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在餐桌上订下婚约后,皇后上哪儿都喜欢拉着昱星,俨然已经当成了自家媳妇。众人见了这情形还有什么不懂的,纷纷献上各处搜罗来的珍品红绸丝缎前来道喜,皇后笑得合不拢嘴,纷纷打赏了这些人,在房里拉着昱星又是挑又是试的。饶是好耐心的昱星也开始有些无聊,又不忍心弗了她的好意,只能放任姜呈皓夜夜独守空闺。
这日昱星跟着皇后Cao办皇帝的寿宴,这事本应由礼部来主持,但帝后结亲几十年来琴瑟和鸣,夫妻情深,是以皇后不喜假借他人之手,从来都是亲力亲为。
“星星,去那边看看乐姬舞姬准备得怎么样了。”见皇后忙得脚不沾地,昱星点点头去了,进入后台望了一眼不由眉头一皱,蹲下身仔细瞧了瞧半躺在地上脸色惨白的女孩,看了一圈周围问道:“她这是怎么了?”周围的姑娘急得直跺脚:“不知道,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不知怎么突然就晕倒了。”另一个年纪较小的女孩快哭了:“怎么办?秋白姐姐可是领舞啊”
昱星召来香桃去叫御医,又让宫人去禀皇后,一边问她们:“你们可有替补?”“我们这些是有的,但秋白姐姐的舞最难,除了她我们都只能跳个七七八八,而且她大小演出从没出过错,没想到这次突然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御医很快拎着箱子前来看诊,起来后躬身向他回禀道:“昱星少爷,这位姑娘是劳倦过度,气血衰少,气血两亏引起的晕厥之症,只要休息足够加以药物调理就能恢复。”
“那两个时辰内能否恢复?”老御医摇了摇头:“起码要等到明天。”
姑娘们闻言都吓白了脸:“这可怎么办?”香桃捂嘴调笑道:“星星少爷以前不是学来玩过吗?要不顶上试试。”昱星作势要拧她:“胡闹,都说她的舞最难了,她们都学不会我怎么可能学得会。”
那个看起来年纪最小的女孩怯怯地拉住他的袖子:“这位少爷,您要不就试试吧。”
昱星一时心软无法拒绝:“那那我就试试,学不会你们赶紧想其它法子。”
————
姜呈皓百无聊赖地坐在寿宴一角放空,没想到确定关系了小家伙反而整日忙得不见踪影,今天都开宴许久了他连个人影都没见着,皇后也神神秘秘地不肯告诉他。
丝竹声骤起,舞姬甩着水袖翩然而至,他随意望了一眼,却在看见某个身影时瞳孔骤然缩紧。宴厅内,领舞的舞女腰肢细白柔韧,舞姿曼妙舒展,脸上虽遮了不合时宜的白色面纱,却遮不住天生的好颜色,盈盈的桃花眼泛着水波十分动人。
一曲舞毕,底下的人不约而同开始窃窃私语,纷纷询问这是哪里新来的美貌舞姬。
昱星跳完舞一刻也不敢多呆,遮住脸就往外奔,心想可千万不能被认出来。
路过一座假山时,不知从哪里伸出一只手,捞过他的腰往身前一压。厚实的大手即时捂住了本能想要尖叫的嘴,纤细的后背贴上来一具硬热的胸膛,昱星拼命挣了挣没能挣开,吓得浑身开始冒冷汗。
耳边是带着酒气的shi热气息:“小美人怎么一个人在花园里跑呀,是不是迷路了?”对昱星来说是全然陌生的男性嗓音,带点刻意压抑的低沉。他有些绝望,不由地后悔起自己刚才退场时没有跟他们打招呼就瞎跑,现在宫里大部分人应该都在寿宴,不知何时能发现这里不对劲,还有姜呈皓他一想到他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掉落下来。
“啧,小美人怎么哭了?”昱星抓住空隙连忙跟他解释:“我我是宫里的人,为了给她们帮忙才顶替上的,真的不是舞姬这位大哥求你放了我吧”
周围静得可怕,只有偶尔几声蝉鸣声。他感觉到嘴里被硬塞了一粒什么,化开来又苦又涩,没一会儿手脚开始发软,面纱随后被轻轻解下,叠成窄窄一条盖住了眼睛,眼前瞬间漆黑一片,不安和恐惧笼罩了他。
“管你是哪里的人,穿得这么漂亮先给爷消消火。小美人伺候得好了,爷讨了你做小。”不安分的手开始往轻薄的衣料里伸,放荡地抓住一只椒ru肆意揉捏。“啧身上这么香,saonai子这么软,故意穿这么少来这里勾引男人的吧。”
“没没有勾引”昱星害怕得只会一个劲掉泪,想到一个多月后就要举行的婚礼,内心一片凄凉。“呜不要这样我要喊人了”男人闻言只是嗤笑了一声。昱星心知这不过是无谓的挣扎罢了,这里地处荒凉,人烟罕至,要不是自己因为害羞乱跑,可能都不会注意这个地方。
身子被强硬地转了过来,舞衣被半褪到手肘处,身后贴着冰凉的假山,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昱星感觉到自己的ru尖正在微风中颤栗,激起一圈鸡皮疙瘩,他不安地大口喘气等待即将到来的噩梦。
男人轻浮地吹了声口哨:“哟,想不到小爷随手捡的小美人居然是个极品,身子生得这么销魂,莫不是早就被别人开苞了的小yIn娃吧。啧瞧这ru尖翘的,小脸也长得美极了。”
视觉的缺失和害怕让他的触觉更加敏感,ru尖被粗粝的大手捻弄时,昱星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大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