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
陈黜衣坐在厚软雪白的长毛地毯上,双手分开举高,被拷在墙壁上的手铐里。每一下情不自禁地抽动都发出哗啦啦的金属碰撞声。
他的嘴里叼着透明的蓝纱小吊带,整个胸膛都裸露出来。
奚狝正在他胸前忙碌,吃掉什么美味一样品尝他胸前的每一寸皮肤。
带着细细小刺的粉嫩舌头舔过他的ru头,已经被磨得红肿破皮的ru头受不住这种折磨,变得越发的大,越发的热。
陈黜衣结实漂亮又不显臃肿的胸肌剧烈抽搐,胸口一挺一挺的。他咬着布料,克制不住的哽咽呻yin从牙缝里泄出来。
奚狝的气息,奚狝的碰触对于他来说就是最烈性的春药。陈黜衣墨绿色的眸子含着泪水,迷蒙地看着奚狝。
今天奚狝仿佛对他胸口两个可怜的ru珠格外感兴趣。粉色的唇将小ru粒连着ru晕一起吸进嘴里,像是要吸出nai一样用力。
“呜呜嗯”
陈黜衣受不住地扭动,手铐却把他牢固地拷在墙上,他的身体像是水蛇一样扭摆,身上立即浮现chaoshi的一层薄汗。他害怕外面巡逻的妖兵听见,呻yin声压得极低。
“我想喝珊瑚nai”奚狝口中欺凌着一侧的ru头,手上把另一侧的胸肌如同捏女性ru房一样满手抓起来挤压,留下淡红的指痕。
“嗯呜”
陈黜衣受不了地摇头,眼中越发地shi,可怜地看着奚狝。他的黑发散开,披落在莹润白皙的肩头。
干净俊秀的眉眼一片嫣红,线条优美利落的嘴唇也变得红润润,唇间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正卿大人在床上的诱人风情,是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
奚狝拉出陈黜衣牙齿间叼着的布料,干脆把这件碍事的小吊带一把扯掉,伸手按住正卿大人的后脑,吻上shi润的红唇。
陈黜衣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立刻沉醉在这个吻里面。奚狝的嘴唇柔软火热,还带着一点芬芳甜蜜的酒香。灵活的舌头攻城略地,陈黜衣丝毫没有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对方予取予求。舌尖如同最灵动的Jing灵,挑逗又宠爱地划过口腔隐秘敏感的角落。陈黜衣眼前仿佛有一树一树的花开,奚狝清浅而略带急促的呼吸在他的耳中仿佛天籁。
奚狝抱着他,动作有些急切,仿佛在他身上寻找着什么。双手抚摸揉捏着他的tun瓣。揉搓他紧致的腰线,陈黜衣放软身体,纵容他的侵略。
一吻结束,陈黜衣大口喘气,眼眸眷恋又炽热。
“我想喝珊瑚nai”奚狝亲着他的鼻子,眼睛,下巴,锁骨,最后又落在肿的红亮,吹口气都又疼又痒的ru头上。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点nai猫撒娇的味道。陈黜衣一听,连心带魂全都化了。
“只要我有你要什么我都给”陈黜衣低头亲亲奚狝的头发。
“给你造出两个杯大nai也行?天天溢ru的那种。”奚狝舔着小ru头。
陈黜衣一僵,胸前更加酥痒难耐,他又亲亲奚狝的发顶,低声道:“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
陈黜衣从来不撒谎,有一是一,他答应了,就意味着接受了那种可怕的形象。这对严肃拘谨的正卿大人来说,实在不容易。
奚狝的牙齿咬住ru头,狠狠一夹,把那可怜的ru珠弄得都变了型。
陈黜衣低低痛叫了一声,却没有半点推拒,墨绿色的眼眸温柔无比地落在奚狝身上。
奚狝抓住他的两条大腿往上举。一直压到肩背贴地,tun部悬空的位置。陈黜衣是珊瑚,并没有一般海族妖灵那种面条似的柔软,这个姿势并不好受,他却尽力配合奚狝的动作。
奚狝压着他的腿,掏出Yinjing,抵在陈黜衣shi透了的后xue处,声音凶恶又危险:“我要插爆你,怕不怕?”
陈黜衣摇头,眼睛依旧温柔又执着地看着奚狝,眼中仿佛有密密麻麻的情丝,温柔又羞涩,却不容抗拒地一点点缠上奚狝,让他温暖,让他有了一个永远不会消失的栖息地。
奚狝靥生红晕,黑眸幽深,里面翻滚着浓稠的夜色和跳跃的琥珀碎金色。
由于这个高难度的姿势,陈黜衣可以看见奚狝的Yinjing头部抵住自己滴着水的后xue,一点点压进一个头。那红润shi滑的rouxue被gui头撑开,慢慢崩成一个熟红的圆。
后xue被剧烈入侵的酥麻感加上视线的冲击,陈黜衣已经射了三次的Yinjing几乎立刻就立起来了。
“啊啊狝狝”
陈黜衣难耐地喘息,腰部颤抖,轻声叫着奚狝的名字。
奚狝唇角一勾,下身用力狠狠一怼,只听噗嗤一声,Yinjing已经全根没入抽动的rouxue。那一下插得春水满溢的rouxue溅出水花来。
“呜啊——”
陈黜衣长长叫出声,声音里满是痛楚和无法掩饰的激情。
后xue在一秒钟内由空虚瘙痒变得充实肿胀,那种撑爆的痛和爽到骨子里的痛快让他剧烈颤抖,rouxue一阵一阵的收缩。
“啊”奚狝被夹得低yin,陈黜衣后xue裹紧了他的Yinjing,shi滑火热,一种激爽的酥麻感从脊背冲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