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着卓肃的侵略,喉头滚动,发出细细的哽咽声。
“哪儿来这么多水啊你。”一吻终结,岑萧下巴上滑溜溜的都是他自己的口水,卓肃抹去他嘴角口涎,对着被吻得蒙蒙的人抱怨。
“还不是你”岑萧晕乎乎地呢喃着,“都怪你”
卓肃哼了声,突然挺身,整根插了进去。那花穴已经被润滑液浸透了,恰到好处的含住了卓肃的阴茎,不是紧得令人无法前进,也不会松得感受不到,总之一切都熨帖得到了极致,每一寸每一分都契合得如同天生就该这样在一起。
两个人一起发出了舒爽到极致的呻吟。卓肃再忍不住,猛然将岑萧压在浴缸边,大开大阖地抽插起来。
他只用了两下就让岑萧潮吹了,细长粉白的人在热水里抽搐颤抖着,被骤然来临的高潮打击得粉身碎骨。甚至连声音都是后一步到的,等他断断续续地喷完了潮吹液,方才软软地叹了口气,随即又被猛烈地冲撞摇得支离破碎。
子宫在这种情况下也向着身上的人全然敞开,龟头抵着那已经微微张开的小嘴,却不急于马上进入,在门前反复感受过了马眼被耐心细致地舔舐亲吻的感觉,才缓慢地向里推进。
他是故意很慢,让岑萧好感受宫颈被慢慢撑开的滋味。那感觉不比被快速捅入时一瞬间爆炸一般的酸软痛麻,被进入的时间从一秒钟抻长到五分钟,这五分钟却仿佛是整个漫长的世纪,永远都无法结束。
若不是用了药,卓肃并不敢这样对待岑萧,只因他太容易受伤,也容易紧张,一个不妥就会血流成河。然而用了药之后,放松的下体变成了一个渴望精液的肉套子,紧张也被欲望掩盖,余留一个贪欢的躯壳。
岑萧被他肏得软烂,只有子宫那个小口还是紧的,然而这紧窒的小嘴也在大肉棒和春药的双重作用下,缓慢卸下了防御,全然向卓肃敞开。一波波不知是快感还是痛感的刺激积蓄在小腹,早就过了极限,但是却顶着红线继续加压,缺少了那一丁点儿的刺激,无法泄洪。
他整张小脸都被憋得涨红,不住地小声抽气,像是在哭。
终于硕大的龟头率先顶入,随后小半根阴茎也插了进去。然而高潮悬于一线,摇摇欲坠,却始终求而不得。岑萧终于崩溃地落下泪,狠狠地咬着卓肃的肩膀哽咽。
“快动动,”他一边哭一边叫,“啊老大,你动动”
卓肃抚摸了一把他微微凸起的小腹,岑萧脆弱得全身都变成了敏感带,在他的碰触下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身体,然而神经的命令却无法传递到肉壁,不能自主的感觉宛如失禁。他难受得发抖,卓肃却在此时再次快速抽插。
每一次都全然插入子宫,每一次又全部撤出。小小的肉囊被大肉棒反复捶打,很快软成了一滩肉浆,轻轻挤压,便会无休止地爆出汁水来。
却并不仅仅是子宫,岑萧自觉整个人都变成了卓肃掌心里的烂熟水果,无论卓肃挤压什么地方,都能源源不断地淌出水。被亲吻得红肿的嘴唇中流出晶莹的口涎,眼泪也是一连串地没入发丝中。快感不断地涌入,挤压出更多水分,快要将他整个人烧干了——
岑萧突然仰头,受伤的天鹅一般曲起修长的脖颈,簌簌发抖,随之发出一声不成调子的凄鸣,短时间内又达到了第二次潮吹。汹涌的潮吹液裹挟着粉红色的膏体喷出阴道,一股接着一股,岑萧还以为自己又失禁了,捂住脸崩溃地呜咽起来。
“好脏,我要出去呃啊!!”
“没事,你没失禁。”卓肃哄着他,“你只是太爽,潮吹液喷得太多了。”
岑萧羞得浑身发抖,猝不及防间被卓肃翻了个身,硕大的龟头狠狠碾磨过宫颈,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自小腹崩裂开,却因为才刚刚高潮过,什么都射不出来,喷不出来。
他好想晕过去。但是这两天休息得太好,体力和精神都在巅峰状态,一时间连性爱的承受极限也提升。卓肃从背后拥着他,手指轻柔地抓揉着他柔软的胸口,拇指尖时不时地搔刮过深粉色的乳头。不堪刺激的人哼哼着抓着他的手腕往外推,推了了几下都没推动。
“我不做了”岑萧小声呜咽着,“你这个暴君,坏蛋啊你别抽出去!”
硕大的阴茎抽离了因为药物和插入而微微张开的阴道,大量的热水立刻顺着缝隙涌入,岑萧被烫得尖叫,扑腾着想要逃走,又被卓肃拽了回来,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你这个小骗子,自己跪着求我肏你的。”卓肃火热滚烫的阴茎还顶在他的小屁股上,“怎么这么快就要逃。”
岑萧哭得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嗝,“因为你变态”
“错了,不是我变态。”卓肃咬着他粉红的耳垂,温柔地说,“我再变态有薛秋华变态么?是你在我面前太敏感了。”
浑圆坚硬的龟头抵在岑萧松软的阴道入口,浅浅地进进出出,花穴里的药性未尽,很快熟悉的瘙痒又卷土重来。岑萧忍不住翘起屁股,主动追逐着那根大肉棒。他这口是心非的模样逗乐了卓肃,不禁又爱又怜地一口咬在他后颈上,再度重重地插入,连着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