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毫无停息的攻势,迫得多年未经情事的雪挽歌低yin出声,适才被舌头舔舐过的shi红软rou层层蠕动,殷勤的侍奉讨好月魑炙热的分身,又被屡次顶弄得四散开来,yIn水从内而外染遍了滑腻花道,很快就令进出无比方便。
掰着那条腿的手更为用力,月魑俯下身来,一边急速挺腰弄胯,一边将唇贴上雪挽歌腿间那柔嫩细滑、吹弹可破的肌肤,在上面轻轻吮吸出一个个瑰丽的吻痕。这种不同于粗暴的温柔对待,反而令雪挽歌更敏感了。
随着滚烫唇舌从腿弯越发接近腿根,月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紧紧包裹自己的猩红xue眼,搐动绞拧得更为激烈,像是推拒又像不舍。他心念一动松开手,抬起了雪挽歌另外一条大腿,也在腿间印满了吻痕。在此过程中,雪挽歌的身子始终有轻微的战栗,本能的扭腰意图躲闪。
“你比以前敏感了不少。”心里得出结论,月魑并未缓下攻势,只抬手将那双修长的腿环上自己的腰。他垂眸轻吻雪挽歌shi润的嘴唇,手掌探向对方身下,缓慢撸动搓揉不久前才射过一次的玉jing,在玉jing极快硬挺起来后,眉眼间更浮现了几分餍足笑意:“这里也很Jing神。”
月魑手头的动作恰到好处,赋予的快感很刺激,再混合着体内被疯狂撞击敏感点,所燃起的排山倒海的欢愉,很快就让雪挽歌失神沉沦。
“嗯~魔尊~慢~啊~”他轻喘着瘫在床榻上,无意识的仰头低声饮泣,而那双腿随着一波波的强劲冲击,始终死命夹紧,还不自觉的挺起腰腹迎合。
对此,月魑莞尔一笑,一手抓住雪挽歌的两只手腕,方埋首于波涛汹涌的ru峰中。他的舌头绕着ru晕一圈圈打转,良久才叼起一颗嫩红ru珠,磨牙一般缓慢啃噬。
听着雪挽歌的声音带起哭腔,月魑才抬起头,用指腹擦去他绯红眼角的泪水,悠悠一叹道:“忍着点儿。”话音刚落,始终留在外头一半的rou柱,头一回全部cao了进去,只留下两只正处于振奋状态的睾丸,碾压着两朵肥嘟嘟shi漉漉的花唇。
“啊!”被cao开宫口、完全填满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经历,雪挽歌的惊叫才出口,就回过神来咬住了嘴唇。
月魑摇摇头,指腹摩擦雪挽歌的下唇,逼迫他松了口:“别咬。”说着,他挽起一把凌乱的银发,在雪挽歌颈间烙下一个吻,缓慢的摩擦着紧窄无比的宫腔,低笑道:“你怎么连子宫都变小了?”
此言一出口,月魑心里飞快闪过一个念头,想看雪挽歌脸红而后,他决定顺心而为,便抓起雪挽歌的两只手,按向了不停被cao弄起长条形状的肚皮。
“别!”落于敌人掌控中的手掌,被迫摊开覆盖在肚皮上,隔着一层皮肤,被胞宫中的硕大gui头一次次顶中,雪挽歌羞得脸上红霞遍布,发出羞耻的呜咽,挣扎着想要逃离:“你松开!”
月魑坏笑一声,揽住雪挽歌的腰,就着相连的姿势坐了起来:“不松。”rou刃埋在紧致shi软的子宫内,小幅度的辗转挪移,gui头重重Cao干过每一寸腔壁。在雪挽歌越发急促的低泣里,月魑另外一只手顺着脊背滑入tun谷,中指指尖触及紧闭的菊xue。
雪挽歌心知不好,但体内太过激烈的cao弄,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把巨剑捅穿,踉踉跄跄的完全无法聚集体力抵抗,只能被一根手指一点点打开xue口。这种触感,让雪挽歌仰头急喘低yin,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砧板上的鱼rou,随时都会被大快朵颐。
“嗯啊~”而后,随着Cao干的越发加剧,雪挽歌更是仿若风大浪急中的一叶扁舟,时时刻刻都有被暴风雨彻底吞噬的危险。他瘫软在床上,再无办法分出些Jing力,去抵御愈发来者不善的手指,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唉哼闷呻,被自己敬爱仰慕的兄长用胯下阳物肆意鞭挞yIn弄。
最终,当雌xue被rou杵捅弄的无比酥软滑腻,时时刻刻柔顺的舔舐吮吸柱身,而菊xue也顺服的吞吐手指,月魑布满了欲望的瞳孔终于露出餍足的意味。他按着雪挽歌的腰杆,酣畅淋漓的射了个满腔,才松开了对方被迫按于肚皮上的手。
魔尊维持伏在仙将身上的姿势,阳具懒洋洋的插在温shi的胞宫里,静静享受着高chao的余韵,好一会儿才开口:“受得住吗?”
“嗯。”雪挽歌淡淡的应了一声。
月魑倒是惊讶了,直起身子却并未撤出来:“本尊以为,你会说不要呢?”
“本将说不要,有用吗?”雪挽歌睨了他一眼,神态间也带着几分高chao后的慵懒恣意。
月魑定定看了他片刻,忽然笑了:“雪挽歌,我怎么觉得,你其实还挺喜欢我碰你?瞧,你也是享受这份舒爽的,不是吗?”
“体质如此罢了,魔尊觉得换个人来,本将就不会这样了?”雪挽歌绯色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这可都是拜你所赐啊。”对落入魔界后的遭遇,自己真的完全不在乎吗?他在心里想着,不,不是,偶尔不堪忍受、即将崩溃的时候,自己还是有些怨怼的。
只不过,最初的选择是自己所下,还置兄长于不义之地,他便没有理由去恨——如果一开始揭破身份,哥哥即使不愿意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