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刑的两天让缘意羞耻不已,听着来来往往的人不断地议论着自己,唯一让缘意欣慰的是身体里那磨人的情欲已经褪去,身上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他的疼痛仿佛变成了一宗救赎,让他心里多少安定了不少。主人愿意惩罚他,或许就不会再抛弃他们兄弟了,这样的想法也让缘意觉得身上的疼痛和耻辱没那么难耐了。
晾刑到了第二天,缘意的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了。柳秦封这两天也时刻注意着缘意的情况,看着晾刑的时间差不多了,便特意安排了两位调教嬷嬷照顾缘意。府里的奴隶们除了被主人需要的时候,其余时间的调教通常都是由主人授意,让调教嬷嬷完成的。在通常情况下,一个调教嬷嬷会同时管教好几个奴隶,而让两位调教嬷嬷专门来照顾和调教一个奴隶,那便是极高的待遇了,这也是奴妻才有的待遇了。
在这样的一个大环境之下,很多人原本隐秘的欲望终于得以满足,也会有不少人自愿接受调教成为奴,奴和主人不断通过调教的磨合与交流,也会容易产生情感,奴妻便应运而生了。娶奴妻的虽然不多,却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只是奴妻,身份地位虽然与正常的妻子相同,却要以奴的身份为先,在婚礼和婚后生活中都必须遵守着严苛的束缚礼仪,让自己时刻记住奴的身份和加强对自己夫君的崇敬。正是因为这种束缚礼仪的需要,奴妻身边必然是需要一到两位专属的调教嬷嬷伺候的,完成日常的束缚。调教嬷嬷们同时也都会一些医术,也照顾着奴妻们的身体。
柳秦封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只是觉得既然是自家孩子总不能亏待了。而被安排过来的调教嬷嬷却不知道这层关系,对自己要伺候的这个奴隶也多了一份小心和认真。柳秦封将缘意亲自从晾刑台上抱了下来,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抱回了自己住的院落,让人将自己屋子方便的一间房间收拾了出来让缘意住。
两位嬷嬷此刻也就在那间房间里等候着男人和缘意的到来。柳秦封小心翼翼地将缘意放到床上,吩咐道:“这孩子伤得比较重,此前在青楼被调教过,可能用了些药,还烦劳沈嬷嬷去请一下张译太医来给这个小家伙看一下,再定调教计划。”
这两个嬷嬷本就是宫里的老人,自然认识张译是张老(唯你独有里的太医)的儿子,医术深得父亲真传。两人吃惊于男人对这个孩子的重视,也不敢耽搁立刻让下人拿着名帖去请张怡,一边开始给缘意处理起了伤口。看着这边的缘意已经没有了大碍,柳秦封想起了另一个更加襟手的孩子,想了想便对另一个嬷嬷说道:“一直听闻顾嬷嬷对极端调教很有研究,不如和我一起去看看另一个孩子吧,正是他的双胞胎哥哥。”
竟然还有一个孩子,看着柳秦封上心的样子,顾嬷嬷也不敢耽搁,立刻说道:“老奴一定竭尽所能协助主上。”
两人来到之前兄弟两住的屋子,一打开门就能闻到一股恶臭,床上一个虚弱的孩子扭动着残缺的身体倒在自己的排泄物中意识混乱地祈求着什么。顾嬷嬷立刻上前和几位侍女一起将缘笙清洗了干净,给房间通风熏香,却听到柳秦封说道:“让人去拿个束缚架送到我屋里吧,这个孩子,身体清理感情了也一起送过来吧。”
等男人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张译已经坐在客厅里悠哉游哉地喝着茶了,看到柳秦封来了,坏笑地说道:“平日里送来的美人奴隶也没见你多看几眼,没想到你喜欢这一口啊!”
“这两个是我的儿子!”张译和赫连晟、蒋焕基本是一起长大的,柳秦封来了之后,也很快便和他熟络了起来,柳秦封知道没有隐瞒的必要,便直接说了实情。
“什么!”张译一脸吃惊地看着柳秦封,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你好这口啊!嗯!那我除了要研制让男人生子的药,还要研究一下防止近亲结合产生畸形的药啊!”
见张译假装一幅苦恼的样子,柳秦封立刻转移了话题:“意儿怎么样了?”
张译也不再开玩笑,认真地说道:“身上的鞭打基本都是皮外伤,仔细养着就好了,身上的伤疤你要是想去掉,上药的时候配着这个雪莲霜一起用就可以了。下体的阉割做得不彻底,Yin囊已经被切除了,Yinjing却还留下了一点,这样会彻底破坏了他的尿道功能,现在失禁可能不明显,但是这是迟早的事情。”
“那孩子倔,我怕那些人在调教的时候不知轻重,用了什么药。”柳秦封想起之前缘意不同寻常的发情说道。
“这个我和沈嬷嬷也商量了一下,觉得应该是接受了定期发情的调教的,只是没有彻底完成。那孩子自己醒来也说了这次的发情和以往的都不同寻常,应该是被下了药了。”张译看着男人担心的神情,继续说道,“这次的药已经解了,只是他的脉象有些不寻常,但是我也说不上来,我要回去和我父亲商量一下,你若是想要矫正他的发情状况,我不建议用禁欲的方法,这样会彻底摧毁他的身体的。”
“没事,先让他把身体养好吧!还有别的问题嘛?”柳秦封说着。
“别的问题不大,毕竟是个男孩子,做了奴后庭调教也是必不可少的,我检查了一下,受了一些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