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 玩弄Yin蒂到失禁
薛秋华压在岑萧身上,像条公狗一样快速抖着腰。他很喜欢这个动作,因为他喜欢岑萧陷在床垫里,无法反抗,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子。
就好比现在。
在外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影帝先生,又白又细的两条长腿被他压在身体两侧,后xue含着他的性器,Yin道插着角先生——岑萧自己大概是没机会能体会到,Yinjing被他高热嫩滑的小xue紧紧包裹着,时不时还有其他硬物摩擦的滋味,有多么曼妙。
所以薛秋华一直很想找人3P岑萧,可是岑萧不肯。
其实,如果是卓肃,或许他会同意。但是卓肃那个假道学同意不同意呢?
薛秋华如是想着,低头在岑萧的肩胛骨上留下了一圈带血的齿痕。岑萧吃痛,下体又是一阵痉挛。
“你是狗啊……”
薛秋华笑了一声,一下一下的咬在那片未被人践踏过的雪地一样的背脊上,一圈叠着一圈。被他死死压着cao弄的小人疼得浑身发抖,反倒让他更加爽利,腰身装了马达一样,插得岑萧yIn叫连连,很快后xue便干高chao了一次。
短短时间内高chao了两次的人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软乎乎暖呼呼地瘫成了一滩水,任薛秋华揉圆搓扁。
“累了?”薛秋华问。
岑萧迷迷糊糊地点点头,突然瞪大了眼睛。薛秋华两根手指剥开层层皮rou包,捻住敏感的Yin蒂,刻意揉动。
“你别……啊……”
全然无视他的拒绝,指尖掐着那粒宝珠,时而拉长,时而用力按进rou里。快感如刀割一样划过神经,岑萧眼前一阵阵泛白,溺水的人一般拼命张开嘴想要呼吸,然而连着心脏似乎也被快感攫住,几近停滞。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在他晕倒之前,这是岑萧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薛秋华突然觉得身下紧绷的身体突然瘫软,随之一股温热,气味腥臊的ye体在床单上蔓延开来。他抱着昏迷的岑萧起身,只见瘫软的影帝半硬的Yinjing还在断断续续地尿出淡黄色的ye体,竟是被他给揉得失禁了。
薛秋华毫无悔意地轻笑了一声,“哎呀,可不能让我们影帝先生知道。”
他吻了吻岑萧shi漉漉的嘴唇,“不然下次可要生气了。”
彩蛋:
岑萧都快被卓肃cao得融化了,才感觉到一股热流洒在体内。软乎乎的子宫被烫得一哆嗦,又很快闭合,将卓肃的Jingye死死含在了里面,一滴也没流出来。
然而他突然感觉到后庭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正缓缓地绕着菊xue打转,滑腻的软膏从褶皱里渗入,随后两根手指又插了进来。
岑萧嘴唇抖了抖,带着哭腔叫道:“老大……老大……你怎么……”
有完没完啊!
卓肃一手攥着他两个手腕,一手揉着他双tun间的那个rouxue,假惺惺地慰问他的艺人:“我怎么了?”
岑萧气得话都说不囫囵,一腔被cao得死去活来的怨气化作动力,一口咬在卓肃手腕上。他没什么力气,小nai狗似的,只在卓肃手腕上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牙印。
卓肃被他可爱得几乎要笑出声,强忍着笑意,手上的动作半分未停,只看着岑萧泪汪汪地用他的手腕磨牙。这人露出真性情时最有趣,又尖又利。岑萧的性格有如绵里藏针,那针常是悄悄地刺你一下,是以真正赤裸裸露出来的时候分外珍贵。
他耐心揉得岑萧后xue足可同时进入四指,才握着岑萧的细腰,缓缓没入。后xue不比Yin道,可自发地流出yIn水润滑,但又因此比花xue摩擦起来更得乐趣。若非是常使用这处会让岑萧生活不便,卓肃倒更喜欢使用这里。
掌下纤细的腰身簌簌颤抖,岑萧发出呜呜的呻yin声,却又不仅是难受,还带着了些微妙的快乐。
卓肃看得出他其实也喜欢,坏心思上来,猛得一挺身,撞上了他的阳心。突如其来的快感来袭,岑萧惊呼一声,Yinjing一抖,断断续续地射出几股浊ye来。
“老大……”岑萧抽着鼻子问他,“我会不会Jing尽人亡。”
卓肃摸了摸他的头,“不会,就算你Jing尽人亡了,”他又是用力一顶,顶得岑萧浑身发颤,“我也会先死在你的肚子上。”
彩蛋:卓总被影帝怀疑有病,身体力行地告诉影帝他到底有没有病
卓肃一个翻身将他整个按进柔软的床铺中,压着他又亲又咬,吻得岑萧不堪承受地想要骂人,又被卓肃全部堵在了嘴边。
双腿又一次被分开,果然里面已经又一次满溢着yInye——只要是卓肃亲他,岑萧的感觉总是来得很快——卓肃十分顺利地一插到底。春药的药性已过,岑萧的花xue紧窒更胜以往,合理想象是因为里面的rou壁昨夜被使用了太多次,以至于肿胀高热。
岑萧两条长腿和腰都酸得不行,大腿内侧的肌rou簌簌的抖。大rou棒剖开他的Yin道,又顶上昨晚被cao得软烂的子宫,恶意戳弄。
“别搞了……你快去上班……迟到了……啊……呃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