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那根项链或许早就经过了无数人的手,何况毛青豆说过,那根项链是他母亲送的。
或许只是巧合,或许根本就是他自己看花了眼。
何理看到露秋白的眸子明明暗暗,心里责备自己还是太过心急了,这个问题无论在苏家还是在露家都是讳莫如深的,而自己却不经大脑的直接问了出来,而且看样子露秋白心里的那道坎还是没有过去,那道伤疤依然还在,何理心里越想越愧疚。
何理道:“秋白学长,要不、要不您再想想有没有其他信息?我帮您找找,我可会查东西了。”
露秋白起身,和善地拍了拍何理的肩膀:“谢谢你的好意,现在的线索都太有限了,还是算了吧。”
何理再也不好继续追问了,只道:“那、那我先去工作了。对了,您生日快到了,如果那天需要人陪的话,我、我可以……”
露秋白微笑道:“暂时不用,去上班吧。”
等到下班时间,毛青豆来找何理,看见他还在绞尽脑汁整理线索:“第、第一,那个小男孩是个孤儿,第二,他跟露学长的生日是同一天,第三,一根普通的项链……唉,什么叫普通的项链?是很常见的意思么?”
毛青豆走过来一拍他的后脑勺,道:“什么普通的项链?现在上班还要研究这个?”
何理头也不回,往前摆了摆手,示意毛青豆靠前,毛青豆低下身子往前一探,一个不留神被何理抓住衣领,还顺便把手伸进里面探了探。
何理从毛青豆衣领里扯出一条项链,仔细瞅了半天,道:“好、好像就是枫叶项链吧?这么说来还真是普通啊,连毛青豆都有。”
毛青豆撩开他的手裹紧厚厚的大衣,瑟缩道:“你要侵犯人家,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人家刚从外面过来,冻都冻死了,快别摸了。”
何理一下涨红了脸。
毛青豆道:“说正经的,我的书呢?”
露秋白回道:“在我办公室里。”
毛青豆猛地一回头,惊道:“露总,你又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吓死我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办公室,面对摞成山的书也不惊讶,手脚麻利地放到背包里,然后一手牵着露秋白,一手拽着何理,催促道:“走走走,先去吃饭,我准备了好多你们爱吃的,施情也过来了,你们要加班,吃完饭我陪你们一起加。”
酒足饭饱以后,一群人围坐在桌子前面,鸦雀无声。
有人看书,有人加班,有人……很无聊。
施情看着他们好一会儿,忽然起身道:“你们一个个的都无聊死了,我走了。”
何理扶着厚厚的眼镜抬起头来:“你、你去哪里?”
施情道:“还能去哪?去唱唱歌,蹦蹦迪什么的呗。怎么,你也想一起去?”
何理道:“我、我不会蹦啊。”
施情道:“我教你啊。”
何理道:“那、那还不如看书呢。”
露秋白道:“要不何理送你回去?他开车技术很好。”
施情叹了口气,道:“你们啊,一个个不是工作就是回家的,怪不得都是单身汉。我再不努力,光棍节那天就得一个人过了。”
何理道:“谁、谁说你一个人过,不是还有我、我们吗?”
施情道:“也是。毛青豆,光棍节那天你有空吗?”
毛青豆头也不抬,道:“没空。”
施情指了指露秋白道:“你呢?”
露秋白摇摇头:“有约。”
何理道:“啊?!”
施情叉腰道:“你看吧,我就说。我还是为自己打算先。走了,下次见。”
何理望着施情的背影道:“别、别走啊,还有我呢!”
一边说,一边穿上外套追了出去。
屋子里还剩下毛青豆和露秋白两个人。
毛青豆趴在桌上看了一会书,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于是躺到沙发上,两手举着书看了一会儿,不多久便用眼角余光瞥到沙发另一头的露秋白正专注地盯着手提电脑屏幕,修长的手指快速地敲打着键盘。
露秋白的手指怎么那么白,那么长呢?毛青豆心里感慨道。
除了手指,胳膊很长很白啊……哎哟怎么他的腿也那么长呢?为什么他要长那么高呢?
毛青豆想了没多久,睡意便深深袭来,上眼皮和下眼皮打了几场架,最后招架不住,整本书盖在脸上,睡了过去。
毛青豆是被电话声吵醒的。
迷迷糊糊的毛青豆接起电话,一个字都还没说,施情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毛青豆,在干什么呢,接个电话这么慢的?”
“唔?什么?几点了?”
“几点了?你该不会睡到现在吧?”
“嗨,昨天看书看得。”
施情道:“那个,嗯……何理有事情要找你。”
挂了电话,毛青豆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走到露秋白房门前敲了敲,门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