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红耳赤,肖岑则像看傻子一样看我。
我还不知道,其实我就是个傻子。
肖岑问老婆:“你要让他跟那老头回去吗?”
“当然不行。”老婆说。
我很久没见父亲了,确实有点想他,可我也该有自己的家了,我不想干大事,不想铲除魔教,我就想和老婆好好过日子,好好养孩子,我不会跟他回去。
对我来说,老婆才是最重要的人。
过了几天,圣剑山庄的人真的来了,教中弟子与山庄的人打了起来,两边都是我熟悉的人,我不知该帮谁,直到父亲被肖岑用暗器所伤,我才按捺不住冲上前去,好在父亲伤得不重,我按住他的伤口,向他跪下,喝令两边的人停止厮杀。]
“爹,孩儿不孝,不能跟你回去了。”
他的视线越过我的肩头,直直地盯着倚靠在软榻上,挺着孕肚的老婆,我道:“爹,天莲教教主怀了孩儿的骨肉,我必须在这儿照顾他,等到您的孙子出生,我会带着他一同来向您赔罪。”
我想要搀扶他起身,却被他一手甩开,他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哀叹道:“逆子,逆子啊!”
我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感到一片悲凉,但无论如何,这件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了。到了晚上,我自然没什么兴致做那档子事,老婆缩在我怀里,小声地说:“老公,我不要宝宝和你一起去圣剑山庄。”
我听得出来,他在跟我撒娇,我只好亲亲他的脸颊,再亲亲他的嘴唇,给他一点慰藉,我终于向他说出了那句话:“老婆,嫁给我好吗?”
他的眼里涌出欣喜的泪水,“好。”
肚子里的宝宝也高兴地踢起小脚,老婆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捂着肚子看向我:“老公,宝宝在踢我。”
“臭宝宝。”我在他柔软的肚皮上轻轻拍了下,将整个手掌覆了上去,感受宝宝的动静,“不许欺负我老婆。”
一个月后,我和老婆举行了婚礼,我们拜天地,入洞房,老婆凤冠霞披,美得不可方物,肖岑送了我一颗小药丸,说是壮阳助兴用的,让我放在交杯酒里喝下去,我哪里需要那种东西,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找不痛快。但我最后还是把药丸放进去了,新婚之夜嘛,能更持久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我脱光了老婆的衣服,在他软热的阴穴里肆意驰骋,房间内不断响起激烈的撞击声和黏腻的水声,一声声柔媚的低吟也从老婆的唇齿间溢出,一时半会儿卧房是安静不下来了,床也吱吱呀呀跟着摇晃,不知是不是肖岑的药丸起了作用,这一晚我干了老婆特别久,我和他交合时捣出的白沫将他鲜嫩的阴部染上一层淫靡的色彩,我们换了好几个姿势,老婆辛苦地捧着肚子,还要努力叫床给我听,甬道内泥泞滚烫的软肉动情地吸吮我的阴茎,我抬起他一条腿,从侧面侵入了他,我没有控制力道,用力撞击他的花心,顶穿他的宫口,半个阴茎塞进宫颈内抽插,我低喘着,热血沸腾,激情高涨,汹涌的快感席卷全身,钻入五脏六腑。
老婆被我干得筋骨酥软,我坚硬的龟头戳得他宫颈酸麻,略微粗糙的掌心包住他发涨的乳房捏揉,拇指和食指捏着硬凸的乳头使劲拧动,老婆的身体不受控地痉挛,乳孔一热,张开一道小缝,蓦地向外喷出好几股乳白色的奶汁,鼓胀的乳晕跟着颤动,与此同时,他通红的性器也射出粘稠的精水。
我后来又肏了他大半个时辰,他扭着身子在我胯下浪叫承欢,软烂不堪的阴肉疯狂抽搐,淫荡的汁水汩汩淌出,我数不清他潮吹了多少次,湿透的床单和狼藉的地板就是他情动的最好证明。
老婆的肉穴被我捅出了阴茎的形状,湿漉漉的小洞无法合拢,滴淌出许许多多透明的骚汁,我用嘴唇含住他红肿的肉唇,舌头在滚烫的肉道里肆意翻搅,老婆下体淫骚的嫩肉被我用嘴唇吮到麻木,私处不断痉挛着喷出大股黏腻的汁水,无数次攀上高潮。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老婆的肚子越来越大,好动的宝宝终于待不住了,狠踢老婆的子宫壁,痛得老婆缩在我怀里发抖,浑身冒冷汗,羊水破了,宫口传来的下坠感让老婆很不安,他用力握住我的手,痛苦地掉眼泪,他说自己好疼,疼得快要死了,分娩前的宫缩开始了,老婆疼得一抽一抽,他脆弱恐惧的样子让我心碎。
老婆脸色惨白,双腿大大地张开,赤裸血腥的下体暴露在产婆眼前,他叫得撕心裂肺,大股大股的鲜血不断从穴口涌出,产婆用力按压他的肚子,老婆痛得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他嚎啕大哭,哭喊着说自己不要生了,我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背过身去。我的心如刀绞般疼痛,我曾经有过想让老婆不停地给我生孩子的念头,现在完全没有了,生完这个就够了,我舍不得他再为我受苦。老婆分娩的过程无比艰难,他叫得喉咙都哑了,整整一夜才把孩子生下。
第九章
我有儿子了,他小小的,肉嘟嘟的,小脸嫩的能掐出水,刚出生时他皱巴巴的,眼睛也睁不开,我在心里偷偷的嫌他丑,但我还是爱他,他是老婆拼了命给我生的,我要对他很好很好,才对得起老婆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