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堂课:历数英。
前两节课还好,最后一节课的英语老师真够烦人的,把常羚叫起来回答问题,叫了好几次,他一直起身坐下起身坐下,每次牛rou都在他的Yin道里上下滑动,这么搞了几回,跟被一块牛rou给干了似的,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恨不得死在课桌上。常羚就是脸不太白,肤色稍微浅一点都能看清他的病色,但从肢体语言来看也能看得出他身体有恙,英语老师总算放过他,换人折磨。
等英语老师宣布下课,半数人都立刻收拾书包冲了出去,另一半来找常羚,问他要不要参加阿岚举办的娱乐活动。常羚已经从学委那里听说了这件事,不耐烦地摇头,“不就是去嘛,还不如打游戏好玩,至于让你们一起来请我?你们还缺这点包厢费啊?”
“不是,不是,这次据说不一样。”有人说,“老大,您不知道,这个阿岚啊”
“他特别会玩。”旁边的朋友给他补充,又朝常羚挤挤眼,“他特意叫我们请您去。”
“对,老大,您在我们学校是数一数二的人物,阿岚特别希望您能去,说这个叫”
“蓬荜生辉!”学委说。
他也钻过来了,“老大,我今天又去打听了一下,不是去,是去阿岚家唱!”
“阿岚家还有一个小院子呢!说今晚在院子里烧烤,巴比!”
“内叫!”
“能念巴比,不信你去查嘛,我的念法也不是错的!”
结果两方人马开始莫名其妙地争执烧烤该叫“巴比”还是“”最后请常羚裁决。
常羚冷着脸把书包背上,往外走:“你们自己争吧,我要回家了。”
去你们全家大爷,他英语分什么时候上过及格线?叫他来裁?
常羚路过一楼安傲的班,往里头看了眼,发现学生都走光了,就剩两个值日生在打扫,安傲不在。他松了口气,又摸出手机检查有没有新到的短信,发现短信箱里是空的时候,他都快乐死了。太好了,今天总算可以暂时摆脱那个变态,看来他今天有别的事,只要他不跟常羚提,常羚自己是绝对不可能主动去安傲家自投罗网的。
他高高兴兴地背着书包往外走,想等下到家第一件事就得把rouxue里那块牛rou抠出来。
rouxue里不光有牛rou,还有安傲含过的糖果,它已经在高温中融化,搞得她里面黏糊糊的。
常羚走起来很不痛快,纯粹是因为高兴,这种不痛快的感觉才被磨去了一点。
可是常羚的快乐并没有持续太久,等他走到校门口时才发现,噩梦就在校门口一直等他。
安傲坐在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后座,后座门打开。
他将双手交握着放在膝盖上,微微向后靠着椅背,脸右转四十五度看着车外。
在常羚走到车边时,安傲才伸出右手朝他轻轻招了招,“过来,上车。”
常羚懵逼了。
他背着书包茫然地上车,看着安傲的脸,保持茫然。
安傲倒是胸有成竹,他露出轻松的笑容对他说:“你有话,不如直说。”
“你一直在这里等着我?”
“对啊。”
“你没想过我直接走了吗?”
“没有,你在教室,我知道。”安傲自信地说。
常羚心中警铃大作——他身边有内jian!
班上有人对安傲透露他的行动!
一瞬间他将刚刚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所有同学的脸都过了一遍,总觉得人人可疑。
常羚做头脑风暴时,并未发现车已经偏离去向。
它并没有驶向安傲家。
当常羚发现车去往陌生的地方时,已经来不及了,直到车停下,安傲叫他下车,他拉开车门才发现外面的环境不对劲。这里既不是他的家,也不是安傲的家,是一座公园。常羚立刻转身问安傲怎么会在这里停车?他想干嘛?安傲没有回答,只是朝常羚伸手,要他把书包给自己。
常羚犹豫地将书包递过去后,安傲将书包放在后座,自己也下车。
安傲来到后备箱,打开后取出一个行李箱,然后一手拉着箱子一手牵着常羚进了公园。背后,那台车默默地行驶到路边的停车格里,熄火等待。安傲则带着常羚走进公园深处,走到一处角落后,他拉着常羚越过小路边的灌木丛,进入草坪中。常羚看了一眼竖在草坪上写“禁制踩踏”四个字的牌子,默然无语。
灌木丛比较高,就算常羚站着,以他的身高,这片灌木丛也能遮住他腹部以下。
草高林密,除了常羚和安傲没有第三个人。
就在这里,安傲平静地说:“把校服脱掉。”
“在这?你疯了吗?这里是公园不是你家!”常羚毫不犹豫地拒绝。
“我没跟你商量。”
安傲迅速将常羚按倒,一只手制住他,另一只手剥他的扣子,将常羚的套装校服扒下来后,他又脱掉了常羚穿在里面的短袖和内裤。常羚一丝不挂,下意识地并拢腿先做出一个自保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