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叫了?”秦梓宁又是狠狠地一按,“叫我的名字呀?”
薛秋华抱着失神的岑萧跪坐在床中间,秦梓宁着了魔似的跟上床,在薛秋华的示意下褪下底裤,露出熊熊勃发的少年性器,抵在岑萧后穴入口处。
岑萧眼睛里一阵水光粼粼,却是死咬嘴唇,只从鼻腔里发出甜腻喘息,不肯再张口。
“呃啊啊你放开”岑萧已是连哭得力气都没了,只趴在薛秋华肩上,抖着嘴唇啜泣着。后穴的刺激仍在继续,不断累加的快感积蓄在阴茎中,持续地将他推向顶峰。他周身紧绷,阴道和后穴绞得薛秋华和秦梓宁进出都极是不便,两人不约而同地加大了力度,三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交错,更让岑萧狼狈不堪。
小秦英挺的鼻梁上满满都是汗珠,他不是很确定那小小的入口是否能容纳自己硕大的欲望,不禁看了薛秋华一眼,直到得到了后者的点头肯定,才掐着岑萧的臀肉,缓慢而扎实地将阴茎没入后穴。
强烈
他怀中柔弱无骨的美人睁着满是泪水的双眼,终于死了心似的,低低叫了声:“梓宁。”
小秦费了好大功夫,终于将整个龟头都塞进了岑萧屁股里,一时再也控制不住,猛得一挺身,将岑萧按在薛秋华身上,阴茎一下子没入了大半截。
“你这样会弄伤他。来,跟着我做。”薛秋华说着,扶起岑萧虚软的身体跪在床上。他与秦梓宁两人一前一后,夹心饼干似的将岑萧夹在中间。娇小的人被顶在两条粗长的阴茎上,膝盖只虚虚地挨着了床单,全身上下只有扣在腰间的四只手和插在前后穴中的阴茎为支撑点。
他在家里就霸道惯了,薛秋华原就是想着要如何羞辱岑萧,从善如流地放开了岑萧的嘴唇。大量的空气骤然涌入胸腔,岑萧咳得天崩地裂,又因为后穴一波一波快感而不住发出不成声的喘息。阴茎更是因为强烈的刺激翘起,夹在他和薛秋华之间磨蹭着。
秦梓宁手上一抖,没了分寸,一下子重重按了下去,与此同时薛秋华松了桎梏岑萧性器的手。岑萧一阵轻颤,硬翘的阴茎喷出一股股白浊,尽数落在薛秋华身上。而处于极致高潮中的人喉头不住颤动,直至高潮结束,方才发出一声虚弱至极的叹息。
而秦梓宁却已经硬得恨不得马上肏死他了。
薛秋华狎昵道:“怎么,你是怕叫错名字么?”
岑萧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儿来的快感,好似全身都变成了敏感带,无论他们咬什么地方,摸什么地方,都能让他抖着双腿流出水来。娇软的子宫已是被薛秋华肏得门户大开,不自主地配合着大肉棒进出的频率,翕张吸吮,纵容他搅动腹中那一团淫浆。
坚硬饱满的龟头缓慢撑开紧锁的括约肌,依次将一个一个褶皱撑平,待到那圈肌肉被撑得平整光滑后,又向着极限拉伸。岑萧缩在薛秋华怀里,小声呜咽着。幸而他此时已经连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否则稍有动作,便会被小秦粗鲁的行径肏得血流成河。
无处可逃也无法逃,他只能被动承受着双倍的性欲释放和快感。
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岑萧的小腹,突然想起来岑萧说过,胸口是他的敏感点。忍不住抚上肿胀的乳头,掐着那点嫩红碾压揉按。
影帝湿淋淋的身体不知出了几层汗,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湿透了。汗湿的头发紧贴在面颊和脖颈上,被插得无法反抗的鲜红肉穴不知疲倦地滴着淫水,将三个人的下体都浸润得滑不留手。
然而为时已晚,两根阴茎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同时开始抽插。前后夹击,无处可逃。他被薛秋华插得难以承受,向后躲避时,会被小秦厚实的胸膛顶住,而秦梓宁毫不留余地大力冲撞让他胯骨都疼痛,难以维持平衡地向前扑倒时,又被薛秋华死死搂在怀里。
说是不喜欢肏男人屁股的秦梓宁这时候却体会到了后穴的妙处。那地高热紧窒,却不似前面那般汁液满溢,又不会过分滞涩,柔软细腻的肉壁极为熨帖地缠着他的肉棒。他借着岑萧阴道中泌出的黏液,顶着里面的软肉大力研磨。
随后他更加用力地按压着他方才寻找到的神奇开关,他想听,想听岑萧更多地叫他的名字,而不是一声冷漠的小秦总。然而岑萧的声音却被薛秋华吞噬了,小秦不满地推了推薛秋华,“你放开他,我想听他叫我名字。”
岑萧有预感将要发生什么,惶恐地叫道:“不要不要啊!”
“小秦总想要你喊他名字,”薛秋华喘着粗气笑道,“你就叫他一声,你叫了,我就给你射。”
岑萧低着头喘息,他已是快要被秦梓宁刺激得射精了,精巧粉嫩,几乎很少使用的阴茎一抖一抖的,不住吐着乳白色的腺液。就在他即将达到极点之时,薛秋华突然摁住那小小的马眼,强行中止了他的高潮。
薛秋华抚着他的小腹,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叫道:“小秦总,你来摸摸,我们岑萧先生的肚子里,同时有两根阴茎在动呢。”秦梓宁伸手一摸,果然在那一片滑腻的雪白肚皮上,摸到了两个交错抽插的性具,他甚至还有些暗自得意:我的老二比薛导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