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肃开车带岑萧去圣玛利亚医院复查。一路上两人皆是一言不发,卓肃是不想说话,岑萧是不敢说话。
这次行程一个月前便安排好了,岑萧不会开车,只能卓肃带他来。
如此一算,卓肃已经有一个月没好好看过岑萧了。他通过反光镜和后视镜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副驾上的人。他气色好了些,脸上也丰腴了不少,只是神色还是恹恹的,没Jing神。
卓肃暗道:大约他并不若表面上的无动于衷,心里还是在意那个孩子的。
他又暗暗加了一句:我们的孩子。
前几天卓肃去看望老秦,老秦没看到岑萧,还奇怪地问他岑萧怎么没来。卓肃对着养父素来不愿隐瞒,却也不愿直言与岑萧间复杂的感情纠葛——毕竟还牵扯到小秦——只能支支吾吾,笑而不语。
老秦到底是多吃了几年盐,只问是不是吵架了。
算是吵架么?他们从来都没吵过架,因为无论他说什么岑萧都会乖乖的听。他习惯了岑萧的顺从乖巧和善解人意,然而坦白说岑萧这次也不算做错了什么
只是莫名觉得意难平罢了。
老秦看出他的心思,叹气道:“你个性强硬,岑萧又是没什么脾气,没什么性子的人。那孩子慢悠悠的,有时候话到嘴边,还没说出来,就被你自动忽略了。你是救过他,对他有恩。但是那毕竟是个人,不是个没感情的花瓶。”
“卓肃,我就问你一件事,岑萧的性格你我都很了解,如果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会违背你的想法?”
“你不去了解他的苦衷,只是同他置气,怎么不想想,以你的性格,他敢跟你说么?”
飞驰的车窗外,高速公路两侧林木成荫,夏花灿烂。然而即便是如此骄阳烈日,也未能让岑萧苍白的脸上有半分热烈开朗,他只郁郁地低着头,不敢看卓肃,也不敢看窗外。
就是个被主人训斥了又不知道该怎么讨主人欢心的小动物,可怜巴巴的。
卓肃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岑萧一个激灵,瞪大了眼睛不安地看着他。
“你这什么表情。”他失笑道,“上海的路演怎么样。”
岑萧却又低下头,手指不安地绞来绞去,“还行。”
他这话说得含糊又心不在焉,卓肃又有几分不快,然而想到老秦的话,强按下性子,柔声道:“岑萧之前是我不好。其实我当时是真的有那个想法。只是看到你犹豫,我不知为什么就很生气。但是我后来想了想,你才刚经历过我就突然提出这个要求,确实孟浪了。”
“后来我找过老秦,老秦也说是我太强硬,你一定是有自己的想法。”
“不过你也别觉得是我逼你一定要说,等你想说了,再来告诉我也行。”
他犹豫了一下,又补了一句:“只是别太久。”
岑萧听得嘴角微微勾起,“嗯”了声,又望向了窗外。
他想,若是这次去了名流宴会,还找不到当年害死妈妈的人,就
算了吧。
妈妈,我找了五年了,却还是没找到杀害你的凶手。我真的很累了。
所以我现在放弃,你会原谅我吧。
圣玛利亚的流程总是很快,两人到了不过十分钟,岑萧已经换好了体检服,躺在了诊室的床上。
诊室里空调开得很足,岑萧下面只穿了一件纸内裤,冷飕飕的,不禁夹紧了双腿。他其实有点怕医院,小时候他被按在医院的诊室里,不知道检查确认过多少次还是不是处子,甚至还有些人会将手指伸进他的Yin道里,说是确认那层膜还在不在,其实不过是在猥亵他罢了。
以至于他之后每次躺在诊室里,都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廖云一进来,就看他小脸煞白地的躺在床上,不禁打趣道:“不然叫外面那个进来,我看你都要怕死了。”
岑萧脸上一红,摇了摇头,主动分开双腿:“没事,来吧。”
温热的手帮他将内裤脱下来,又将两脚脚踝绑缚在病床两侧。鲜红的rou逼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边缘rou嘟嘟的绽放着,一看便是被频繁使用过。
廖云抚摸着那朵脆弱的小花,轻声细语地说:“岑萧,虽然你有女人的器官,但是以你身体脆弱的程度,也不能以普通女人做爱的频次性交,知道嘛。你会受伤。”
“知知道了”
虽说医生只是正经叮嘱,但岑萧想到此前浪荡的行为,还是觉得十分羞耻,不禁满面烧红。
“后面也是一样。其实从后面也很容易就会cao到你的子宫。所以如果之后怀孕了,连后面也不能用。”
“好”
廖云笑了,“别太紧张,不然等下宫颈打不开,我只能叫外面那个进来把你cao开了才能检查了。”
随之他压低了声音,“或者我来也行。”
医生温热粗糙的手还未戴上手套,轻柔地爱抚着他大腿内侧和会Yin的部位,只是碍于医者的道德和在外面的卓肃而始终未曾过雷池一步。他摸得岑萧浑身燥热,Yin道内一股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