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捉来和亲的。”秦南神色淡然,幼时的他丝毫没有反驳之力,父皇说什么他都只能照做。
那时还是东朝之时,梁国强盛,东朝需要依助梁国生存,他早就听说过梁国公主病恹恹,和亲一事,既安抚了东朝之忧,那小丫头也斗不过他的手掌心,他多了一个人欺负,何乐而不为。
“主人来的那年,是梁知音失踪那时吗?”宋玉初继续问道。
梁知音失踪那日,秦南是在宫中的,说不定会知道一些内幕。
秦南叹息,帘下眼眸:“不错。”
“那主人知道梁知音是为什么失踪的吗?”宋玉初问得着急,她没有丝毫的记忆,却是急迫地想知道这一切,她的身份,她的过去,还有她脑子里所记载的一切。
宋玉初不知道事情改变的转折在哪里,究竟是她改变了过去,还是未来改变了过去,造成这一切的,究竟是她,还是未来的主人?
秦南摇摇头,薄唇抿着微冷的弧度。
此时风停了。
秦南的墨色青丝顺滑搭在双肩,连衣袂也不曾拂动半分。
粉色的花瓣瞬间飘落在他的身上,让人看得不清,只听见一声清朗的声音淡道:
“那时朕急着出宫找一位女子,再回宫时,就已听说梁知音被绑走。”
宋玉初一时感慨,不知怎么梳理个中关系,秦南是为了找她,才会丢了她,归咎原因还是因为她自己罢了。
若当年秦南没有离开梁知音身边,现在的局面会不会不同?
“朕此次来,便是为了此事。”秦南说道,高贵的丹凤眼斜昵着她,仿佛很是恩赐般牵起宋玉初的手,十分珍贵揣摩着,鄙夷看着她:
“你这么蠢,朕若是不来,怕是不到梁州就被害了。”
宋玉初乖顺地被他握在手心,惊讶问道:“主人知道有人要害我?”
宋玉初认真分析过,每当剧情走歪的时候,乔雪都会出来让剧情回到原来的位置。
而在她的记载里,秦国皇后根本没有回过梁国,其中的改变虽然不知道是因何而起,但是她知道,乔雪一定会再出现的。
“有人害你,如此高兴作甚。”
“······”宋玉初实在想不透,她何时露出了高兴的表情。
秦南抓着她的手,负手背后,远远看去就像宋玉初侧着身子搂住了秦南的腰,他叹道:
“他当年送你离开,今时也不会让你回宫。”
秦南腾出一只手揽住宋玉初的肩膀,他比她高出一个脑袋,气势十足,让宋玉初看起来有些小鸟依人般。
“好好待在朕身边,没人敢动朕的女人。”
“主人,你所说的那个人,是夏安秀吗?”宋玉初也不挣扎,反而是自然地依偎着。
“你也知?”秦南挑眉,低头看她,脸色不太好:
“皇后知道的倒是不少。”
宋玉初很是无辜,不知秦南为何忽然变脸,摇摇头:“方才听宫中宫女提起,随意猜的,主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秦南明显不相信她,冰冷的唇勾起默然笑意:“当年朕出梁宫,途中遇刺,下落不明,梁傅派出大量侍卫寻朕,都一无所获,这些都是拜夏安秀所赐。”
秦南当时年幼,自然不会多做思虑,现在想来,也许正因为如此,夏安秀才有机会从宫中掳走梁知音。
而秦南竟然一无所知被人利用,若不是此次宋玉初回宫遇刺一事,或许他都想不起有过此事。
宋玉初思及那柔弱的小秦南,担心问道:“主人可有受伤?”她若能强大一些,断不会让乔雪一招把她击败。也不会连累秦南受伤。
“以朕的武功,怎会受伤?”秦南反问得理所当然,忆起当年在黑暗中走出来的一位白衣女主,浑身穿着一身怪异长裙,露着小腿,着实不雅,但也多亏那女子,他才会安然无恙回宫。
后来他再派人去寻时,那神秘女子就像消失了一样,遍寻无踪迹。
秦南不悦皱起了眉头。
宋玉初识趣闭嘴,以免再次触怒龙颜。
秦南对宋玉初的反应非常满意,含笑搂着她,得出了结论:“所以,要乖乖听朕的话,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
“陛下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两人说话时,却见阿莲慌慌张张赶来,跑得气喘吁吁,见到陛下与皇后在此,不禁松了一口气。
秦南冷凝皱眉:“何事?”
阿莲稚嫩的脸上因为跑得急涨红,大大舒出一口气,俯身请安:
“回禀陛下,宫里的花儿忽然都谢了,水池里的鱼都死了,大家伙都说这是凶兆,都说,都说……”
说到最后,阿莲难以启齿,惴惴不安。
秦楠负手身后,居高临下看着她,冷言道:“说什么?”
阿莲怯怯弱弱,小心翼翼抬首看了一眼宋玉初,恭敬的语气里有娇弱的愤恨之意:
“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