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样,反正我遇见的,一半以上如上所述。妈妈三姐妹都是这样,绝不会觉得
少。当然,也没有泛滥成灾那么夸张,这只能是形容词。性欲强的女人,你和她
上床的时候,她给你的感觉就是枯肠渴肺。呻吟声如同河东狮吼,那么多淋漓尽
致。你这时候,就是在狮虎面前的嫩羊肉,它想不断地撕咬你,吞下你。快心遂
意的它,显然意犹未尽,地上的一滩血水,它也饥不择食地舔弄你。有时候却又
像猫,先玩弄你,玩得心满意足时,对你再次大快朵颐。这种女人,你是很难满
足,你头上的草原可能如内蒙古一般。另一种可能性就是,性欲很强,也如上一
样地啃咬你,但确能被你卖力地满足着。结果呢?她自己满足了,累了,再不管
你死活,一滩烂泥地躺着,你再想发泄,只能自己解
决。所以男人在女人面前,
别卑微。当然我除了她们外。
大姨出来,看到我还在妈妈被子里腻歪,跑过来拍拍被子说:「你们还来啊,
不用吃饭啊?」说完自己却乐呵呵地穿起内衣来。
我揉着妈妈不算很大的奶子,享受这份柔软给手的回馈。妈妈也本能地握着
我肉根,轻轻套弄。嘤嘤呜呜,细如蚊蝇。
「大妈妈,您等一下,不急,我已经订好了位。我们过去就可以吃,饭菜已
经开始做了,起码一个小时才能吃。」我说。这点本事还是有的,毕竟去那家店
吃过几次,有经理的电话。当然,我们外出不可能逾越这一层关系,保持着本来
就存在的亲情。这地方认识的生意伙伴,虽然住得不算近,但小心使得万年船。
「你还想耍坏啊?」大姨穿完说道。
「妈妈舍不得我的……」我说着用手指着我的被子肉根。
「你瞎说。」妈妈害羞地说道。
「妈,再来一次,很快的。」我再次破坏了本以为坚定的原则。
我不等妈妈回答,就熟练地把妈妈压在胯下,熟悉地进入那温暖的泥潭。待
已湿滑时,我指着妈妈的肛门处,然后用这些流出的淫液涂抹。妈妈一颤一颤地。
对女人的肛门,如痴如醉。特别是眼前的这两位女人,怎能不爱,怎能割舍
这份刺激。
紧致的推挤感,迫使我的龟头变了形。阻力在第一层,最刺激的感觉也是这
一刻,没入地时候,「呼」地一声,伴着一些空气的流出,妈妈大声叫喊。
「疼吗?」我温柔地问。
妈妈摇摇头。我看不见妈妈的脸,因为她已经被我翻身过来,我撞击在她的
臀部处。我从后背包入妈妈的奶子,用劲地揉搓两粒乳头。妈妈也伴随我一轻一
缓地插入,「嗯……」「嗯……」「嗯……」地呻吟。节奏完全一致于我的插入,
音量也是轻高一致。
「大妈妈,您能过来吗?坐在妈妈边上。」我说。
「就你坏。」大姨笑嘻嘻地过来。然后坐在妈妈肩膀边上,手自然而然地捋
着妈妈的发丝。我加速了进出的频率,妈妈的呻吟声也随着而激烈。手握着姨妈
的手,看着紧紧相握的双手,我也拉着大姨的一边手。
「啊……」我舒服地长叹……
我空闲的另一只手,抓起妈妈的右手。形成的画面是,大姨坐在我们和妈妈
的左边,我和大姨面对面,大姨的臀部坐在妈妈的肩头和脸上。然后我们三人彼
此抓着彼此的手。
此刻的我,驾驭着两匹驯服了的野马。丝丝入扣,恍如升仙。我野蛮地把大
姨拉过来,吻着,强吻着。
「啊啊啊……额呵呵……嗨……妈的……」妈妈的呻吟语,让我每次都遇见
新大陆般。妈妈不知道为什么在刺激的时候,发出这些奇怪的语言。后来的问话
中得知,是妈妈彻底放开,以前对于性交的满足是有,但是彻底放开地叫喊,是
在我这里一点点地激发出来。
连续第抽进拉出,而且是加速地前进,我再一次把珍贵的精子,喷入妈妈的
肛门里。妈妈叫喊着用力一夹,夹着我跳动的肉根。我不等多余片刻,拔了出来,
已经没有多余的精液流出。肉根还是坚硬如铁。妈妈的呻吟声,彻底地呻吟。我
和大姨像是陪衬地附和。彼此的手抓得更紧,和大姨的激吻更猛。
手放开了,人满足了。我躺下了,拥着妈妈。大姨坐着,用眼看着我,一动
不动。慈爱,对,就是慈爱。这些表情,我这么多年在妈妈和大姨眼中看过无数
次。小时候发烧住院,打球受伤,高中毕业餐,大学毕业晚。都有这种眼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