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磕了头,惶恐道:“娘娘,这是陛下下的命令,奴才不敢不从啊。”
宋玉初轻手一捏,长杖碎成粉末从她指尖滑落,她面色Yin冷,道:“你要如它这般吗?”
侍卫浑身一颤,伏在地上不敢说话。
宋玉初躬身小心扶起哭哭啼啼的秋信,那张小脸挂满了泪,看起来楚楚可怜。
宋玉初皱着眉:“对不起啊,连累到你了。”
秋信闻言惶恐至极,扶着冒着细细血丝的屁股,艰难地跪下,感激道:
“是奴婢惊扰了皇后娘娘,该罚,多谢娘娘救命之恩。”
宋玉初内心叹息,她又不能告诉秋信,她就是那个害得她受罚的‘周舞姬’,一时只能抿唇不语。
阿莲与月莹追了上来,两人一齐躬身跪在地上。
月莹蹲在秋信身旁,检查这小女孩身上的伤。
阿莲则是跪在宋玉初旁,整齐递上鞋子,担忧道:“娘娘,先穿上鞋子罢,小心着凉了。”
宋玉初依言穿上鞋子,对着月莹命令道:“你先带她下去,宣太医过来看看。”
月莹为难不敢开口,在宫中太医只给娘娘陛下看病,哪里会给她们这些卑贱的奴婢医治。
月莹目光停在地上一滩粉末,被风一吹,扬起厚重的尘,她内心一颤,伏身领命。
宋玉初看了两人一眼,转身便走。
阿莲急忙追上来,犹豫地举着长衫不敢靠近:“娘娘,天凉了,您穿上衣裳罢。”
穿着里衣四处走的皇后,肯定会被各宫笑话的呀。
宋玉初径直走着,如充耳不闻。
阿莲迈着短小的腿一路追着,终于开口道:“娘娘,您走错路啦,御书房在西南方向。”
“……”
静谧的殿内有着翻开竹简细微的响声。
一群太监跪在地上躬身小心展开递过来的竹简,一层层摆在托盘内,小心翼翼递给身边的太监。
一个传着一个,传到张贯手里,张贯挽着宽大的袖子,手指掀开那些个Jing挑细选上来的竹简,哈腰无声递给秦南。
秦南斜躺在龙椅,双腿惬意搭在龙案上,一副坐相潇洒不羁,他将手里的竹简随意一扔,便有跪在地上的太监弯身捡起,熟练卷好放入布袋内,每叠满一盘,就有太监捧回书架放好。
秦南接过来竹简,展开看了半晌,长眉微微皱起,看着殿外照进来的阳光,问道:
“什么时辰了?”
“回陛下,约是巳时了。”张贯答道。
秦南又不悦了:“还愣着做什么?不赶紧把药端上来?”
修长的手随意将手里竹简丢了过去,正好砸中太监的脑袋,忽遭横祸的小太监,顿时傻眼。
张贯弯身领是,在一众小太监祈求的眼神下快步走到大门前。
只见张贯刚要伸手开门,门霎时被推开了,惊得张贯一屁股跌坐在地面,好生狼狈。
宋玉初满脸怒容,气势凌人,身后慌张跟着侍卫,想开是不敢拦着皇后娘娘,未等通报就让皇后闯了进来。
宋玉初一脚跨过张贯,看也不看一眼,张贯受了冷落,自然瞪着随后而来,停在门前唯唯诺诺的阿莲。
秦南看见来者,沉寂的脸色淡然道:“都下去罢。”
殿中的太监如释重负,纷纷向皇后娘娘请了安,便扶着张贯出门,不忘将门关上。
殿中剩下两人。
秦南慵懒坐着,神色散漫,看着紧抿着唇黑着脸的宋玉初,他唇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意,挑眉道:
“怎么?不过是打了一个奴婢,皇后就心疼了?”
宋玉初紧蹙着眉,那双清澈的眼睛满是凌厉之色,她没有说话,只紧紧盯着他。
“皇后三番四次违背朕的旨意,朕还没与你算账,这是什么眼神?”秦南扶额,高贵双腿一登,顺势站了起来,慵懒伸腰,一面迈腿走过去:
“不过就是一百大板,死不了的。”
他说得如此轻松,没有丝毫怜惜之情。
“主人可以责罚我。”宋玉初不满开口。
秦南对此摇摇头,叹息:“他们都打不过皇后,责罚你也无用。”
说着,那温柔含笑的眼眸透着微微凉意:
“朕说要处死周若怡的话可不是心口胡说,皇后若再不听话,朕就将她们全都处死,看看皇后能救几人。”
“是我做错了,你可以责罚我,与其他人无关。”
“不。”秦南淡淡开口道,他已走到她面前,修长的手捻住她的下巴:
“朕舍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网页一直登陆不上,所以作者君就直接睡下了,今天早早起床把章节上传。
作者君正在裸更中,今天会持续更新。
☆、52请支持正版
秦南说这句话说得蛮横霸道, 含着微不可闻的宠溺, 他似乎是在调笑她, 细长邪魅的眼眸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