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孟赫程,是帝都多少女郎双儿的梦中情郎,多年未变。
俊美如玉,才华横溢,更是待家中为他娶的病秧子发妻温柔体贴,对任何爱慕他的美人视而不见。
云央帝卿邵云央,为人清冷矜贵,禁欲寡淡,已过嫁娶之年却毫无姻缘之事传出,虽然貌美绝lun,也渐渐地让京中子弟歇了心思。
毕竟年纪越大,可就越来越不好怀上孩子了,加上要是娶帝卿,决不能有任何沾花惹草之举,后院要一清二白,让一众好美之心的青年才俊再无想法。一人红袖添香固好,妻妾成群可不美哉?
没有人把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毕竟探花郎家中可是有内室的,高冷如云央帝卿,又怎么会看上有妇之夫?
却不知他们眼中清冷禁欲的矜贵美人,正浑身赤裸,只披着艳红薄纱,恶俗地像是ji馆的娼ji一样大张着双腿,嫩如青葱的手指拨开自己两瓣肥美的蚌唇,露出那正不断淌着yIn水的媚红嫩xue,眼如带勾地看着眼前高大俊美的男人,“孟郎,你真的不想要我吗?”
孟赫程皱着眉看着又爬上他床的尤物美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位矜贵的帝卿明知道他有家室,却总是来找他求cao,“殿下,孟某不能一错再错,望殿下能够体谅。”
邵云央咬着唇,因为带上了绯红媚色而显得美艳的脸庞楚楚可怜地看着孟赫程,那丰满如同少妇的身体像母狗一样爬向他,用那浑圆的大nai子去磨他的手臂,“孟郎,孟郎,我想要你,你不cao我,我会死的.....嗯啊.....孟郎,你caocao我吧......”
孟赫程看着这样低贱又这样美味香艳的云央,喉咙动了动,俊美如玉的脸上带着隐忍,“殿下,你为何要如此贬低自己?”
“孟郎,”邵云央当着孟赫程的面掰开自己的蜜xue,露出鲜嫩柔软的美rou来,那xue壁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极尽yIn糜和放荡,Jing致的rou根顶端吐露出蜜水,“我只是想要你,你放心,我绝不对要你娶我,你只要能caocao我就好......你看,他多想你啊.....”
他玉色姿容,冰肌雪骨,却将自己毫无隐秘地展现在一个男人面前,又怎么能不勾人不惑人?
邵云央知道孟赫程照顾发妻,是因为家人和恩公的嘱托,实际上他和妻子并无任何夫妻感情,只是名义上的,但是孟赫程也不可能和妻子和离娶他,他痴迷爱煞了这人,宁愿低到尘埃里,来博取他的一丝爱怜。
“殿下......”孟赫程不是无情无心的石头,他当然有自己的情感,当然,也会被迷惑。最后他还是上前,抱住美人娇软的身体,埋在他的脖颈处,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你真是祸水,祸我,祸我之心。”
云央仰头,笑的得意,那素来清冷矜贵的眉眼露出媚色,“孟郎,你知我心就好,我愿意等你,即使是一辈子。”
美人倾心如此,夫复何求?孟赫程的俊脸上也忍不住露出动容,他低头含上美人的艳唇,用舌头紧紧在他嘴里掠夺者,大手覆住一颗浑圆大力揉弄起来,将那软嫩玉白的rurou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激起美人的低喘,“孟郎......哈......孟郎.....”
一声一声缠绵悱恻,眉眼艳色俱是痴迷爱意,叫人生生不忍拒绝,不忍冷待,也许,孟赫程就是这样沦陷的。
唇舌交缠,银丝相连,粘腻的水声从两人嘴里传出,烛泪滴落,高大的男人渐渐压上了那媚骨天成的绝色美人,覆住了那丰润雪白的美丽身体。
大掌肆意揉捏着美人圆润的rurou,抚着那挺翘的美tun,男人眸色渐深,shi热的吻沿着云央雪色的肌肤留下一串痕迹。那shi的不行的嫩xue,被他修长的手指伸入翻搅着,扩张着,一阵一阵的蜜水接连涌出来。
“嗯嗯......孟郎.....哈......哈啊.......孟郎cao我.....呃啊啊啊......”那粉嫩媚红的xuerou,被几根修长的手指玩的不断溢溅出蜜水来,敏感的身体yIn态毕露,无时不刻不在勾人。
孟赫程眸色幽深,将软在他身上的云央压着,将他笔直丰满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猛地又把大rou棒插进蜜ye横流的小bi里面:“cao死你......”
即使经历了充分的润滑,那shi热柔软的rou壁还是被孟赫程的大gui头的冲撞地有些又痛又爽之意,云央美眸含泪地看着孟赫程,清冷矜贵的帝卿像是寻常人家的美夫郎一样,乞求着丈夫的怜惜,“啊、唔嗯、孟郎......慢点孟郎啊啊......呃啊啊啊......”
孟赫程却知道,这个sao货要的可不是他慢点,而是要让他cao的更快更急,好让他更快地获取快感!粗大的rou棒愈发更加卖力地狠抽猛插,把云央红润的媚rou插的翻出倒进,享受着背这极品的嫩xue紧紧包裹的快感,俊美的男人嘴上却道:“现在知道求饶了?”
“知道了、呃啊、不.....哈啊....饶了我、哈啊啊....呃啊!要死了呃啊啊.....”
云央嘴里求着饶,双腿却是紧紧夹着孟赫程的粗大男根,那欲拒还迎的sao浪样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