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接到薛秋华电话时人还有些不清醒,懒洋洋地问:“薛导有何贵干啊?”
与此同时,秦梓宁身边的卓肃向他点了点头,开始追踪薛秋华电话的具体位置。
“秦梓宁,你告诉卓肃。我说过无数次,岑萧已经死了。请他不要再纠缠我和我的父亲。”
“否则薛家,会让你们好看!”
秦梓宁一阵诧异:“薛导,您也知道,卓肃这个人早在一年前,就因为渎职被董事会开除了,他现在在做什么,是个什么德行,我也不知道。您这找我来兴师问罪,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你也知道,我这个哥哥啊,当年什么买卖都干过,有些龌龊勾当,连我这个当弟弟的都不太清楚,背地里他有多大的能量,我也不想管。”
看到卓肃冲他点头,小秦做了个结束陈词,道:“总之,卓肃和晨星屁关系没有。薛导如果要是找到他,记得替我狠狠教训他。当年搞得晨星娱乐股票暴跌20%的事,我还没跟他算账呢。”
他放下电话,探头去看,只见电脑屏幕上显示的地址:法国,德朗省郊外。
卓肃马上拎起包就要出门,却被秦梓宁拉住了。
“哥,你……你一定要和岑萧一起安全回来,知道么?”小秦眼里都是泪水,然后似乎觉着这样并不吉利,又猛得抹了把脸,红着眼圈笑道,“至少给我也留一个向他求婚的机会。”
卓肃一时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把小秦的脸,说:“好。”
薛秋华14个小时后才联系上卓肃。
时隔一年,两个人的通话一时无言。最后反倒是卓肃先开口。
“我查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你要不要听听。”
正是下午,郑辰好不容易将岑萧哄醒了,将虚软无力的小孕妇重新吊在了床架上。岑萧整个人几乎要塌在他怀里,泪盈盈地喘息着问可不可以现在就生,他真的要不行了,骨头都要碎了。
郑辰一时无言,却听一声巨响,薛秋华猛然踹开了门,又重重地摔上。他双目赤红,满面怒气,岑萧对他的这个表情太熟悉了,曾经他把自己当着佣人的面肏到失禁,他拉着小秦强暴自己时都是这个表情——
只见薛秋华大步走上前来,毫无怜意地一把扼住了岑萧的喉咙。
“有人告诉我,你是我父亲和我大嫂的孩子。”薛秋华咬牙切齿地说,“所以岑萧,你是地狱里爬回来的魔鬼么。你是故意来引诱我也一起下地狱的么!”
岑萧被他掐得透不过气,他甚至听不清薛秋华在问什么,只知道拼命摇头。大量的空气骤然涌进喉头,随之他便被解开了手上的绳索,重重地推倒在床上。
巨大隆起的肚子整个压着了脆弱的内脏、脊柱和骨盆,岑萧眼前一阵晕眩,只觉得一肚子的水似乎都在震荡,晃得他想要呕吐。
他听到郑辰冲薛秋华咆哮,但是似乎薛秋华又吼了什么,郑辰便没声音了。他泪眼模糊地看向郑辰,只见那人低垂着头,甚至不敢看他一眼。
岑萧想,一定是因为薛秋华对他说,如果他再这样,就要把他赶走了。
郑辰从来都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他不敢反抗比他更高位的人,他没办法在上位者面前保护任何人,他连他自己都保护不了——
然后薛秋华拉开了他的双腿,就着这个对怀孕者来说极为痛苦的姿势进入了他。
他似是全然忘了岑萧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一次次顶得又深又重,顶得岑萧不住地向床中间滑去,又被他拽着脚踝拖了回来。
极为敏感的软肉经过数日来持续不断地肏弄,早已经松软得如同一捧奶油,阴茎抽插时只能感受到一股滑嫩细腻的吸吮感而毫无受到挤压的感觉。以至于每次抽出性器时,都会有淫水的白沫涌出。岑萧白皙的大腿与屁股很快被摩擦得一片嫩红湿滑,哆哆嗦嗦地夹着薛秋华的腰身。
每当撞击到宫颈时,他便细细地惨叫一声,连着肚子一起不堪跶伐的晃悠着,阴道也随着不受控制的夹紧了。薛秋华喘着粗气,赤红的双眼越过鼓鼓的肚皮,看向闭眼躺在床上,不住流泪的岑萧。
不,不对。那个他大嫂和他父亲的孩子,是他眼睁睁看着被掐死的,就埋在他家的后院里。一个不过一周大的婴儿,怎么可能有能力自己爬出来。
可是岑萧真的好像,岑萧真的太像了。他又像他的大嫂,又像他的大哥。他是这两个人完美的结合。难道真正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当年的那个孩子没死,他就在他身下,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小孩,而他正在奸淫的人,是他的血亲,甚至可能是他的兄弟?!
他越看便越觉得相似,越看便越觉得这便是真相。他竟然猛得生出一股恶毒的想法,他想带着岑萧一起去死——
他所深爱的人,便也不会属于别人。而这罪恶的血脉,也不会流传下去了。
他甚至没听到岑萧痛苦的悲鸣声,敏感的小人早在他抽插了百十来下的时候便已经高潮了,然而他的动作仍是不停,只搅弄的那口湿滑淫穴滑溜溜地怒放着,内里不住地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