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在家里被cao的几天都起不来床的安意觉得自己的日子不能过的这么颓废,决意出门走走。
裴际去公司上班了,他也没有别的事情要做,想了想,安意决定给他做爱心午餐,送到公司里。
反正,裴际很喜欢吃他做的饭,见到他,应该也不会不高兴吧?
这样想着,安意的心情美滋滋的,做的饭菜又香又好看,码了好几个保温盒。
他提着爱的便当去裴际的公司附近,却在过马路的时候想着裴际见到他时候的样子分了神,急刹车的声音和一股大力推开了他,一种突如其来的心慌让安意回头,却是看见血泊里的男人。
“裴际!!!”
是裴际救了他!
安意心慌意乱,眼眸带泪地拨着救护车的电话,一股莫大的后悔覆盖了他,他就不该在这种时候走神!
要是裴际有什么事情,他绝对无法原谅自己!
医院,裴际经过抢救,还在昏迷中,即使医生说他没有什么大碍,安意却还是忍不住陷入强烈的自责里。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他抓着的手动了动,安意瞪大眼看着裴际颤颤巍巍地睁开眼,心跳地几乎都要蹦出胸膛了,却捂着嘴不敢吱声,怕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泪水却是迅速地聚集着,滑落在脸颊。
“别哭。”裴际艰难地睁开眼,就看见安意的泪水,想抬手抚摸他,却发现自己做不到,只能声音温柔地唤他,“小结巴,别哭了。”
安意的动作顿住,目光呆呆傻傻地看着他,“裴,裴际,你想起来了?”
俊美男人面色苍白,眸里却是带着淡淡的温柔,“小结巴,你怎么还是那么马虎?”
“我再也不敢了呜呜裴际我都要吓死了唔哇......”安意不敢扑到裴际身上,只能擦着自己的眼泪哭的稀里哗啦的,一边述说着自己的悔恨,“我一定好好看路,好好注意安全,好好看住你,再也不把你弄丢了呜呜......”
“小傻瓜。”裴际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宠溺,却很快又浮现了一丝疲倦,“我先睡一觉,你也快去休息吧。”
安意脸上的黑眼圈,和他一副乱七八糟的样子,就知道他根本不敢松懈,也不敢休息。其实是有一股力量牵扯着他醒来,呼唤着让他醒来让安意放心,然后在这股无形的力量下,他也渐渐地想起了一切。
前世,他是卑微的质子,而安意则是高贵的帝卿,他们在书院的满树樱花下相遇,在元宵的十里花灯中定情,在烽火战乱里逃命,在悬崖残阳下携手殉情,一切就好像走马观花一样在他脑海里闪过,留下的却是刻骨铭心的情感。
他在病床上沉沉地睡着,梦里都是安意的笑脸。床边,安意守着他,痴痴地看他看到在床沿上睡去。午后的阳光照到病床里,渐渐地温暖起来。
一个月后,裴际已经彻底痊愈。裴际家的大沙发上,安意衣衫不整地坐在裴际的身上,宽大的恤被撸到上面,修长的大腿跨坐在裴际身上,shi润柔嫩的后xue被男人的rou棒抽出送入,承受着他缓慢的律动。
安意眼眸亮晶晶水润润的,嫩白的手臂揽着他的脖颈,和他温柔地交吻着,“裴际,你欺负我。”????
“我怎么欺负你了?”裴际在他耳边呼着热气,原本有些清冷的俊脸带着淡淡的温柔,他们现在的温馨,实在是多少坎坷和磋磨换来的,两人都珍惜无比。
安意狠狠地夹了一下裴际的男根,有些恶劣地看着男人倒吸了一口气,缓缓勾起,“你之前,还一点都不相信我!”
小祖宗这是来算账了?
“殿下在上,您要怎么惩罚我?”裴际轻轻吻着安意的侧脸,下身的律动虽然温柔,但是却依然插地很深,很重,花xue前肥嫩的蚌唇被磨的充血而红肿,可见之前是被疼爱的多厉害,而正被rou棒插入的后xue,那原本柔嫩的xue道被撑成一个小圆洞一般。
安意咬了咬唇,眸子里好像艳红色的媚意,他凑在裴际的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男人的动作顿了顿,看了他一会儿,笑了,“我的殿下,还是这么sao,这么浪。”
“不过,殿下的命令,不敢不从,我们改日就去。”
男人笑着扣紧了他柔软的细腰,开始用力地挺动着自己的雄腰,“啪啪!”“啪啪!”地不断侵入、鞭挞着软嫩的菊xue。那层层褶皱,被圆润的gui头顶入翻出,露出微红的媚rou,点点yIn糜的爱ye不断滴落。
“唔唔、说、说定了......嗯啊啊....不、不许骗人.....呃啊啊....”安意随着男人cao干的幅度摇摇摆摆着,硕大浑圆的雪白nai子上遍布男人的吻痕,顶端的ru尖被男人啃咬的发肿,微微的疼痛刺激着更大的快感,泄过了几回的粉嫩男根忍不住再次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裴际的大掌揉搓着他软嫩的翘tun,手感极好,光滑柔软,轻易地就能在上面留下痕迹,“唔唔.....呃啊啊.....再、再快点......”
过了几天,裴际将车开去了郊外一处风景优美的地方,确定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