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然就是这两天害得楼上楼下的男人们也掏空了身体。
「小骚货,这么多人看着,收敛点儿行不行?」我一拍吉儿扭得不像样子的
屁股,低声啐道。
「不行了,好姐姐,这里的男人好多,体味好重啊,我想要……」吉儿的小
脸儿红的像初升的朝阳。
「疯了吧你?我跟你说,再不老
实小心被人给轮了!」
「来呀来呀,叫他们来呀,吉儿想要大鸡吧都想疯了呢,」吉儿几乎放下了
吉祥天女的端庄和羞涩,低声浪道:「到时候姐姐也跑不了!」
「小浪蹄子,连我的主意都开始敢打了是不是!」我作势要打,吉儿跳着逃
开,苏媚的笑声传遍了山头,一大片男人的脸色随之变得不自然起来,几乎有一
大半都弯下了腰。
我见势不妙,一把拉住她朝着人相对稀少的方向跑去,吉祥天女的神通如不
收敛迟早会勾引男人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蠢事,同时也不想完全被对方牵着鼻
子走,你想人多,我偏要人少,留下满山的男人们徒呼负负。
两个人不辨方向,只挑着人少的地方走,于是不知不觉间居然越走越安静,
只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山高林密,我自己又是个半路痴,当下就没了主
意,好在吉儿之前是个半职业的向导,凭着直觉拉着我好歹找到了一个残破的道
观。
四川的那次地震之后,很多古建筑都多少受了点摧残,眼前这座道观眼看着
只剩下半个建筑,门上的匾额都已经不知所踪,荒草丛生之下颇有些聊斋志异里
聂小倩和宁采臣相会的地方的意思。
.
我的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这里荒无人烟,实在适合发生些什么故事,若是
对方两人突然出现发难,我们两个人生地不熟,怕是要吃个大亏。于是下意识的
拉住还要前行的吉儿,堪堪向后退了两步。
却没想到后背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电光石火之间我的五感全开
,来不及转身,运起轻身神通拉着吉儿向前飞身跃出两米,关于背后这人的信息
在脑海中纷至沓来:「男人,年纪很大,身体结实,精血……不旺……不是她们!」
这时候身后响起一把带着浓重口音的苍老声音:「干啥子干啥子,女娃撞了
老子还杂耍儿似的想跑?」
我和吉儿这才回过身来抬眼看去,双双哑然失笑:眼前这个老人,哦不,老
农,胡子已然白了一大半,身形有些佝偻,身上穿着干农活的衣服,右肩扛着一
把锄头,左手拎着一个篮子,最主要的是双眼毫无神彩,总之……与传说中山野
间能遇到的世外高人八竿子打不着。
我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放下大半,忙赔不是:「老爷子对不起,我和妹妹出
来玩结果迷路了,撞到了您,实在对不住。」
「迷路了找路呗,光慌慌张张的顶个卵用?」老农颇有些得理不饶人,嘴里
嘀嘀咕咕的说着我们听不懂的乡间土语,自顾自往道观的方向走去。
我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说,只好继续笑着问道:「老爷子,那能不能麻烦给
我们指条路出去呀?」
「我说你们两个女娃子,看见道观倒吓得往后退,神仙咋个保佑你们?道观
后面就是大路,瞎子吗?」
我和吉儿忙快走几步来到道观门前,向后一望窘迫不已,原来道观是建在一
个小丘上,而小丘往下走不远处就是一条山路,从路面的情况来看,竟是平日里
不少人走的一条大路了。
「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老农居然掉了一个书袋:「你们
一看就是不好好念书。」
「是是是,我们读书少了老爷子,」我见此情景心里放松了许多,这道观虽
然看着破败有些可怕,但是毗邻大路,料想也不会有什么凶险,于是随口和老农
聊了起来:「那您来这里是?」
「上香呗,还能为啥?」老农说着放下锄头,从竹篮里拿出香和黄纸,下面
是些常见的水果,水果垫着黄纸整整齐齐的摆在小小的供桌上,又划火柴点燃了
香,也不跪拜,供桌上又没有香炉,于是随手放在桌上。
「老爷爷,这道观叫什么名字啊?」吉儿歪着头看了半天,突然好奇起来。
「记不得了,我小时候起这就是一个破道观,没得匾额,」老农说:「只是
听老人说叫个啥子阴观,名字绕嘴得很。早不记得了。」
「那你为啥来拜?」吉儿继续好奇。
「老头子我20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