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浇筑,光是看着
就可以勾起所有男人心中的雄性本能。
「回家?」萨尔轻轻用弯曲的食指抬起了直虎的下巴,直视着她那双泪眼朦
胧的湿润双瞳,眼中满是戏谑的愉悦,仿佛是嘲讽直虎所有的哀求一般,萨尔坏
笑道:「既然你这么想回家,那我便和你玩个游戏吧!只要你赢了,我便放你走,
如何?」
「什……真……真的吗?你……你不要骗我啊……」直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
草,她努力忍住哭泣,不再让眼眶中的泪珠流出,尽可能停止声音中的颤抖,可
这一切却太过勉强,眼泪纵止,然内心恐惧未散,颤抖虽停,但浑身痛苦仍在,
倒不如说这样的逞强,更显得直虎有一种外在坚强与内在柔弱的矛盾美。
「呵呵,放心,我这个人一向都说话算话!前提是你能赢了我的游戏的话。」
萨尔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的说着。
其实萨尔这个人虽然喜欢凌虐并折磨女性,但对他而言,这种猎奇行经只不
过是一种手段,却绝非目的;通过这样粗暴,甚至是有些残忍的手法将女性外在
的保护——尊严,理性,或者思考能力等等完全的剥除,才可以最直接的方式窥
视到女性内在深处的,最柔软,最纯粹,同时也是最原始的部分——在雌性的繁
衍本能下带来的肉欲渴望。
「规则十分简单!」萨尔仿佛表演一般夸张的摊开手,接着愉快的笑了起来,
只见他伸出手指,指了指直虎那被绳子高高勒起的酥胸,淡然道:「让我看看你
这对奶子坏掉的模样!」
虽然实际说出来,萨尔自己也会觉得变态,可是在他看来,这种褪去了身上
所有的保护色,展示出来的最真实的自我,它超脱了理性,尊严,意志,思想,
将爱欲与情念交融混合,仿佛会令人堕入深邃的情欲深渊,是一种表面上看似病
态诡谲,内里却又真挚诱人的官能美;而女性在这种奔溃的边缘所勾勒出的情感
亦是最为纯粹,不夹杂任何杂质的,它会使得堕落并沉溺在欲望中的女性那痛苦,
淫荡,楚楚可怜却又热情高涨的模样变得可爱的无以复加,每每见到女性被调教
出这样的表情,都会令萨尔如痴如醉,流连忘返。
只不过,能理解这种想法的人绝对不多,至少最起码,直虎便完全无法接受
这样的思想,当然,她也更加不希望自己变成这种变态想法的实践对象,只可惜,
这一切的选择权全不在她手中,她除了忍受而外,别无选择。
「呜……呜呜……不,不要……我不要呀!这算什么……骗子,恶魔,禽兽
……你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我……呜啊啊……呜……」于是理所当然的,听完这话
的直虎开始哽咽着哭了出来。
此时此刻,她那被绳子勒得变了形的乳头又肿又疼,绳子正深深地陷入她那
殷红乳首的根部之中,而绳身的摩擦不断令她产生火辣辣的刺痛感,直叫她骚痒
难耐,不单如此,原本白白嫩嫩的乳房也被这吊高的绳子拉得老长,这对怒挺着
的大肉球显然被彻底拉到了极限,随着她焦急又慌乱的呼吸,仿佛山岳耸立一般
的挺拔乳肉不停微微抖动,两者交相呼应下,宛如一张肉与绳交织而成的画卷。
「哦!我的小可爱呀!你放心,我可还没有残忍到一点儿希望也不给你的那
种份上。」说罢,萨尔搬来了一张比老虎凳略矮一些的小板凳,他将之放在临近
老虎凳的侧边位置,接着就那么正对着直虎缓缓坐下,由于二人的身高差,他正
好能与直虎四目平视。
「噫……你……你又要做什么?饶……饶命呀!啊啊,求……求你,不……
不管……你……你要做什么……我都求你发发善心吧!别再动我的乳房了……我
真的求你了!」即使两人此时已然保持了一小段距离,可萨尔那淫邪的视线却仍
旧还是在紧紧盯着直虎那对饱受凌虐的乳房,很显然,他根本就没有玩够。
「哈哈,你实在太紧张了,小可爱!我现在并没有继续玩你的打算,冷静些,
让我们继续刚才关于游戏的话题吧。」
「噫呜……呜啊啊啊……你……你究竟想怎么样啊?求求你放过我吧!难道
你就没有一丁点儿的人性吗?」理性与思考摇摇欲坠,精神与意志濒临奔溃,内
心也充满了绝望与狂乱,直虎的脑中全然是一片空白,除了向眼前的男人祈求解
脱的饶恕而外,她再也不会,也没办法考虑其它事了,由此来说,毫无疑问的,
这个女人已经可以说是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