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萧的嘴唇轻柔地说,每吐出一个字,都像是变换了一种角度在亲吻,“薛秋华有一件事说得很对,你本来就是个下贱坯子,天生媚骨欺骗讨好你身边的每一个人,你对谁都毫无真情,利用完了便又弃之如敝履。你就是一个装腔作势的婊子。”
岑萧听见那个名字,心中顿时一惊。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郑辰会今天突然来拜访,为什么郑辰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然而已经为时过晚,郑辰突然掏出一块布捂住了他的口鼻,一股奇怪的气味蹿进鼻端,随之岑萧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郑辰怕他是装的,又多捂了一会才拿开手。他盯着岑萧看了一会儿,手指顺着他的额头、鼻梁、嘴唇的弧度滑动。每次都是这样,他从来都没有办法完整地拥有这个人,他只能像个乞丐一样,从其他人的手指缝中,渴求一点点与岑萧相处的时间。
最初是卓肃,现在是薛秋华。
他将岑萧抱了起来,找了条床单将人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他推开客厅的后窗,有一辆货车恰好停在床前。司机就站在窗下,抬头对他咧嘴一笑。
“货来了么?”
医院特护病房外,卓肃和秦梓宁并排坐在长凳上,兄弟二人都是眼睛发直,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所以……秦家的产业,都是这样的积累起来的么?”小秦还心有余悸,“你和我爸,你们两个,给他们做走私军火的生意……”
“不然呢,你以为钞票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卓肃干干地笑了一声,“伯母真是刚硬的人,她知道了之后,居然真的再没花过老秦的钱,一个女人带着你在美国生存。”
“是啊……我妈妈,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小秦轻声道,“难怪她那时候总对我说,整个秦家的产业都是你爸爸和你肃哥赤手空拳打出来的,将来就算你爸爸将所有财产都给肃哥,你也不能有半句怨言。也难怪她总教育我,不要觉得自己家里有钱就游手好闲,要做一些真正有价值的事情。”
兄弟二人一齐叹了口气,只觉得家庭这种事,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自以为的真相总是与真实相距甚远。
卓肃方才将手机静了音,这时候拿出来一看,发现二十多个未接来电,都是靳瓜瓜的。
他一回拨,对面立马接通了,小姑娘已经哭得不能自己,磕磕巴巴地叫道:“卓总……岑、岑哥家里着火了!房子都烧塌了……人不知道怎么样了……警察……警察已经过去了!”
卓肃猛得跳了起来,却是一下子天旋地转,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这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一张硕大的床。昏迷的美人蜷缩在大床正中央,双手被紧缚在身后,眼睛也被黑布遮得严实。
岑萧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他只记得郑辰似是给自己闻了什么东西,然后自己便失去了意识。
恍惚中他感觉到有人在轻柔地抚摸自己的身体,似是特意挑着他刚醒又无力反抗的时候,那个人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又拉下了裤子的拉链。他很快就被脱得光溜溜的,房间的空调开得很冷,那个人的手很暖,鲜明的冷热对比,让岑萧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想叫,但是麻药的效力还未完全消退,只能看到那花瓣似的嘴唇不住颤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个画面着实令人愉快得很,被红色床单衬托着的皮肤白得诱人,令人恨不得低头咬上一口。爱抚他的人轻笑了一声,却还是没说话。手掌顺着岑萧身体的弧线从脖颈开始抚摸,他摸得很仔细,像是在抚摸一件美丽的艺术品,又像是在挑拣一件货物,确认货物身上是否有瑕疵。
温热的手掌覆盖住已经恢复平坦的胸口,似是对这个弧度觉得不满,这人用力抓揉了几下,揉得岑萧禁不住发出疼痛的抽气声,最终发现着实没什么乳量,便又放弃了。
“你是谁。”岑萧终于找到了自己声音,他想装作不害怕,但是控制不住。陌生的环境,目不能视的不安全感,还有已经游移到自己双腿间,即将发现自己身体秘密的双手——
抚摸他的人似乎十分了解他最怕什么,猛得分开他的双腿,露出其中深红色的肉花,对着那闭合的花朵轻轻吹了口气。岑萧骇得身体僵硬,哆嗦着却不敢挣扎,只是蒙眼的黑布已经湿透了。
这一个月来,因为岑萧对性事还有抵触情绪,卓肃一直都未碰他,是以曾经被蹂躏得合不拢的肉逼已经再度恢复了紧紧闭合的状态,如同一朵尚未被采摘的玫瑰花蕾,等待着被人一片一片扯掉花朵,露出最娇嫩的蕊心。
然后那个人便再也没动作。
“薛秋华?郑辰?”岑萧试探着喊着他认为最有可能做这件事的两个人的名字,但是他的叫声在房间里静静地回荡着,却没有人回应。
不是他们么,那还会是谁呢。郑辰会把自己带到什么地方去呢?听他的意思,应该是受了薛秋华的指使。
“岑萧。”又过了几分钟,薛秋华的轻柔的声音才响起,“我给你两个选择好不好。”
“被20个人轮奸,我放你回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