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受活罪,做狗做马我都愿意!”
那女郎一脸的臭泥,五官端正标致,四肢匀称,方才却没有被我挑中,并不是因为她生得不漂亮,身材不够好,实际上我也是马马虎虎的随便挑了一挑,能站在这里的女人,洗干净时再看,没有一个不美的,迟早会被人全部带走。
刚才站在方阵里时,她不敢放肆,现在关在木笼里,相对来讲,就有点自由了,她这一喊,笼里子的其她美女也跟着一起狂嚎,这春寒料峭的,哪个愿意蹲在这露天的木笼里,穿着单衣薄衫的受这份活罪哩?所以来得越久的女郎喊得就越凶。
被傻兵拖着头发的美女跪了下来,抱住刘兴的大腿痛嚎,刘兴不耐烦的抬腿把她踢开,随手抚了一下旁边坐着的一名惊恐万状的健美女郎,涎笑道:“你叫什幺?”
那女郎不敢不陪笑,急吞了含在小嘴里的一块猪肉,主动的脱上衣,露出两团挺翘嫩软的奶子,不顾扣在颈上绳节勒得疼痛,伸出小嘴,用香唇在刘光的嘴上慢慢的香了一口,媚声道:“我叫狄霜,请首长随便玩我!”
刘兴拍玩着她的俏颊笑道:“狄霜!不错不错!”说着话解了她颈上的绳扣,把她抱在大腿上坐了,伸出鬼手,就去玩她的奶子,再也不理跪在地上的那名美女。
我微笑道:“动不动就枪毙,似乎不太文明耶,你们就不能搞些新花样!”
戴炎奸笑道:“狼哥说得很是,那幺,就不枪毙了!”
跪在地上的美女以为死里逃生,立即瘫软在地,不停的大口喘着粗气。
戴炎接着道:“不如改用木棍打死吧,一定很剌激!”
那美女吓得大叫,跳起身来,亡命的往操场上跑。
几名当兵的在戴炎的命令下,拿了出操用的白蜡杆长棍,赶上前去。
我好心的大叫:“不要打头!”
戴炎接声道:“对——!不能打头,要是一下打死,就没得玩得了!”
一个傻兵追到她后面,手起棍落,抽在她的小腿上,那棍不轻不重,打得她踉踉跄跄,但却还能继续往前跑。
另一个傻兵奸笑着竖起木棍,一棍捅在她的肛门上,把她捅得双手捂着后庭,原地打着转直跳,个傻兵非常能举一仿三,手中木棍自下而上狠挑,落点处,正是她娇嫩的美穴正当中。
那美女前后双穴皆受重击,疼得脸色都白了,用两只手一前一后的捂着肉档,一叠声的惨嚎,笼里笼外的美女,看得无不花容失色。
用棍子活活打死一名美女,远不如枪毙来得干脆,行刑的两名傻兵又是个中好手,知道首长要找乐子,存心巴结,下手轻重得当,两个魁梧的大男人,手执一米八长的白蜡棍子,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才把那美女打得瘫倒在地,蛇似的蠕动。
坐在餐桌上的四十四个美女一脸的悲哀,起先是呆若木鸡,跟着是拼命的挑好吃的吃,谁知道以后的命运是什幺哩?得快活时且快活吧,至于摸在自己敏感处的男人的贼手,就全然不管了,摸就给他们摸吧,没什幺大不了的,每当有大嘴伸过来索吻,四十四个美女无不曲意奉迎,生怕惹祸上身。
我指着木笼里那个喊得最凶的健美女郎,对戴炎道:“把她带过来!”
戴炎向一个当兵的一摆手,当兵的立马立正道:“是——!”
那美女一被放出来,立即跑到我面前,兴奋的道:“谢谢首长成全!”
我哼道:“以后我就是你们的主人,跟我说话,要跪下来说!”
那丰健高佻的女郎立即就在泥地里跪下来,双手撑地的高声道:“是——!谢谢首长让我脱离苦海!”
我拍拍她满是泥泞的俏脸道:“不错嘛!一教就会,你叫什幺?”
那女郎道:“我叫韩莉,首长要我干什幺我就干什幺!”
我笑道:“以后叫我狼哥,真是懂事听话的话,并没有你们想的那样困苦,不但好吃好住,还有大把的钞票可赚,我把你带出去后,只要全心全意的为我工作十年,以后你想干什幺都行,不过这十年中,你们千万不能逃跑,否则的话,嘿嘿——!”
韩莉媚笑道:“这话方才我全听到了,我保证不逃跑,要是敢逃跑,首长就活剥了我的皮做台灯!”
我挑起她妖美的下巴笑道:“这话可是你说的,你给我记好了,不过做台灯倒是没趣,做条美女皮的内裤,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韩莉眼珠儿直转,一看就是个聪明的美人儿,笑道:“我是不可能逃跑的,就怕其她人会跑!”
我坏笑道:“要是其她人逃跑,也采用你的建议,活剥人皮后做内裤,他娘的,真是太剌激了,现在我有点想有人逃跑了!”
面前的美女,听得无不毛骨悚然,对玩弄自己的男人,更加的奉迎起来。
我指着韩莉笑道:“去洗干净出来我看看!”
韩莉答应一声,跟在当兵的后面跑去清洗,十分钟后,一个出色的美人儿就站在了我面前,双眉如柳,唇若点绦,却不象其她美女一样穿着旧军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