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她的俏颊道:“也就三两天,你在家的时候,千万小心,别被色狼占了便宜,没事少往军区外跑,我回来时,自然会打电话给你!”
相龙娇乖巧的点头,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林召重气得三角眼直翻,却拿我无可奈何。
场中,李风华经过上次真刀真枪的洗礼,出手狠辣多了,几个回合后,棒下绝情,左手棒隔开日本刀,右手棒兇狠的点出。
板井野树弓腰缩身,青铜棒头离胸口两寸处,堪堪去势已尽,通常来说,这种样子,李风华这棒算是劳而无功了,就算再向前伸两寸,点到板井野树的胸口上,也没有什幺劲道了,要想再有做为,必须变招。
不料李风华忽然娇叱一声,棒头出乎常理的向前直进,形意门傲世绝学“形意寸劲”,通过棒头发出,“嗵”的一声闷响,重重的点在了日本人的胸口上。
板井野树大叫一声,胸骨尽碎,血雨从大嘴裏狂喷而出,重伤下临危拼命,日本刀滑过棒头,疯狂的向李风华的颈间斩落。
李风华小嘴一披,低头滑步,身体连转,形意之“雨燕低飞”,巧之又巧的避过日本刀,双手的铜棒连续横击在板井野树胸腹间,发出两声闷响。
板井野树“扑嗵——!”一声,跪倒在地,跟着整个人瘫了下去,再也起不了身。
李风华娇叱道:“小日本不过如此,兄弟们!跟我上!”
玫瑰杨娱的龙泉剑堪堪与朝冈实木打了个平手,但是时间拖得一长,男女体能上的优劣就表现出来了,朝冈实木含愤出手,日本刀刀下绝情,杨娱落入下风,渐有不敌之势。
忽然大狐的兄弟中,窜出一个人来,也拿着东洋刀,斜剌裏就是一下,手法既快又狠,把朝冈实木的左胁拉开一条长长的血口子。
大狐定晴一看,大叫道:“他妈的!地老鼠李向东?你的老鼠胆子玩大了,也敢杀人?”
地老鼠李向东眼角瞟向我,用怪怪的声调回大狐道:“杀人如杀鸡,有什幺不敢?兄弟们带把的跟我上,拼死这些日本狗!”
黄菲儿娇叱道:“好样的!看不出来你还是条汉子,我还以为大狐的兄弟,全是没卵子的哩!”
李向东面无表情的对黄菲儿叫道:“废什幺话!杀退日本人再说!”
黄菲儿到底是女人心细,娇叱道:“地老鼠,怎幺今天你是一副死人脸?”
李向东冷声叫道:“老子杀人的时候就这个样子!你难道不知道?你个娘们要是没胆子沖,就闪到一边去!”说着话,大吼着举刀扑向领头的住吉会副会长中森由纪。
中森由纪身边,立即跳出两个日本人,怪叫着挡住李向东。
黄菲儿把左手中的铜棒向前一指,妖叱道:“我们竹联帮自成立以来,在东南亚和小日本的火拼中,还没落过下风哩!今天我们凤堂可别开了这个例!兄弟们!我们并排上,拼死这些日本狗!”
大狐叫道:“别介!有话好说!”然群情激愤中,哪有人听他的,青凤国际的人如潮水般的涌了上去。
日本人在人数上落了下风,顿时被杀得兔奔鼠窜,招架无力,正没奈何时,街角飞驰而来两部日本麵包车,从车上又跳下一群日本人,手挥日本刀,加入战团。
两分钟后,凤堂苗得势也带着得力的手下赶到了,如此双方不断的有人加入战团,场面越来越壮观。
我拉拉相龙娇的小手,对飞狼谷的兄弟道:“我们走吧,再不走,公安就要来了!”
猫屎强孙强勇的情绪也被点燃了,这些年他也是天天习武,艺业早已挤入高手的行列,手痒痒的道:“我们不打日本人?”
我笑道:“死去吧!这种呆B话都能说出来,快去开车,你指望帮凤堂打退日本人后,她们会给我们什幺好处?再不走大批的公安来了就走不掉了!”说罢话,拉着相龙娇,喊上郑铃、江媚,快步退到街角,跳上麵包车,猫屎强骂骂咧咧的发动了车子,飞狼谷的兄弟蜂涌着跳上了另外两部麵包车,飞驰而去。
林召重跟在后面跳上了我坐的车,蹲在后排阴阴的道:“你说错了,根本就是东南方面野战军,这种场面,只是公安来,已经不顶什幺事了!”
大狐跳脚骂道:“李向东!你个呆B卵子啊!把我的兄弟往死裏带啊?以后就别再来认我这个大哥了,你要是死了,你的老娘,也别指望我来照看!”
黄菲儿一棒子把一个日本人砸得头破血流,回头妖笑道:“地老鼠!以前没看出来,你不但有种,武艺还这幺好,今天之后,你就到凤堂总部来报导,我也弄把交椅给你座座,待遇和燕邦权、陈振兴他们一样,地位比大狐还要高,你觉得怎幺样?”
地老鼠李向东只把手中刀乱舞,连续劈开两个日本人的胁背,身手比起杨娱、王玨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下手更是狠辣异常,闻言头也不回的道:“谢谢菲老大!”说着话,追着一个日本人跑向街角去了。
早有三个十七八岁的、戴着摩托车头盔面罩的彪形青年,在街角接着地老鼠李向东,四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