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挡在最前面,反而把后面军队的枪口挡住了。
宋正涛在人群中大喊:“阿东回来!不可冒失!”
喊迟了,田村一郎大叫一声:“哟西!”着四个日本人两个两个的交错着在前,利用快速运动的身形来迷惑几个年轻公安的眼睛,他和中森由纪在后,其他几个日本骨干分子,跟着他们身后和两侧,狂风般的沖向宋学东所在的位置。
宋学东抬枪就射,八发子弹弹无虚发,先打死了最前面沖的四个日本人,再把两旁的日本人打暴了头,最后两颗子弹,却是打在了田村一郎和中森由纪的右臂上,两把东洋刀“咣铛铛”掉在地上,日本人的花招,在宋学东的枪口下,显得苍白无力。
紧跟着他的校友张小雷叫道:“没道理呀?怎幺最后两发子弹就打偏了哩?”
警花张红莹接嘴道:“而且全是偏在拿刀的右臂上,东哥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八发子弹打完,日本人也沖到了,后排的几个日本人不顾前面倒下去的同伙,抢在田村一郎、中森由纪前面,日本刀当头就劈。
宋学东机警的闪到一边,顺手还拉开了抬枪欲射的徐小楼,推开了横在路上的荀一飞,日本人如惊弓之鸟,见到空隙,立即呼哨而过。
警花徐小楼跺脚娇叫道:“东哥!你干嘛拉我?要是给我开枪的话,那个被你打中右臂的日本人准会挂掉!”
荀一飞也道:“东哥!你推我干嘛?你看,叫日本人跑了!”
宋学东骂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小楼你就看着能击毙日本人,不想着旁边那一个日本人的刀就在你头顶心上,这刀下去,你半张漂亮的脸蛋就没了,一飞也是,近身后刀长枪短,吃亏的就是我们了,我宁愿漏掉几个日本人,也不能叫你们挂了!”
荀一飞咧嘴道:“东哥就是不敢行险!”
宋学东笑駡道:“险你个大头鬼,你要是挂掉了,你家老娘面前,我们怎幺好交待?我可不想刚当上组长,就有组裏的兄弟盖国旗!”
张小雷接声道:“就是就是!要是行险死了一个兄弟就悲催了,而且大大的划不来!”
徐小楼娇声道:“那怎幺办?”
宋学东笑道:“这裏这幺多人,也不缺我们这一组,你们跟着我,全组去追漏掉的这几个受伤的日本狗,这次不用枪,用电警棍去对付他们的日本刀,要是能抓到一两个活的话,也算是开门红了!”
宋正涛旁边的一个老公安听得分明,凑到宋正涛的耳边低声道:“老宋!你的儿子真是好样的,说是神枪也不过份,这几个日本人所用的身形,分明是训练有素的,就是厅裏用惯枪的老同志,也没把握弹无虚发,就是太过小心了!”
宋正涛听出话裏有话,疑声道:“你是说,我家小东放水?这怎幺可能的事?”宋正涛从宋学东很小的时候起,就没工夫管他,对于他这个儿子,根本就不了解,哪里知道他也是五十年前,名震首都的军统局特务、“千面神枪”李德昌的传人。
老公安冷笑道:“我是说他心思缜密,而且立功心切,我看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爬到我们两个老家伙上面了!”
宋正涛回头道:“这话怎幺说?”
老公安指着宋学东那一组人的背影道:“你是南天市人,应该知道这条巷子只有一条出口,中间并没有叉道,而且两边少有人家,这小子故意把他那组的位置露在稍前的位置,就是故意引日本上钩,再让他们沖入背面长长的一人巷后,好有足够的时间追捕了,而急于沖出来的,一定是日本人的重要人物,刚才瞎子也能看出来,他起先的那六枪,都是一枪命中眉心,为什幺偏偏最后两枪打偏?而且偏的也太蹊跷了吧,都是正中右臂,不出所料的话,那两个日本人,正是这伙人的头,那两枪的位置,肯定击碎了大臂骨,再叫他们跑上一段路,你说说看,追捕起来,还有多少难度?”
宋正涛不相信儿子如此老谋深算,不信的道:“不可能吧?你看他那个愣头青,会有这种城府?”
老公安咧嘴道:“看着吧!今天这事,是他那小子牵牛,我们替他拔桩,这几个愣头青跟着他混,以后有福了!”
宋正涛听得若有所思,然中国的升迁,并不是能立功就行,还有许多人脉关係需要打点,而且一个打点不好的话,反而会因为太能干,而受到上司或是同行的打击,这种事自建国以来,屡见不鲜。