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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个人,总不能掖着走。”冰无叶垂眸道:“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待与姑娘说完,便将人——”
“那就是死了罢?”女郎仍不看他,自顾自喃喃道。
“交给……什么?”冰无叶微怔,赫见她靴尖一勾,从树根附近的落叶堆里挑起一根滑亮的白蜡杆,足有丈二长短,八九斤的分量在她脚上不比一枚羽毽稍沉,抄住平腰一扎,杆尖越过两丈的距离,直搠冰无叶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