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望了一眼,张什么先生呢,敲了敲门版道:“张霖。”
张霖听到熟悉的声音后,转过来一来, 这脸上原本还趾高气扬的表情顿时就垮了下来,“逾、逾逾白哥……”
“叫谁哥呢,别瞎攀扯关系,”他警告了一眼,“好好把车给我挺了,再把罚单交了,就给我进来做笔录。”说着,他又对门口的小警员说道:“去,让隔壁交警队来个人,给他开张罚单,怎么钱多怎么来。”
小警员得到指令,乐颠颠去了。张霖回头顿时委屈巴巴看了他一眼,还是安安分分去停车了。张霖回国没多久,之前还听说江逾白来市局做刑警了,他没当真,没想到还是真的。他从前还是很崇拜江逾白的,现在看到他,又多了几分怵意。
等他回来,便乖乖坐在桌前接受审讯。他对面坐的是江逾白和林科科,提问的是林科科,记录的也是他。江逾白就听着,偶尔还看一看手机。
“名字?”
“张霖。”
“哪里人?”
“好了,”江逾白打断,“这些都不用问,我都清楚。就问你27号,也就是昨天晚上和程嘉澜一起吃了晚饭,是吗?”
“是,在半厨房吃的。”
“几点吃完离开的?”
“七八点吧……我没注意。”他说着,想到什么,“哦!我手机里有消费记录,我查一查……啊,是七点四十九分,我支付完离开。然后我就送她回家了。”
“送到家了?”
“没有,她让我送到兰溪路附近的那个三号线的入口,说要坐地铁回去,不用让我送了。”张霖说着,又偷看了江逾白一眼,“我昨天……是不是应该把她送到家啊……这样她就不会失踪了……”
“以后不能再让女孩子一个人回家了,知道了吗?”江逾白起身说着,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到这里吧,我们去查一查地铁站的监控。”
“查地铁站的监控?她是在那里失踪的吗?”林科科跟在他身后,“可是地铁站那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
“蠢。”江逾白敲了敲他脑袋,“她家就住在青盘区那一带,兰溪路那个站点距离她家就很近了,她如果要回家,根本没必要坐地铁,走个几百米就够了。如果坐地铁,就说明她去了别的地方。现在,去地铁站查一查监控,看她到底去了哪里。”
两人拿到搜查令后就当即赶了过去,那边的人也配合。他们七点五十这样从半厨房出来,到兰溪路的地铁站大概要十几分钟。于是他们让人调出了昨天八点之后的记录,一路排查,终于还是江逾白经验老道,在角落的一个监控里看到张霖八点零七分把人送到站,看着她进去后,才把车开走。不过车子走了没一会儿,她人又出来了,朝着兰溪路的东边方向的路口走去了。
“事情简单了点,她是在地铁站到家里这条路上发生事情的。”他领着林科科出来,“你回去把那段路的监控都给我找出来。”
青盘区本就是鱼龙混杂,属于贫民区。那边的街巷小道也多,有些地方的监控早就年久失修,有些地方的,则根本没有监控。林科科废了老大力,才确定她基本走的是哪一条路。第二天早上,他们一行人,就专门沿着那条路找过去,却是一无所获。
监控和实地查找,都没有收获,江逾白坐在办公桌前,把两个姑娘的案子中的线索都放在了一起,终于找到了个共同点。
第一位失踪者陆漾,独居在这个城市,人际关系也一般,失踪后还是公司的人发现的。但是公司也是在她连着两天没上班了,人又联系不上的情况下,才派人去她家看看,一问房东才知道人两天都没回来了。要知道,她两天前还在朋友圈发了图说是在半厨房吃饭。只是和谁吃饭,却是没人知道。
如果说她是那天就开始失踪的话,那两人失踪当天,都是在半厨房吃的晚饭。
他拿了打印的两张照片,立刻动身去了半厨房。路上,他想着就这么冒冒然过去,傅桃燃不一定在店里,于是从通讯录里翻出她的号码,搓了搓手心,便拨了过去。
不过……响了两声后,就直接被挂断了。
傅桃燃正在半厨房后院的花廊下休息,手边放着的是今天份的早茶,脸上还盖了一本书。书是英文原版,其他人都以为她在看什么高深的书,其实这书名如果翻译过来,大家估摸着都要会心一笑了。
手机铃声响的时候,她一看不是存下的号码,自然想也没想就挂断了。
而后她朦朦胧胧又休息了小半钟后,便听有人在叫她:“傅小姐?”
嗯?她还泛着困,自然不愿意被吵醒,有人叫也只是翻了个身。只是翻身之后,脸上盖的书便落到了地上。旁边男人轻笑,弯下腰去捡书,却意外看到了点点外露的春/色。
虽说现在还是春天,不过也是到了春天的尾巴了,春夏交接,傅桃燃又是怕热的,衣衫穿得本就不多,躺在躺椅上后,领口便歪歪斜斜,漏了小片春/光出来。
江逾白摸了摸鼻子,还是很正人君子地把书本盖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