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辰拉开了窗帘,阳光瞬间洒满了整个房间。侧躺在床上的人皱了皱眉,将被子拉过头顶,试图继续睡觉。郑辰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又哄又骗都没能让岑萧自己睁开眼睛,反而下意识地往郑辰怀里一滚,又睡着了。
他怀孕已有四个多月,轻薄的睡裙罩在身上,勾勒出肚子微微鼓起的弧线。因为骨骼结构并不适合怀孕,所以他的骨盆早早就开始疼,镇日镇日的全身酸痛。然而医生叮嘱一定不能让他整天躺着,要多走动,少吃东西,适当的时候还要多行房事,拓宽产道。
薛秋华是个心狠的,每天早早就把岑萧不管不顾地从床上拖起来,若是不肯起来,便掀开他的睡裙咬小小的ru头和ru房。刚开始那几天,岑萧每天都被他咬得连衣服都穿不了,因为破碎红肿的ru头根本沾不了布料。
然而这段时间薛秋华外出工作约有月余,郑辰不如他那么心狠,反而让岑萧有了可乘之机,起床的时间一日比一日晚,从8点一直能赖到10点多,有时候直到吃过了午饭还不肯起来。
他近来终于多了些rou,只是还是瘦,一个鼓鼓的肚子挂在身上,看得人心惊胆战。他整个人蜷在郑辰怀里,又软又香又轻又乖,像是一个梦。郑辰只觉得他全天最幸福的时候,便是上午岑萧蜷在他怀里的这段时间。
然而梦总归是要醒的。郑辰狠了狠心,将岑萧的睡裙推上了胸口,露出两只小巧的ru房。他伸手抓揉了两下,然后低头咬住一粒鲜红的樱桃,吸吮舔舐。自怀孕后岑萧的身体就变得越发敏感,他很快就被郑辰舔得浑身发抖,闭着眼睛发出了母猫似的呻yin声,柔软白皙的身体在床上不住扭动,甚至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别别舔我”岑萧迷迷糊糊地推了推胸前的大头,带着哭腔叫道,“啊啊我起来了我真的起来了”
他吃力地睁开眼睛,看到郑辰从嘴里吐出已经被含得shi润肿胀的ru头,瞬间冷了脸。任凭郑辰将自己从床上扶了起来,跪在地上帮他穿鞋。
岑萧低头看着郑辰。他一直没告诉郑辰,这个角度,他和卓肃真的像极了。岑萧心中莫名涌起一股火,猛得一脚踹在郑辰肩上,将他踹翻在地,自己穿上拖鞋,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洗手间。
郑辰坐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岑萧在薛秋华面前不敢表露出他的恨意,这股压抑在心底的恨意就一股脑地发泄在了郑辰身上。
可是这也是我该受着的。郑辰心想。谁叫我也是害得他痛苦的罪魁之一呢。
午饭过后,郑辰又拉着岑萧去散步。岑萧走了500米就再也走不动,说骨头疼,郑辰只得又抱着他回了房间。刚把人放到床上,他便说不想躺着,要去窗边看风景。给他摆好了躺椅铺好了垫子,他又道小腿疼。
郑辰知道他是故意的,宽容地笑了笑,跪下来帮他按摩小腿。然后他听到岑萧无声地叹了口气。
岑萧的头发已经很长了。黑漆漆的发丝拢在胸前,衬得他日光下的面孔晶莹如雪,嘴唇像滴在雪中血一样红。郑辰禁不住想起来那个人人都读过的童话故事,只觉得这人像是活在幻想中,从不是世间能拥有的。
可是这样的人就在他面前,被人cao大了肚子,娇慵无力地躺着,雪白的小腿还在手心里握着,随着他按摩的动作,圆乎乎的脚趾时不时蜷缩起来。
郑辰禁不住低头,吻了吻他的脚趾。
岑萧仿佛被烫伤了似的惊得整个人一缩,然而郑辰也被他的反应吓到了,抬头默默地望着他。
“你这么喜欢我。”岑萧轻柔地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郑辰回答:“如果我不这样对你,你现在会在我身边么?”
“你会和卓肃一起去新西兰。而我,只会是你生命中的陌生人了。”
他伸手握住岑萧的脚,不顾他的反抗强硬拉到自己面前。他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含住每一根脚趾,细密地吻从脚趾,脚背,小腿往上蔓延。他握住岑萧骇得僵硬的两条腿,打开他的膝盖。
轻薄的睡裙堆积在腰间,里面藏着令人沉醉的秘密。郑辰扯掉了白色内裤,低头去舔已经许久未曾被侵犯的花xue。温热柔软的舌尖在外Yin上技巧地舔弄着,那鲜红色的rouxue经过了将近五个月的空白,似乎已经完全恢复了处子的样子,紧紧地闭合着。但是郑辰知道,只要他将舌头伸进去,好好舔上十分钟,它便会热情如初的迎合,渴望着男人的大鸡巴狠狠插进去。
已经过了前三个月的危险期,可以做了。
他抬头,看到岑萧满面绯红,美目盈盈,正是春情萌动的模样,但却是紧咬下唇,不愿露出半点呻yin。郑辰知道他被自己勾起了情欲,却又不愿与他苟合,别别扭扭地和他较劲。
郑辰说:“至少我现在可以cao到你哭着喊不要,而卓肃只能抱着你的照片痛哭流涕,我便比他幸福上百倍,不是么。”
说着他不顾岑萧的尖叫将他抱了起来,动作轻柔地放在了床上,随即扯烂了他的睡裙。
“你你不怕我流产,薛秋华回来杀了你么。”岑萧不住往床里面退,一直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