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盛完完全全不记得那天晚上经历的一切,他喝醉了酒,于他来说那一夜旖旎情事不过是一场异常真实的春梦,他看不清对方是谁,只知道对方很yIn荡很浪,跟他做爱很爽,完全不知道他居然在不知不觉间把自己的生父给Cao了,更是射大了他的肚子,让他怀上了自己的种。林盛不知道这件事,在他看来,向来跟自己亲近以自己为中心的父亲居然怀了个不知道是谁的野种,他心里的暴怒可想而知。
林盛的脾气算不上好,不像林裕一样温和又懦弱,他是阳光的,是骄傲的,是遇到什么事都会直接面对解决的。他紧紧盯着林裕的时候,林裕整个身躯都在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面对儿子严厉的询问,林裕喉咙一紧,眼泪几乎就要冒上眼眶,他努力忍耐住了,嘴角牵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阿盛你、你说什么胡话?”
他只想敷衍过去,不要让儿子知道,过后他会去医院把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打掉,然后伪装成去出差,等上十天半个月再回来,这样的话谁也就不知道他们父子之间居然做了那样有悖人lun的事情,也能保全儿子的名声。
林盛看到父亲居然不承认,仅存的一点好脾气也不剩了,语气愈发Yin冷,“胡话?爸爸难道还要告诉我,肚子里的不是野种而是宿便吗?”
林裕被他逼问的又羞耻又难堪,但听到他说“野种”这两个字时又无比的难受,下意识的道:“不是野种”他怀林盛的时候就被不少人骂过怀了个野种,那时候他都生生受了,可是现在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儿子的种,他怎么允许让儿子有参与的血脉被称为野种呢?
但在林盛眼中看起来,就是父亲不知道被谁搞怀孕了,结果还在维护对方。他气的额头青筋直跳,“不是野种是什么?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把你Cao怀孕的?那个人是谁?”
林裕被他突然大声的质问吓的浑身又是一抖,身体下意识的想往后缩,但是儿子并不放开他,反而把他抓得更紧,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对着自己的视线,不允许他有丝毫的逃避。林裕的眼睛里终于忍耐不住冒出泪水来,嘴唇也微微颤抖着,他喘息了几下,心里慌乱的要命,就连脑子里都乱糟糟的。
不可以,不可以被儿子知道那件事,父子乱lun的事他背负就可以了,一定不能让儿子知道。
林裕脑海里只有这个想法,他不能让儿子知道两个人之间犯的错误,所以在儿子又一声质问的时候,林裕小声道:“约炮的对象”
林盛愣了愣,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住了,“什么?”
林裕抖着嘴唇开始编谎言,“我有一个约炮的对象偶尔会见面上次没有做好措施”他看着满脸震惊和渐渐露出失望神色的儿子,心里含着一点绝望,但还是狠下心来道:“我跟他谈过了,他说会跟我在一起,把宝宝生下来所以、所以阿盛,我我会离开家里”他的谎话慢慢的顺畅起来,“你已经十八岁了,是个成年人了,我已经没有抚养的任务,我要去过自己的生活,以后以后我会回来看你的”他艰涩的说完这段谎言,察觉到儿子箍住自己的手臂慢慢的松开,心里稍稍松了口气,连忙把衣摆往下扯了扯,盖住自己畸形的孕肚,又站起身来去拿花洒,“阿盛,我帮你洗头发,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就都要靠自己了哦”
林裕含着泪说出这样的话,他心里其实千般不愿万般不愿跟儿子分开,对于一个以儿子为中心的人来说,世界上大概最痛苦的事就是跟儿子分离。但是林裕知道自己不得不离开,再跟儿子一起住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他是个sao货,是个荡妇,觊觎着自己儿子的rou体,他害怕哪一天他完全抛弃了廉耻心,跪在儿子面前求着他满足自己,甚至会用尽一切办法把他绑在自己身边。
那样的话,他就会完全毁了儿子的前途,毁了他的人生,让儿子成为别人的笑柄,林裕一想到那样的未来,他就觉得自己不如赶紧死了算了。
林裕含着泪水给儿子洗干净头发,又帮他搓背。林盛像是被他的话弄的给呆愣住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回神。林裕细心的给他的rou体上打好沐浴露,到底太私密的地方不敢去摸,只敢搓洗他的后背,直到清洗干净后才停止了下来。
一切都到此为止了。
林裕失魂落魄的往外走,他后悔极了,后悔那天晚上的放纵,如若不是他那么不知廉耻的缠着儿子做爱,这样的事根本就不会发生,那他还是会努力扮演一个好父亲的角色,看着儿子结婚生子,幸福喜乐的过自己的一生。
不过现在也好,儿子已经长大了,大到即使没有自己在身边也能独自走下去的程度,他根本就不需要担心。他这一辈子就像是Yin沟里的老鼠一样,根本就见不得光,也许、也许那时候他就应该把儿子送给别人,然后自己独自死去,这样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林裕庆幸儿子并不记得,不然的话他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林裕走回自己的卧室,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承载着他跟儿子的回忆,衣柜是两个人一起使用过的,床是两个人一起睡过的,儿子曾经用过这张书桌写作业,就连椅子,在林裕生病的时候儿子就坐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