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舔湿它。”他望着常羚的脸下达命令。
常羚迷恋地望着他的眼睛,下意识地张嘴将安傲的手指吃进去,他用自己的舌头搅动着安傲细瘦白嫩如同葱根的修长手指,分泌的唾液将它打湿。当安傲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时,指尖与常羚微张的嘴唇连接着一根银丝。安傲毫不留情地扯断它,将手指向下伸,插进了常羚的肉缝里。他搅动着那个更湿润的地方,来回抽插,手指微微弯曲,在那个柔软的入口轻轻抚弄,顶进去的时候指尖在甬道里或轻或重地挑拨,直到常羚情动,目光渐渐变得水润。
他难耐地扶住安傲的手腕,小声说:“别、别弄了,让我缓一缓。”
常羚和安傲已经有好几天没做了,在此之前两个人闹了点小矛盾,是一件完全不值一提的小事,但因为各种原因,倒变成了冷战。常羚想自己待着,就说不想留在家里,安傲则迅速订了两张机票,带他出国旅行?不想在家?那就出去玩。他绝不允许常羚单独“离家出走”,但这个决定反而更让常羚不悦,常羚觉得他要是认真跟安傲发脾气也显得小心眼,就把这种郁气憋在心里。
从表面上看他们早就和好了,但对于他们而言,将近一周没做过,100%称不上是没事。
常羚已经很久没做,即使下身已经湿得像放闸的水龙头,他依旧受不了两根手指的拨弄。他的欲拒还迎渐渐变成认真地推拒,“我现在不适应、我不习惯”
“你对这个不习惯。”安傲乖乖地抽出指头,却拿到他面前晃悠。
他刻意地在常羚面前比“”字,食指和中指间的黏液拖出暧昧的蛛网。
常羚的脸腾地红了:“你干什么?”
“干你真心想要我做的。”
“我没——”
常羚再次拒绝,但话音未落,就感觉到下身被一根滚烫的长枪贯穿:“啊~~~”
拒绝改成了喟叹,他缩着肩膀抱住安傲的胳膊,两条长腿下意识绷紧,脚趾蜷缩。
安傲也抱住他的腰,嘴唇落在他的胸膛,不断吮吸,在常羚的胸口烙下一颗颗草莓。他没有给常羚太久的时间适应,抓紧了常羚的腰后,安傲便开始迅速地顶动,他的肉棒再常羚的肉穴中出出进进,将常羚撞得溃不成军。常羚失神地后仰着头,脑子里一片空白,无尽的快感由下身冲进他的脑子里,乳头隐约作痛但他也很难在意,这种强烈的快感持续了整整一分钟后,他才渐渐找回意识。
“慢、慢一点!我要死了你!”常羚气急败坏地拿拳头砸安傲的胳膊。
仔细想想他也舍不得砸他别的地方。
安傲失笑,倾身继续攻他的胸膛,这回是他的乳头,安傲来回叼着两颗鲜红的乳头,就像之前给他种草莓时一样用力吮吸,配合着轻微的啃咬,就像是一个贪婪的婴儿渴求乳汁般激动。安傲边吃边说,“下回我要是真能从你这儿吸出奶咱们就备孕。”
“操你大爷!”常羚拿脚后跟磕他后腰,“老子没有那设备!”
“你什么事儿办不到啊?”安傲边笑边加重力道,顶到常羚没力气再顶嘴为止。
等安傲终于满足,他拔出来射在常羚的胸口,白色的精液淋在那还真像是飙射的乳汁。
常羚气得朝他脚腕狠狠踹了好几脚。
一发结束,让常羚踹满足了,安傲躺回床上把媳妇搂进怀里。
“羚羚。”他轻轻舔着常羚的后脖子,低声说,“你让我休息一会儿,等会再来。”
“你让我休息一会儿!”常羚挣扎了几下发现挣扎不出去,又改用脚后跟磕他大腿,“松开老子,来你个头,老子要抽烟!”
不应期的男人可怜巴巴地放开了拔穴无情的小霸王,小霸王摸出烟盒和打火机跑别屋去了。
换屋抽烟,安全。
这间套房非常大,卧室也不止一个,常羚带着烟裸奔到另一间屋子躺下,叼着细长的烟拨动打火机,点燃烟头,狠狠吸了一口气。等他往外一吐,床上霎时烟雾缭绕,看不见脸。常羚痛痛快快地吸了半根烟,越吸越冷静。
要不说干完就抽的是渣男呢,精液一下去,智商就恢复。
常羚盘腿坐在床上寻思着一个很重要的事。
冷战有什么意思?
过不下去就离。没证不叫离,叫分。
分手这事,其实一直是个隐约有的计划,以前是不能,现在是不敢,还有点不好意思。不舍得?常羚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自己可能没有这种情绪。虽然他不乐意去想真的和安傲分开是什么样子,可是,他觉得他理应试试。他们在一起的原因就很荒谬,这种荒谬感一直持续到今天。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能演变成严肃的冷战,本就因为他们之间无法像正常情侣一样正常沟通。
也许他们应该分开。
分手这话,常羚张不开嘴,但是他在心里想过无数次,台词草稿打了千百遍,不会没词。
他叼着烟,背后靠着床头柜,在烟雾缭绕中这个想法就渐渐变得清晰。
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