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北宸殿,才发现天已晚,红日西沉,日影西斜,远处火烧云将整个皇城都染得红彤彤的。慕容清坐在回去的轿子里,身后的伤还在隐隐作痛,让他脸色有些苍白。不知行至了何处,轿子突然停了下来,慕容清有些不解,按时间应该还没到竹韵轩,纤手掀开轿帘,询问抬轿子的太监,“怎么停了?”
“慕容!”
一道清亮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让他的手微微一滞,忙把帘子放下。
“晋王殿下有事吗?”声音清冷而疏离。
“晋王殿下?慕容,如今连你都要与我生分了吗?”
慕容清不语,韩旸见里面的人不理他,有些气恼地冲上去,小太监赶忙上前来拦着,“晋王殿下,您不能这样?”
“起开!”
慕容清正想着如何摆脱面前的人时,突然轿帘被人大力掀开,紧接着一只强壮有力的手伸进来,抓住他纤细的手腕,把他从轿子里硬拉了出来。
身上带着伤又猝不及防,慕容清被人拉的一个踉跄,往前倒去,韩旸眼疾手快赶忙接住了他。“没事吧?对不起,我有些着急了。”
慕容清自知不妥,赶紧把人推开站稳,“晋王殿下请自重。”
“抱歉,我……我只是想来问问你……这两年你过得还好吗。”
“我过得挺好的,谢晋王殿下关心。”
慕容清冰冷的语气让他有点受伤,“你一定要这样与我说话吗?”
慕容清冷冷看着眼前的人,“晋王殿下,我如今是皇上的男宠,殿下与我今日这般,若是让有心人看见了,我是要受罚的。”
“男宠?你真的做了他的男宠?慕容,以你的才学武功,你真的甘心在这后宫做一个最卑贱的男宠?!”韩旸气极反笑,“呵,我还以为皇上待你有多好……男宠?真是好笑!”
慕容清的心被他的话刺的生疼,白色衣袖下手攥的指尖发白。
“晋王殿下说完了吗?说完的话我可不可以走了?”
韩旸有些心疼地看着眼前的人,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冷风中纤瘦的身子仿佛随时都要倒下去一般,却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慕容,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他逼你的?你告诉我!”
“没有,皇上没有逼我,我是自愿留在宫里的。”
“你撒谎!”韩旸有些激动,掰过慕容清的身子,强迫他看着自己。
“殿下不是不知道我对皇上的心意,我若不想留下,谁也不能逼我。”
韩旸怔怔看着慕容清,“纵使他这般折辱你,你还是喜欢他……”许久之后苦笑着踉跄着后退几步,眼神里隐隐有些受伤,“我明白了。”
“那他呢?他还喜欢你吗?”
韩旸轻飘飘的一句问话,让慕容清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利剑穿刺了一般,一直以来,多少个日日夜夜他一直逃避的问题,就这么被人直接点了出来。慕容清感觉浑身冰冷,一时间仿佛天旋地转,韩旸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人如一片樱花凋零般倒了下去。
“慕容!”
承恩殿内,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女人的销魂蚀骨的娇喘声,和rou体的撞击声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交织着。巨大的黄花梨雕龙纹龙床上,女人玉体横陈,跪趴在床上,两条玉腿大大分开,雪tun高高耸起,承受着身后帝王的剧烈的撞击。
与身下不着一缕的女人相比,韩祁还穿着整齐,只撩起衣摆退下裤子,露出胀大的巨龙,便抓着女人的纤腰,狠狠Cao进花xue里发泄着身体的欲望。
韩祁冷眼瞧着身下娇媚的女人,脑海里浮现的却全是慕容清那个温润病弱的样子,总是觉得欠缺点什么,身体里的欲望怎么也消不下去,这让韩祁心情愈发的烦躁,身下的动作也更加的粗鲁。
“皇上!不好了!”寝殿外传来江公公略带焦急的声音。
韩祁最忌讳房事时被打断,本来心情就烦躁,现在更是火冒三丈,抄起枕头砸在门上,“不知死活的东西!你活腻了吗?!”
门外和身下的人都吓了一跳。
“请皇上恕罪,是……是慕容公子,慕容公子不好了。”
听到门外人的话,韩祁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下来,瞬间清醒了。蹭地从女人身上起来,三两步下了床,“他怎么了?”
“回皇上的话,慕容公子回去的路上突然昏倒了……”
“人现在在哪?太医去了吗?”问话间,韩祁已在女人的服侍下整理好了衣服,快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江公公跪在门外,“回皇上的话,人……现在在惜桐馆,太医已经去了。”
“惜桐馆?”韩祁脸色一变。
“慕容公子昏倒的地方离惜桐馆最近,下人们怕出什么事就先把人挪过去了。”
“呵!”韩祁冷笑一声,“走,去惜桐馆!”
“皇上!”兰嫔见皇上要走,裹着斗篷可怜兮兮地上前想挽留。
韩祁冷冷看了她一眼,“你先回去吧,朕改日再去看你。”说完便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