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烨躺着高大的树上,浓浓的树叶遮蔽着他,目光漫不经心地望着院子里那些附庸风雅的贵族们,嗤笑了一声。
连泡个茶也要慢腾腾的,吃个糕点好像吃什么宝贝一样一小口一小口地嚼,动作仪态都那么多规矩,不愧是被他们族人称为最麻烦的中原人。
偌大的院落里,桃花盛开着,落到湖里,帝都的世家年轻一辈正举办着一年一度的春日宴。
“白溪还没有过来吗?”宴会摆着大大小小的长桌,容色昳丽、体态风流的年轻男子微微皱着眉问身边的仆从。白溪是他的表弟,姑母Cao心他的婚事,特地让他带着他来参加今年的春日宴,好让他找个如意郎君。
仆从摇了摇头,小声说,“表少爷向来抗拒婚事,此刻还在里屋内闹别扭。”
谢长弥微微垂眼,其实何止是白溪,他也不想轻易选择夫婿。这偌大帝都,又能有几个好儿郎?又有多少好儿郎不被宫里的帝卿们择为夫婿?
罢了,他去找他便是。谢长弥对身边的人歉意地笑了笑,便缓缓摆动华美绣锦的云袖起身,往院落后方的内屋里走去,他的几个仆从恭敬地跟在主子身后。
他起身的时候,祁烨才注意到他,看到他那张美丽Jing致的脸,有些邪气的眸里闪过几丝兴味。他扔掉手里的叶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尾随上去。
他轻而易举地解决对方的随从,点了谢长弥的xue道,便将这帝都里尊贵的世家子弟光天化日之下在守卫森严的别庄里掳走了。
谢长弥浑然不知,他被人从别庄里掳走了,而他心心念念的小表弟,早已变成yIn娃荡妇,在庄子里不远的一个卧房里,被人jian的只能爽的咿呀乱叫。
他早已自顾不暇。
落到了北域向来百无禁忌随心所欲的疯子祁烨手里,他能有什么好下场?
他也许还会庆幸,他姣好艳丽的相貌和丰腴雪白的身体能够引起足够疯子的兴趣,而不是被扔到百毒窟万蛇谷去喂那些他养的宠物。不过对于自尊心强的世家子弟来说,也不知道是死了更好还是被这浑人jian污苟活更好?
“中原的人,皮肤都这么嫩吗?”祁烨饶有趣味地看着床上被他扒的赤裸的人,透体雪白无暇,光滑中透露着圣洁的美丽。
这是他第一次看着一个人的身体,脑里的想法不是如何折磨他,而是生起了别的心思,“不知道咬一口,是不是也是香的?”
北域的人向来活的粗糙,样貌皮肤也根本不像中原人这样白皙美丽,他从来没有对那些异性的身体产生过欢爱和玩弄的念头,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
想到就去做,祁烨抬着美人一条又长又直的白腿,往两边打开去,啧啧欣赏他美丽光洁的私处。
“连个鸡巴都是粉粉嫩嫩的,你们中原这些贵族到底是怎么养的?”
那粉嫩嫩的蚌唇半遮不掩地颤颤巍巍的,似乎是知道有人在看似的,羞涩地收缩了一下,却挤出几滴密ye来,看呆了愣小子祁烨。
“还能喷水?”肤色糙黑的少年伸手在那看起来就粉嫩漂亮的xue口轻轻刮了刮,粗粝的茧子引起那娇生惯养的柔嫩肌肤的战栗,水,流的更多了。
“有意思。”祁烨其实看多了北域的人欢爱,幕天席地就水ru交融的男男女女不在少数,但是由于他并没有亲身实践过,他还是对此感到好奇的。
有些邪气的目光从床上躺着的美人那丰盈完美的身躯上划过,定在了对方鼓胀的雪白双ru上,他抬眼往上,看到对方那张美艳Jing致的脸,“这个中原人,长的果然还成。”
想到这里,他嗤笑了一声,目光看着谢长弥紧闭的眼,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Yin影,“但我可不想jian尸。”
他漫不经心地随手点开了他的xue道,谢长弥幽幽转醒,就看见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一个素不相识的黑面男人面前,一向引以为傲的镇静消失殆尽,声音透露着惊慌和微微的恐惧,“你是谁?!”
“我嘛,你不知道我是谁,你只知道我要干你就好。”
祁烨痞痞一笑,一边说一边扔掉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健壮结实的身体。北域疯子的名号不是随随便便得来的,祁烨的可怕之处是他想做什么一定要做到,不惜一切代价。
他想cao他了。
那么他就一定会想方设法会办到。
谢长弥只是他笼中的一只鸟,想逃,也逃不掉。
“什、什么?!”谢长弥的目光带着满满的震惊,他强力地想使自己冷静下来,自己浑身赤裸,没有半分遮挡地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对方似乎是采花贼,他,他要怎么办?
从小在世家里娇养大的谢长弥,也只是学习礼仪诗书,面对这种情况,他慌了,因为他发现他束手无策。
而祁烨也没有那么多功夫让他想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要怎么办。
他做事做人向来简单直接的可怕,随心所欲,疯起来能把他看不顺眼的人都杀了都会,更不可能不会有照顾良心对掠夺来的俘虏有任何多余的解释。
邪气俊挺的少年直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