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鞋尖用力地碾过他的舌头,把弄脏鞋底的水还给他。
祁刈把擦干净鞋底的鞋子脱到一边,隔着袜子一脚踩着萧淮的口鼻,一脚踩着他湿润坚硬的性器。
祁刈居高临下地与萧淮四目相对,准确清晰地读到了他眼中的渴望。于是他顶着萧淮的下巴将他绷成了仰头的姿势,萧淮就此看到了半开着门的另一间卧室,和门边影影绰绰的两个人。
萧淮看了很久也没看太清,但猜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直到疼痛不断堆积到脖子和后脑梗住的地方,祁刈才放过他,用脚趾碾着他柔软的嘴唇,甚至塞进去玩弄他的舌头。而萧淮也予取予求,配合地张着嘴巴。
“看见了吗?”
“没看清是吧?那我给你描述一下。”
“因为你被我羞辱玩弄的样子太骚太贱,他们忍不住也开始做了,刚刚魏崇把陆泓朗压在了墙上,”祁刈顿了顿,安静下来,屋里正好传来了隔着布料掌掴的闷声,“听见了吗?打屁股的声音。”
光是听到祁刈三两句语言的描述,萧淮就止不住地幻想起来,嘴里还塞着主人的袜子和脚趾,下身也被刻意抚过,萧淮兴奋地在祁刈脚下发抖,动作都被祁刈一览无余。
“贱狗。不知羞耻,你得意什么?”
在萧淮完全放松的时候,大腿上立刻落下了由重到轻的鞭打,祁刈用颇有技巧的鞭术让他更加兴奋,即使疼痛也丝毫没有退却一分淫欲。
左脚的袜子已经被萧淮用嘴脱掉,舔到温热潮湿,祁刈脚底发痒,狠狠地踩了他几下,听着他混杂了情欲与痛苦的呻吟,祁刈也调动起了所有注意力去认真调教他。
这不仅是一场交付信任和感官的游戏,也是两个人越来越契合的证明,如果萧淮只需要一个忘却烦恼的乌托邦,祁刈不介意亲手为他塑造出来。亢奋与愉悦都是相互的,奴隶愿意抛开一切只为哀求他赏赐一只袜子,主人便可以借助工具和双手让这份臣服更加深刻。
离开了调教状态的祁刈很少主动插手奴隶的生活,但萧淮显然从一开始就是不同的,他们本是从生活里找到彼此,进而成为对方的人。为了让各自找到更适合的位置,祁刈需要一些时间重新规划这段关系的发展,有时候离得太近是无法进行判断的。
但眼下这一刻,杂糅着撩人喘息和香甜汗水的这一刻,他只需要萧淮继续沉溺在他给的快乐里,最好是除了“祁刈”这个人,其他全部都忘掉。
待萧淮看清主人手里纤细的金属棒时,腿上的绳子已经解开,双手分别绑在两侧床头,性器已经淅淅沥沥的射过一次。显然今天祁刈不准备控制他射精的次数,甚至还灌了他很多水。
祁刈跪坐在他面前,握着萧淮纤细的脚踝放到身侧。因为最近的萧淮几乎项圈不离身,遇上了少数上身不动下身动的机会,才能听到他脚链上小铃铛发出的细碎声响。像刚刚认识时无措又倔强的萧淮,只能发出这么一点声音。直到他在两个人之间选择了祁刈,祁刈给了他吃痛就大声呼喊的权利。
“不用紧张,现在他们彻底看不到你了,不过这墙隔音不太好,你可以用呻吟告诉他们你有多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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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淮复杂又迷恋的目光里,祁刈挤了满手润滑,谨慎温柔地把他弄硬,几乎是在祁刈握住他的那一瞬间,萧淮就感觉生理上的不应期已经完全消失。他恨不得永远记住主人掌心的温度、薄茧的触感和掌纹的规则。祁刈动作细致,拇指堵住马眼快速揉搓,试图将他带到最舒适放松的状态。
祁刈转而和他闲聊了几句,话题竟是最近萧淮随手从祁刈书架上拿来打发睡前时间的短篇故事集。他的主人总是用最少的表达传递最多的关心,并不惯用花言巧语的欺哄或承诺,在萧淮看不到的地方,祁刈的用心似乎并不比自己少在哪里。
萧淮不愿回想如果一个月前自己因为忙碌和冷落就任性离开,究竟会损失多少,又会不会伤了祁刈的心。
趁着萧淮的注意力转移,祁刈把手里的金属棒顺着马眼缓缓推了进去,金属棒润滑充分,头部进入之后一滑到底。一阵尖锐又酸涩的痛感提醒了萧淮,他们其实是平等的,即使自己是被绑缚下跪的那一个,他总是会忽略自己给主人带去了什么。
认主的那天祁刈说过,自己有随时离开他的自由,如果真的感觉到了无法忍受的委屈,祁刈不会不放手,可那向来只是他撒娇博得关注的手段。
原来主人说的“别较劲”是这个意思。
注意到萧淮的眼神从混沌到逐渐清晰,祁刈知道他已经适应了尿道里的异物,于是他只用揉了揉尿道口这个简单的动作,便给萧淮带来了一段持续绵长的酥麻快感。
祁刈一边上下撸动,一边享受着奴隶的难耐扭动和忘情呻吟,要萧淮因为他变得只知道追逐原始的欲望,要如传言所说,让萧淮离了他,再也无法从他人处得到满足。
萧淮心脏发疼,大口大口地剧烈喘息着,精液被堵在身体里无法释放,只有一点点清澈液体越过缝隙从马眼里淌出来。想拔出去,又想被祁刈永远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