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蓝星宇早早地就起来了,虽然昨天晚上他将陶经亘清洗干净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但他还是兴奋得睡不着觉,这种紧张而且激动的感觉就像是第一次催眠的时候一样,期待着却有些惊慌。
连续近一个月的催眠本就让蓝星宇的Jing神有些不济,但那种兴奋又期待的感觉却折磨得他睡不沉,早早就醒了过来,他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一点点回忆着这一个月的经历,却丝毫不再觉得困倦,甚至连下半身都开始蠢蠢欲动。
就这样蓝星宇瞪着眼睛躺了半个小时,才磨磨蹭蹭地爬起身洗漱,接着开始准备陶经亘上班时带的东西,然后去厨房做早饭。听着陶经亘房间中发出声音之后,知道男人已经起床,蓝星宇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他听着自己心跳的声音,手中都慢慢出了汗。
蓝星宇深呼吸了几下,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尽量让自己像平时一样,他将早饭端上了餐桌,接着他就看到陶经亘仓皇地打开了房门。与以往西装革履才出门的样子不同,陶经亘的样子十分狼狈,他的西裤像是仓促穿上的,连腰带都还没系,上身更是只穿了一个白衬衫,连扣子都没有扣上,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脸上更是带着迷茫的神情。
蓝星宇咽了一口唾沫,他的目光定格在男人的胸口处,大开的衬衫掩盖不住那片皮肤,上面还带着昨天蹂躏留下的指印,腹部也带着前天晚上鞭打和拍打留下的青紫痕迹,强壮的胸肌上两颗小巧的ru头硬挺着,在空气中瑟瑟地颤抖着。
“蓝星宇,你有吸ru器吗?”
冰冷克制的声音响起,陶经亘依然十分平静,喘息并没有让他的声音有任何的波动,仿佛就像再问今天早晨吃什么一样。
“什么?”蓝星宇下意识地问,他一时间有些不可置信,他以前也试过用催眠对日常生活中的陶经亘产生影响,不过最后以失败告终,他听到陶经亘的问话时一边因为成功而惊讶,一边因为陶经亘毫无波动的声音而惊讶。
催眠状态的男人曾经因为ru头的瘙痒而难受不已,可以想象现在的陶经亘在承受怎样的折磨,也难得男人能用这样冷静的语气问出这种羞耻的话语,可见催眠对陶经亘造成了怎样的影响。
“我问你有吸ru器吗。”陶经亘似是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又重复了一边,他的双手抬起了一下,想要揉揉自己瘙痒的ru头,却因为太过羞耻而放下了手。
]
蓝星宇勾起了一丝邪恶的笑容,他有些恶趣味地凑到陶经亘面前,看着陶经亘的ru头,让呼吸都喷洒到男人被折磨的ru头上,“有是有,但是先生,您的ru头怎么了吗?”
陶经亘倒吸了一口气,快速地后退了一步,温热的呼吸刺激着他的ru头,一瞬间ru头泛起了一种电流般的麻酥感,他惊恐地喘了一口气,似乎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没等陶经亘回答,蓝星宇已经被男人的动作取悦到了,那种惊慌失措却又带着情欲的表情让他很是喜欢,男人的表情中带着一丝茫然,虽然身体被改动了,但是正常的羞耻心让他对ru头的刺激很是不解,超出他认知的快感更是让他手足无措。
“我知道了,先生,跟我来,吸ru器在我的房间内。”
说着,蓝星宇走向了自己的房间,他用余光瞥向陶经亘,发现男人在疑惑了一下之后就跟了上来,虽然因为疑惑而皱了皱眉头,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坦然。
从自己的房间中,蓝星宇拿出了一对儿吸ru器,那是他藏了很久打算用在男人身上的情趣道具,本来因为要等很久才能用在男人的身上,却没想到因为一时的兴起留在男人身上的暗示,有了让这个道具提前大显身手的机会。
那是一对吸盘一般的吸ru器,吸盘的部分很大,足够将男人还未被调教的ru晕包含其中,而吸盘的正中间延伸出一段管子,管子大概一指粗,长度大概一个指节,管子和吸盘连接的地方有一个阀门,管子内部还带着细小的绒毛,管子的底部分别有一个金属片。
“谢谢。”蓝星宇刚刚把吸ru器拿出来,陶经亘就急忙拿到了自己手中,敷衍地道了一声谢之后就打算给自己带上。
不过陶经亘将胸膛全部袒露出来,拿着吸ru器在自己胸部比划的时候却犯了难,他依稀记得自己要带上一副吸ru器缓解胸部的瘙痒,但是他却根本不知道这个东西该怎么带。他一只手托住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拿着吸ru器对准了ru头,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急得满头是汗。
蓝星宇看着陶经亘着急的样子,恶趣味地等了等,发现男人手足无措地看向他之后,才好心地走上前去,从男人手中拿过吸ru器,说道:“先生,让我来吧,而且这个东西不能直接带上的,要涂点东西上去。”]
看着陶经亘迷茫地点了点头,蓝星宇邪恶地笑了一下,从一旁的抽屉中拿出了一罐淡粉色的黏着ye体。他其实是骗陶经亘的,这个吸ru器直接带上就可以,但是这罐药是买吸ru器时配套买的,不仅可以提高ru头的敏感度,促进ru头和ru晕的发育,还会让这幅吸ru器的功能更好地得到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