每次一看见娘亲这全裸的娇躯,鸡巴就忍不住要硬起来!”
说罢,他脱下裤子,果然下身已是一柱擎天了!
柴郡主轻轻叹了口气道:“好棒的一根鸡巴!只可惜为娘现在无福消受。”
宗宝道:“娘,这里连个烧水的工具都没有,可怎么办好呢?”
柴郡主格格一笑,说:“傻孩子,你忘记为娘已经恢复功力了么?你先去
弄点吃的来,待为娘运功试试。”
宗宝应声去了。
过不多久,他打了只山鹰回来,还从树上摘了些野果,就等着和母亲一起
享用了。
柴郡主一丝不挂地坐在那山石之上,她先调整好呼吸,让真气在体内运行
了一个周天,觉得畅通无阻后,方才运功将肉穴一点一点地张开来!
女人的肉穴都很有弹性,松的时候可以张得很开,紧的时候又可以收得很
拢,尤其练功之人就更是如此。先前柴郡主一紧张,穴肉便不由自主地收紧来,把
那狗鸡巴卡在了里面,而那野狗在跟她交合的时候鸡巴插得很深,前端的龟头部分
已经深入到了她的子宫里,尾端的蝴蝶结也进入了她的阴道。若是换作别的女人,
这么大的狗鸡巴被卡在穴里,一时半会还真的难以分开,但柴郡主内功深厚,只须
一发功,穴口就可以张得很开,所以她运功将穴口一张,那狗鞭便很容易地就被她
抽了出来。
柴郡主扔掉狗鞭,又低头检查了一下她的肉穴,发现并无损伤,便放下心
来,她下到水里将肉穴里里外外清洗干净了,这才和儿子一道用了餐。
用完餐,稍事休息了一会儿,宗宝就以那块巨大的山石为床,将肉棒插入
母亲的阴道,母子俩在光天化日之下开始了有违人伦的母子性交。
一番云雨之后,儿子杨宗宝在母亲柴美容的阴道里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柴郡主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